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一闪而过,隐隐约约间,我认出那好像的确是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我不禁暗自皱眉,还真他娘的是不禁念叨啊……
这么一想,我不由狠狠白了渠胖头一眼。
都是狗i的瞎逼逼,这回真的又整出邪乎玩意儿了,还整出个穿红衣服的!不知道这玩意儿穿红衣的是最邪门的吗?
渠胖头看见那红衣女人后也知道自己又闯了祸,只见他掰开我的手低声道“大白活,这次咱就当没看见吧,趁前面那姐们儿没发现咱俩,赶紧的跑吧。”
然而我却和他想的不同。
不管怎么样,这“女人”已经被整出来了,这是事实。按照渠胖头刚才心里所想的,这“女人”肯定是不干净的东 西。
我们的目地是寻找陈虎蛋,可要是现在我们调头走了,万一让陈虎蛋碰见这“女人”呢?
我和渠胖头起码是俩人,互相能有个照应,陈虎蛋光杆司令一个,真遇见这“女人”的话,那只有当下酒菜的份了。
这么一想,我还是决定和渠胖头跟上那“女人”看看她倒底是个什么东西,要真的是不干净的玩意儿,那我俩就想办法把她再弄没了,这种不安定的因素必须的趁早解决,不能让陈虎蛋有孤身犯险的可能。
我把想法和渠胖头说了,他也点头同意,我看意见统一了,不再说什么,招呼渠胖头和我一起悄悄的向那“女人”消失的方向摸去。
那“女人”消失的地方是条曲尺回廊,像是连着某座偏殿,回廊入口处正好有棵一人高的花树,那女人就是拐过花树后不见了。
我和渠胖头悄悄的摸到花树旁边站定。
我回身冲渠胖头摆摆手,示意他戒备身后,看见渠胖头点头表示明白,我悄悄的探头向花树那边的回廊望去……
刚探出头我就楞住了,只见回廊那边离我身前不足两米的地方,就站着个“红衣女人”!
这“女人”一手端着个装满水果的铜盘,一手捏着朵红花正要往头上插呢,看见我探出的脑袋,“女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瞪着双桃花眼向我看来。
我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站在这里掐花戴,反应不及也没法收回脑袋,只能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和那“女人”对视着。
“啊!!!!啊......”
那“女人”睁眼瞪着我,脸上表情渐渐的由惊变恐,小嘴儿也越张越大,最后竟然从嘴里发出了尖叫声。
我让这“女人”猛的发出的动静吓的一哆嗦,心想:啥世道了,难道老子真长的这么磕碜?能把个“女鬼”吓成这样?
渠胖头听见喊叫声待不住了,cao着铜灯从花树后面就扑了出去。
看见突然又蹦出来渠胖头这么个玩意儿,那“女人”似乎惊吓的更厉害了,手一抖,端着的铜盘径直掉到了地上。
我这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也不知道这“女人”玩儿的哪一出儿。
当下,我也从花树后站直了身子,手中唐刀向前一指,对着“女人”大喝道“别叫了!”
我这一声厉喝,那“女人”果然闭上了嘴,只不过看到我手中的刀后,脸上惊恐之se更盛。
我这才细细的打量起了这“女人”,说是女人或许不合适,看她年纪最多也就二十上下,称做“女孩子”更合适。
这“女子”半露sū_xiōng,身着一袭淡红se的纱衣,腰上系着一条素白绸带,长发上梳成盘桓髻,发髻上面还插着一支梅花小簪。
“女子”微趸柳眉,眼泛泪花,瑶鼻小嘴无不透着委屈,再配上个标准的瓜子脸,倒真是个惹人怜惜的美人。
打量了女人半天,我回头看向了渠胖头,就见这货张着嘴冲我默念着,看那嘴型好像是说“这大胸妹子是人是鬼?”
他问我,我问谁去,总不能上去捏捏人**有没有体温吧……
犹豫了半天,我还是决定先问个明白,本来依我的xing格,不管你是人是鬼,上去先给两刀再说,反正这地下深宫的,宰了就宰了,可看到这“女子”的委屈的样子,我还真下不去那手……
“咳……”
我干咳一声,开口向那“女子”问道
“那啥…你是什么人?在这干什么?”
那“女子”眼露惊恐盯着我和渠胖头左看右看,最后弯腰行了个礼低声答道“奴婢乃“清梦殿”......侍女,在此照顾......惠妃娘娘起居。”
我一听傻了眼,这咋还有个惠妃娘娘?
只是我也不知道这“女子”所言真假,低头看了眼撒落在地上的铜盘水果,我眼珠一转,冲渠胖头打个眼se,暗示他小心戒备,见渠胖头点头,我开口又问那“女子”
“你这东西是要给那惠妃娘娘送的?”
就见那女子仍旧微低着头轻声回答“娘娘许久未曾招唤奴婢,这些瓜果是奴婢自身食用的。”
我本来以为“女子”会回答是送给那什么娘娘吃的,没想到这些水果竟然是她自己吃的。
不过,我也没含糊,大嘴一咧冲那“女子”挤出个假笑。
“那个…我兄弟二人唐突佳人了,害姑娘你东西掉一地我帮你拣。”说着我弯腰就从地上拣起个掉落的苹果。
那“女子”见我弯腰捡水果,连忙也俯下身来,口中还说着“万万使不得,奴婢自己拣拾便可。”
趁“女子”俯身,我连忙把手中的苹果塞进她手里,嘴上还客气着“我来,我来!”
苹果塞进“女子”手里,我顿时放下心来,“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