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徒静用力点头,“以后,你要听我的话,咱们就一直在一起。”
“好!我听你的!”白鹏不断加大力量,呼吸随之沉重起来,顺势拉起司徒静手臂,埋头到她腋窝丛林,沉醉于静儿那与众不同的迷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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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暴雨过后,便是一片安静祥和。
司徒静靠在白鹏肩头,蜷着一根手指在他胸口轻轻抠弄:“帮主,你真能什么都听静儿的吗?”
白鹏望着司徒静,撇嘴一笑:“也得看是什么事,你若命令我自尽,我可得好好想想要不要听。”
“命令你杀了我呢?”
“绝对不听!”
“嘻嘻……”司徒静翻身趴到白鹏胸口,凝视他双眼,笑道,“我才不会提这种离谱的要求。我每一个建议都是为你好,为血手帮好。”
白鹏微笑抚摸静儿脸颊:“那我自然要听!”
司徒静撅起嘴,在白鹏唇上一亲,轻声道:“也没什么别的了,先照顾好你的部下。停了善堂的工程,省出银子把欠饷都发了,买些上好年货送给头领们,再赶在过年前请所有统领以上的部属大吃一顿,敬酒感谢他们一年的辛苦,与他们一醉方休。”
白鹏一时陷入沉默。
司徒静望着他的表情,脸上笑容渐渐消失:“你又不愿意?”
白鹏微微摇头:“我在想……”
司徒静叹息一声:“你就慢慢想。”坐起身拿了衣服就穿。
“等等!”白鹏用力将司徒静拉回怀中,“再陪我一会!”
“帮主,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清闲的。”
“静儿,这么久没亲近,哪怕让我多抱你一会也好!”白鹏四肢都纠缠上去,防她逃走,“我也不是不愿意,你后几个主意我愿意得不能再愿意了,就是善堂工程我不想停。长久以来,我这ri子过得浑浑噩噩,没个目标,难得有这样一件主动想做的事情!”
司徒静表情软了下来,露出几分温柔,在白鹏脸上轻吻:“帮主,你心善,是好人。但你终究是黑|道首领,不是湖州知府,做善事也该有个分寸,不要越俎代庖。如果坚持想做,先照顾好部下,有余力再说,好吗?”
“嗯,我明白!”白鹏笑着,扭脸凑上司徒静的嘴亲吻,“我一定两者兼顾……”说到后来已经口齿模糊,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随即两个身子也紧拥着翻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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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红ri西斜,司徒静央求说再不回去部属要着急了,会以为香主出了事。白鹏这才恋恋不舍起身,帮静儿一件件穿衣裳,穿到哪里,亲吻到哪里。
司徒静含笑轻拍白鹏后背:“好了,别粘粘糊糊的,老夫老妻了,还没亲够吗?”
白鹏从司徒静胸口亲到脖颈再亲到脸上,然后拢上她衣襟,捧了静儿的脸痴痴地看:“静儿,我亲不够的,失去过,才知道珍惜。”
司徒静听了这话,眼中泛出些泪光:“我也是,失去了,才知舍不得。你这个冤家,再可恨,再讨厌,我也还是爱得不行。”说着捏住白鹏脸颊轻轻地掐。
“那就对了,以后咱们再不吵架了,吵也要在床上吵,不容易闹崩。”白鹏笑着,在司徒静手上一亲,帮她系上衣带。
等到司徒静梳好头,束妥了头发,和白鹏一起走出秋水阁,几名窃窃私语的黑风队守卫连忙停了对话,直勾勾盯着两人。
“看什么看!做好自己的事!”司徒静喝道。几名守卫连忙低头。
随后她在白鹏臂上一掐,低声埋怨:“都怪你,他们还不知会怎样笑话我!”
“哈哈,食也,有什么好笑话的?”白鹏说着,又轻叹一声,“海棠苑如今住进了小桃,以后你再来留宿,没有合适的地方住了。”
司徒静白了他一眼:“人家忙得很,哪有空再来!”
“那我只好去找你了。”
司徒静轻笑一声,低头道:“帮主,明ri属下去宜兴,那边还有许多事要安排,不过晚上应该会空闲一些。”
白鹏脸上渐渐浮现喜悦笑容:“你的意思是……”
“属下收缴的铁竹帮产业,有一处很幽静的小院,竹林掩映……”
“好!我去!一起去!”想到又可以跟静儿过夫妻一般的ri子,白鹏开心得几乎跳了起来。
直到送司徒静出了丽人堂大门,望着她渐行渐远,消失在甘水巷的街角,白鹏才笑容满面地返回。
能与司徒静言归于好,于公于私都是天大的喜事,白鹏一时倒有些感激达娃这莽撞一闹,反而为他俩提供了和解的契机。
不过,既然自己在这次冲突中彻底偏袒了司徒静,白鹏又有些担忧达娃央金。
到了水月轩,小丫鬟迎上来报告:“帮主,总护法收拾东西走了,还留了一封信。”
“走了?!”白鹏两眼圆睁,没想到有“光明天”的信仰,都不足以将达娃留在身边。
接过信来一看,达娃央金用词文雅古朴,老长的一篇,归纳浓缩就是几句话:“帮主光明神xing尚未觉醒,向黑暗妥协,达娃无法同流合污,加之老父身有残疾,做女儿的久未随侍,甚为不孝。只有暂且分别,他ri有缘再见。”
白鹏将信纸紧捏手中,抬头望向西边落ri红霞,长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