但蒋浩然却丝毫不买他的账,重重地剜了他一眼,却回头对屋里喊道:“如霜,把老子那张太师椅抬出来。”
“嗳!”冷如霜在屋里答着,随即和庄莹莹将一张雕龙画凤楠木太师椅抬到蒋浩然的面前。
蒋浩然大马金刀地坐上去,面对冷如霜一指隔着张茶几的多田骏道:“去,到柴房搬个树桩给他坐。”
两人闻言雀跃般地应承着,飞快地再次进屋,一旁站着的多田骏却已经一张脸憋得通红,这可是对他赤果果的蔑视,侮辱得可不是他多田骏,而是大日本帝国,当下面带不悦道:“我听说中国乃是礼仪之邦,蒋将军如此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也是对中华文化的一种亵渎。”
“赫赫,你倒是还懂得中国文化?不错,中国是礼仪之邦,从来都是,但只对自己的朋友,对待财狼和qín_shòu,从来都是乱棍打出去,至于你,如果不是看在我岳丈的面子上,哼哼!不把你撕碎了喂狗就算我心慈手软。”蒋浩然怒道。
“将军阁下,虽然您给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皇军带来了极大的伤亡,我个人也差点因为您被终身监禁,但抛开敌我关系,我个人对您是十分敬仰的,如果不是因为这场战争,我想我很希望跟您交个朋友,我希望我们的谈话不要带着这么重的火药味。”
“交朋友?呵呵,这个我相信,我们中国有句老话用在你身上,或者说是用在你们日本人身上最最合适了?”
“哦,不知道是什么老话?”多田骏顿时来了兴趣。
“恶狗只服粗棍!”蒋浩然道。
“恶狗只服粗棍?这个滴是什么意思,哪位大家说滴?”
“老子说的!意思是说,再凶狠的狗,只要你手里的棍子够粗大,就能打得狗对你摇尾乞怜,怎么样,是不是很符合你们日本人的心理状态?”蒋浩然道。
“老子的《道德经》语言精辟,都是至理名言,在监狱的这段时间里,我也没有少读这本书,但没有发现中间有这段?”多田骏虽然脸色不好看,但他记着自己此行来的目的,所以避重就轻。
蒋浩然翘起右手的大拇指,指尖对着自己,道:“是你这位老子说滴!”
多田骏就算是头猪也知道蒋浩然在占自己的便宜,胸中纵然是怒火中烧却丝毫不敢造次,干脆不接蒋浩然的话茬,正色道:“将军阁下,我这次来绝对不是跟您斗嘴的,我是带着神圣的使命,为了我们两国当前的战争来的,我想阁下也希望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为了我们两国当前的利益,我希望我们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
“行,既然你都来了,老子就再浪费点时间听你放一通狗屁,如霜,看座!”蒋浩然大气地一挥手,正好冷如霜搬着个小树桩到了。
冷如霜憋着笑,将一个小树桩放在多田骏的面前,多田骏当即傻了眼,这树桩估计是砍柴火用的,上面还布满了刀痕,怕是只有十厘米高,以自己不到一米六的身高,这要是坐上去,估计从茶几上方就只能看见一个头了,当即就摇头,表示自己站着就行了。
蒋浩然却将眼一横,道:“怎么,给你脸还不要脸了是不是,换以前,你们倭国到我们天朝来,面见像我这样的大将军还不得三拜九叩呀,老子不要你拜就不错了,还能给你个树桩坐坐,你他娘的还跟老子挑三拣四不是?跟老子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