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诶呦……司令……这也不能怪我呀。”胡丙双手抱头一脸委屈地哭丧道:“您也没有告诉我这是小鬼子的司令部人员,我以为就是普通的小鬼子中队,他们朝我们开火,我们能不还击吗?这要是被他们冤枉干下一架直升机,您还不扒了我的皮,我冤枉啊……司令。”
“嘿……你还有理了不是,你见过小鬼子普通的中队装甲车开路、几十辆汽车运兵?你他娘的是猪脑子,还冤枉?老子敲死你……”
刘大昆说着对准胡丙的脑袋又是一顿猛敲,只敲得他哇哇大叫,一旁的人却也不上前劝架,反而一个个掩着嘴看戏,显然这种场面他们也是司空见惯了。
“司令,还有活的,小鬼子还有活的!”一个声音高呼起来。
刘大昆这才住了手,只见一个士兵正从战场押着一个满身泥浆的小鬼子走过来。
刘大昆上前看了看,小鬼子俘虏肩膀上扛着的是少尉军衔,级别太低了,挑不起他的兴趣:“赶紧找找,看看还有活着的没有?”
这里是盐田区,公路边到处都是排水的沟渠,倒也不失为一道很好的掩体。
士兵们马上行动,一条条水渠翻过去,还真从里面提出了些活下来的小鬼子,不到十分钟就有十几个,但都不是刘大昆要的。
“司令,找到了,是个中将,是个中将!”有士兵一路飞奔叫喊着过来报告。
很快,一身泥浆、一副圆鼓鼓身板的小鬼子被带到刘大昆面前,肩膀上的肩章、领口的领章被人为擦得雪亮,果然是个中将。
“打两桶水来给他洗洗。”刘大昆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命令着。
两桶水下去,士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把刷战马、汽车的大刷子,将俘虏从头到脚刷了一遍。
谷寿夫的尊容就干干净净地暴露在刘大昆面前,虽然没有见过本人,但情报处收集来的情报里,相片少不了,刘大昆一见就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
“我是战俘,请你们遵守《日内瓦公约》公平地对待战俘。”谷寿夫声色厉苒地嚎叫着。
刘大昆目光如炬,冷声道:“战俘?《日内瓦公约》?你他娘的还知道这些呀,当年南京城内那场惨绝人寰的杀戮、我三十万军民惨遭毒手的时候,你记得这些吗?你现在落在老子手里了,就跟老子谈什么狗屁公约?”
谷寿夫瞳孔急剧收缩,一张脸立即开始扭曲变形,南京城内的一幕在他脑海里像放电影一般闪过。
当年他担任第六师团师团长,亲自率部攻入南京城,立即展开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进城当日,沿途俘虏的两千余中国士兵被他下令处决,押赴中华门外,用机枪扫射,全部毙命,侥幸负伤未死者,悉数活埋。
当日夜间,蝗军将幕府山一带的中国军民六万余人用铁丝捆扎,驱至下关草鞋峡,用机枪射杀,凡倒卧血泊中尚能挣扎者,均用乱刀戳死,并将全部尸骸用煤油浇灌焚化。
随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所率领的第六师团在中华门外花神庙、宝塔桥、石观音、下关、草鞋峡等处,俘虏军民十几万之众,全部用机枪集体射杀并焚尸灭迹。
其他零星屠杀每天都有,轮?*童、少女,甚至是老妇人在当时的南京城内随时可见, 甚至还有逼迫少女父亲、爷爷和僧侣等行奸,拒不从者,一律处以宫刑阉割。
还有野田毅与向井敏明这两个下属的杀人比赛,从南京下关一直杀到夫子庙,一个杀了105个,一个杀了106个,向井明还赢了他一瓶白兰地。
那一段时间里,谷寿夫和他的部下每天都处在极度的亢奋中,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南京城内找乐子,想尽一些匪夷所思的方法屠戮、折磨中国人。
但此刻,一幕幕的往事在脑海中回放,却让他感觉不寒而栗。
眼前这些士兵开始给他照相,开始在旁边立柱子,开始扒他的军装,一股彻骨的寒气直冲脑门,整个身子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但嘴里却不忘辩解道:“当日军攻克南京,正处于战争状态,在双方交战炮火纷飞的情况下,有些非战斗人员不幸为流弹所中,这也是战争中不可避免的现象,本人对此感到抱歉。大家都是军人,军人以服从为天职,我是奉命来华作战,是来执行任务的,战争责任不在我谷寿夫身上,你们应该找我们的内阁、找我们的天蝗,而不是我们这些执行者,我是战俘,请你们给予我战俘应有的待遇。”
刘大昆怒道:“你会有你应有的待遇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的内阁成员、你们的天蝗,我们会去找的,这个你大可以放心,中国人素来都是血债血偿,你就安心做我的腌肉吧?”
谷寿夫杀猪般嚎叫起来,脸上尽然是惊悚之色,早已没有半点武士的风采,士兵们不管不顾,将他绑在刚刚立起的木桩上,七手八脚地除去他身上的衣物,连那条白色的兜兜裤都没有落下。
一个士兵随手一刀切去了他下面那坨污浊之物,随手就是一把盐撒上去。
刘大昆没有苏鹏剥皮的那手本事,但他会做腌肉,这里可是盐田,就地取材,一刀下去撒上一把盐,割上几百刀的,老畜生也该差不多了。
谷寿夫圆滚滚的身躯在树桩上不停扭动着,一张脸惊悚扭曲如同鬼魅,惨呼声凄切悲惨,飘荡在夜色中,让人有种如临地狱的感觉。
但士兵们不管不顾,依然一刀刀下去,一把把盐往上撒,而且还绝对不让他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