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丽人堂,白鹏果然直奔水月轩。
那些司徒静贪污的证据白鹏没带着,而是叫小涛拿回房收好,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将静儿治罪。以前俞佰通贪污,白鹏也没把他怎么样,何况心爱的静儿?今ri只考虑怎样突然点出这件事震住她,再好好敲打敲打。
在白鹏身边女子中,司徒静是给他感觉最奇怪的。除了那个一见钟情却又追之不得的周雪晴不好相比,他最爱的毫无疑问是司徒静,完全割舍不下。可是平时只要想到她,心里又会很烦。十次见面,八次吵架,这让人实在受不了。
趁着捉到她贪污把柄的机会,该好好给她一个教训,打击她的嚣张气焰了!
穿过水月轩大厅进入庭院,白鹏大步走向北侧的上房。路上问一名惊讶行礼的丫鬟:“司徒香主在里面吗?”
“回帮主的话,司徒香主一直在里面!”
白鹏点点头,脚步毫不停留,推门而入。
屋中只有一名翠绿罗裙的少女坐在大铜镜前梳妆,却没见到历来一身黑se劲装的司徒静。白鹏下意识退了出来,正想再去问丫鬟,忽然愣住了,又转身返回屋中。
绿裙少女已经转过脸来,看着白鹏一笑:“你来了?”
“静儿!你今ri怎么……”白鹏目瞪口呆。司徒静不但穿了裙装,还描了眉眼施了脂粉。平ri里一向清丽中带着刚毅的面孔此刻变得明艳动人,英姿飒爽的气质也换成了温柔妩媚。
司徒静看到白鹏惊呆的样子,笑了笑:“我美吗?”
“美,你一直都美!”白鹏痴痴地走近,手却犹豫着不敢往她身上放。
还是司徒静抬起白鹏一只手,搭在她肩上,身子仍坐着,斜靠在白鹏怀中:“你忘了?有一次,咱俩吵架,我踢了你心口一脚,你生气不理我了。第二天我穿了这样一身,你一看到,就原谅我了。”
白鹏笑了:“不会忘的,那次惊艳之后,我没忍住,就把你……嘿嘿……从此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司徒静的声音有些伤感:“对啊,我是你的女人。可我总把自己当作犯颜直谏的下属,偏忘了是你的女人。重新穿上这身,是向你赔不是,希望你原谅我,忘了我那些恶形恶状。”
白鹏这时已完全忘了自己的来意,在司徒静身上轻轻抚摸,柔声道:“没关系,你跟我吵,都是为了公事,我不记仇。”
“不记仇,说的容易……”司徒静从椅子上起身,却抱着白鹏的身子跪了下来,泪汪汪地仰视他,“我跪下向你认错,不该有点事就凶巴巴骂你。你是不是早就讨厌我了?”
“没有……”
“以前你三天两头找借口来跟我腻在一起,可是现在……”司徒静抹去泪水幽幽叹息,“现在你没有大事根本不会见我,我邀你同去宜兴一起待几天,你答应了,又反悔……”
“静儿,我不是反悔,是真的负伤了,在养伤……”白鹏声音微微颤抖,“你是我的心头肉,别人不能比。只是有时候咄咄逼人,确实……有点……”
“好了,别说了,再婉转,也是一个意思,你讨厌我!”司徒静抱紧白鹏双腿,脸贴了过来,却被硬物一顶,她向那里一瞟,伸手抚摸,仰头笑道,“你不想我,它却想。”
白鹏略带羞意,笑道:“它想,我就想,我想,它也会想。我们两兄弟是一条心。”说着身子下意识向后缩,却被司徒静更紧地抱住。
“别动!让我亲亲!”司徒静伸手除去诸般阻隔,将硬物捧了,在前端亲吻几下,轻舔片刻,随后整根放入口中去,缓缓点头,吃得极为陶醉。
司徒静口舌技艺很一般,但能这样做,在白鹏记忆中,算上今天也才第二次,平时她什么奇怪做法都不肯的。这种温柔顺从姿态下的司徒静,已经足够让他爱到发狂。
很快白鹏就不能再忍,将司徒静一把抱起,放到床上压住,也顾不得脱衣,掀裙分腿,拨开丛林,猛一挺身,便闯进阔别已久的门户,克服温软紧绷的纠缠,连根直入最深处,这一刻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一并填塞进去。继而才开始疯了一样猛烈进退。
水汪汪的狭窄巷道被他凶狠冲杀,发出一阵密集悦耳的啧啧声。
司徒静已经被白鹏冷落了一阵子,刚被撑开时还有些不适应,急着叫“轻点,疼!”然而时候不长就快活得全身颤抖,狂乱哭喊“用力!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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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雨过天晴,白鹏才腾出手来,脱去两人衣服,拉被子盖了,口鼻钻入司徒静腋下密林,心满意足地享受她出汗后更加浓郁的兰麝气息。
司徒静自从迅速攀上快活顶峰后,盘在白鹏腰上的双腿向两边一落,整个人就烂泥般瘫软仰卧,再没动过,如白鹏所言,“她在床上像死尸一样无趣”。
可是,与真正心爱的女人亲热,感觉自然不同,无需花样技巧,白鹏都是从心底里快活出来,不仅仅身体舒服到爆发,连灵魂都几乎欢呼着飞上天去。
见司徒静长时间凝视帐顶不说话,白鹏小鸟依人一般将头枕到她肩上:“你怎么不理我?”
别的时候都是女人对白鹏撒娇,白鹏也只有在司徒静面前才会时不时撒个娇卖个乖。
过了片刻,白鹏又“嘿嘿”一笑:“你一定猜不到,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说什么事。”
司徒静却不问是什么事,像男人搂女人一样将白鹏拥在怀中轻轻抚摸,轻声道:“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