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讨厌!讨厌!可是你臭!”
在司徒静的一记记捶打之下,白鹏抱着她走进卧室,扑倒在床上。
那身白领丽人装束一脱,像荔枝剥了壳,露出里面凝脂般的嫩滑,又像什么秘方蒸菜掀开了笼屉,迷人气息浓浓地扑面而来。
这气味是司徒静身上湿气所凝,独一无二,似兰似麝,经过一天忙碌又未洗澡,浓郁得化不开,从白鹏鼻孔直冲入他的灵魂,也令他全身都燃烧起来,什么热身活动都来不及做,便硬生生突入,粗暴贯穿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美人。
司徒静原本就敏感,这五百年又一直独守空房,简直是一触即溃,很快就带哭腔喊叫几声,身体好像一阵阵打冷颤,抖动着瘫软下去。
白鹏自然不肯罢休,面带坏笑将她抱紧了乘胜追击。
可是他自己也不好受,从司徒静“落红”那夜至今,两人才是第四次亲密而已,尺寸仍未磨合匹配。就如大脚穿小鞋,纵然抹足了润滑膏,也无助于减轻那种强烈紧迫感,何况司徒静经历七次轮回涅槃,实力达到战皇巅峰,身体强度也远非普通习武女子可比,绝不是能轻易撑开拓宽的。
何况,司徒静大败亏输之余并非真的不会动。神志迷乱中她身体内外都会无意识地抽紧、痉挛、蠕动。
她最后这轮反击简直是雪上加霜,白鹏虽然警觉地停止动作,却未能抵御住波浪状袭来的一道道挤压和研磨,他失声一喊,知道败局无可逆转,能做的惟有猛冲到底,直至前无去路,头脑也近乎空白,才连同灵魂一起迸溅爆发。
在司徒静尖声哭腔和收紧压迫的推波助澜之下,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只有间歇,绝无停顿,仿佛永无止境,直到白鹏全身力气抽空,多日积蓄都压榨得点滴不剩,两个身体才软软地堆在一起,谁都不再动弹。
过了一阵,司徒静有气无力地轻声央求:“我不能动了,你帮我擦,别弄脏床单。”
白鹏也不想动,从盒子抽了几张纸,往她身下马马虎虎一垫,就翻身倒在一旁。
快活归快活,他心里也有些懊恼,口中嘟嘟囔囔:
“还是练武的,坚持不到三分钟……”
司徒静瞥了他一眼,却只是胸口颤动,无声地地笑。
白鹏也斜眼瞟了瞟她,伸手搂她入怀:“你也得检讨,幸福的时光不能如此短暂!”
司徒静向他下边瞥一眼,含羞而笑:“怪你!涅槃之后变那么大,有必要吗?”
“嘿嘿,意外收获,可不是我存心的。”白鹏又得意起来。
“那你就别怨我了!”司徒静撅嘴道。
“怎么不怨你?我变大,你偏要变窄!”
“废话!当初我年纪大,现在这个身体只有十六岁!”
“好好好,算我错了,窄有窄的好。”
白鹏笑着在她身上轻拍,随后叹了口气,神色渐渐凝重:
“现在,说说吧,我娘,我那些妻妾、儿女、亲朋故旧,有谁能够轮回涅槃,坚持到现在?除了你,青茗,叶语馨,我相信叶语馨就是叶兰兰。还有一个丢了记忆的吉娅莉丝,其余的,有谁?”
这问题从他恢复记忆,认出司徒静,就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现在终于无法再忍。
司徒静的表情黯淡下来,开了口没出声,又陷入犹豫,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才轻声道:
“还是别问了,能活到现在,还愿意跟你在一起的,自然会出现。她们有的人没能轮回,有人轮回失败,有人成功但选择了另外的生活,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愿意等你五百年。”
白鹏的头向后一仰,闭眼长叹:“你说得对,我不问了。还能有你,我就知足。”
屋里陷入长久寂静,直到白鹏手机响起。
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沧源集团汪董事长严厉的声音:
“白总,我已经一个礼拜没见到你了!沧源地产由沧源控股,是我任命你做总经理,上亿资产托付给你,你这么久不上班,是不是该跟我打个招呼?”
白鹏挠了挠头,有点搞不清状况,旁边司徒静听得真切,贴过来低声道:“就说你病了!”
“我病了!”
“胡说!我给你打了一百通电话!”汪盼盼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你说实话,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总经理你爱做不做,婚你爱结不结,告诉你,我不是没人要!”
白鹏一惊坐直了身体:“盼盼!你……”
然而那边已经挂断。
白鹏皱眉沉思片刻,抓住自己头发揪了几揪,想到盼盼的哭声,又于心不忍,便拨通她的号码打了回去。
盼盼接通电话并不吭声,等着白鹏先说话。
白鹏自然是解释自己这几天很忙,所以不方便接电话,明天就能回公司云云,但他随即想到姜雨楠领养手续已经办完,明天要去福利院接她,于是又改口“后天”。
盼盼冷冰冰答道:“知道您老人家很忙,党副总说您在闭关修炼,怎么着,结元婴没有?”
“呵呵,你说的那是道家……”
白鹏话未说完,盼盼就尖声喊叫起来:“你就住在党副总家里,对不对?我知道她比我漂亮,比我能干!求求你,别再骗我了!我年纪小,可我不是傻子!”
说到这里,盼盼再次将电话挂断。
白鹏叹了口气,无奈地转脸看一眼“党副总”。
“哟哟哟,您还一脸委屈了?”司徒静伸过一只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