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脚底板如同冰雪一般,冻得白鹏直吸冷气。但它随即就恢复了温暖柔软,达娃也“咯咯”地笑:“怎么样?够尊重?”
白鹏笑着,忍不住捉住那只可爱脚丫,轻轻咬住两根脚趾,探出舌尖去体验那份细嫩。
“女追男,隔层纱”,男人总是难以抵挡诱惑,达娃满脸yin谋得逞的狡猾笑容:“圣教教主就这样对待女下属吗?你还敢说不是我的情郎?”
白鹏摇头苦笑:“被你勾引了。”将那只脚搂在怀中轻轻抚摸,又低声道:“达娃,我今天一直在想,以前我做了很多坏事,见一个爱一个,对每个女子都说全心全意,一生相守。可是老婆多了,怎么可能全心全意?都是骗人骗己。所以,我已经决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多娶。虽然我真心喜欢你,但是,不能再招惹你了。”
达娃听了这话,狠狠将脚收回,瞪着白鹏,一脸怒火:“你是说,以前做了很多坏事,以后再也不做?”
白鹏点点头。
达娃喊道:“所以,在我之前坏事做尽,在我之后不做坏事,我就是这个分水岭,坏事在我身上只做一半?后半截不管了?”
达娃说着越发恼火,声音又提高一倍:“要不是你说想娶我,我也不会等你四年!雷神的儿子为了我,熬到二十五还没娶,当初我要是嫁他,现在儿子都会练武了!去年他放弃了,娶妻了,现在你却赖账,我的损失你怎么赔?”
白鹏叹了口气,惭愧低头:“是我对不住你。可这种事,我该怎么赔?”
“你为我做一件事,做完了,咱们两清,谁也不欠谁!以后就是寻常上司下属,公开场合我向你跪拜,私下场合……私下场合我根本不见你!”
听到这句“私下场合不再相见”,白鹏又有些难过,望着达娃,声音嘶哑地问道:“为你做什么事?”
“你很容易做到的事,愿意吗?”
“说。”
达娃沉默片刻,缓缓起身,一迈腿,跨坐到白鹏怀中,抱着他脖颈:“把你给我。”
“啊?你……你……那不还是……”
“你不必负责,不必娶我。”达娃泪水渐渐盈满眼眶,“可是我心里被你填满,再也容不下别人,这辈子不嫁人了,你总不能让我留着姑娘身子终老。”
白鹏听了这话,最后一丝抵抗顿时崩溃:“达娃!既然如此,我就再犯一次错!我娶你!”
“好!”达娃笑着用力点头,泪水随着动作飞到空中,随即化作冰晶,纷纷扬扬。
有了这几句话,心结一开,干柴与烈火便轰然相拥。
衣服刚刚褪尽,达娃就想起一件旧怨,白鹏曾骂她“脸比屁股宽”,于是将屁股转来送到白鹏眼前,让他好好看看,究竟哪个宽。
这圆满雪白的,让白鹏越发意乱情迷,一边贴上去亲吻,一边迷迷糊糊答道:“一样宽”。
“你说什么?”
“不,一样美!”
白鹏一边亲吻,一边将脸贴在丰腴处感受那异样柔软,继而口鼻沿着弧度下滑,自然潜入神秘地带。
二十年首度迎来访客的娇嫩花瓣,躲在稀疏细草中羞答答半遮半掩,稍稍亲近之后,便瑰丽绽放,暗香扑鼻。这冰雪女神的奇特美丽,令白鹏格外流连,爱不释口。
终于,万事俱备,达娃也渐渐迫不及待,两人便换了对面相拥的最亲密姿态,准备迎来神圣的一刻。
就在这时,达娃将白鹏左手拉到面前,一口咬住。
“你这是……要咬我?”白鹏另一手还在下边帮忙,只能以肘尖支着身体,诧异询问。
“听说第一次会很痛,小心点,你让我痛,我就让你痛!”
白鹏望着那排白牙,苦笑道:“谁告诉你会痛的?”
“别人告诉我的!”达娃坚持不松口,含糊回答,咧嘴而笑。但随着下边固守二十年的防线骤然被突破,她“啊”地张口一喊,被白鹏趁机将手抽了出来。
“很疼吗?”白鹏自然小心翼翼,不过之前亲昵得足够充分,达娃的身体早已做好了迎接的准备,通路虽然狭小,却是滑腻腻的进退自如,短暂的撕裂没有带来持久的痛苦。
达娃微微皱眉,片刻后微笑起来,长出了一口气:“还好,不像她们说的那么痛。”
白鹏放心地渐渐加大力度,笑问:“平时都是谁在跟你说这些?他们还告诉你什么了?”
“她们说,吃最甜的蜜糖,闻最美的花香,比不上与心爱男人共睡一床。”
“所以你才特别期待跟我这个样?”白鹏微笑,“你身边这都是些什么女人?”
“你猜呢?提醒一下,这几年,我都住在血手帮司晴岛堡垒里……”
“行了别说了。”白鹏脸se红了起来。
达娃却坚持说完:“我的邻居是八个女人,她们的老公姓白,叫白鹏。”
白鹏叹息一声,心里明白,恐怕是老婆们三年多的寂寞,才让她们说出这样的话。不过,等他带着达娃回去,以后那里就不是八个老婆了,是九个。
算上司徒静,是十个。
再加上谢飞烟、千代和苏柳,便是十三个。
倘若红棉想通了,愿意归来……小玉会一起回来吗?
白鹏渐渐算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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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半宿,大帐里一直没有平静下来,温存的窃窃私语,激烈的暴风骤雨伴随达娃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