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其中有两条是被缝合过了的。
但是留在手腕上的血迹趁着那些红彤彤的伤口仍旧可怕的刺眼
难怪刚刚陈洺会不停的揪着那个人问要我的血做什么当时还有些想不明白陈洺为什么会这么问,就包括光头自己说要我的血我都听的迷迷糊糊的,听到血这个字的时候脑中还快速的飘过来大姨妈时候的画面。
这会看到了伤口什么都明白了
这不明摆着是给我放血呢么!
等伤口第二次处理好,那个医生给我打了针又扎上盐水离开后。
房间剩下,锁天陈洺他们三个人,坐在另外的沙发上默不作声。
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
反正躺着也是无聊,大脑干脆开始快速的分析起来眼前的情况,其实只要注意一下,很多事情都是能轻而易举串联起来并且知道答案的。
比如说那个光头给我放血,刚开始说是锁天指示的,后来又说是锁天的心腹。
看他的模样似乎是完全不知道要我的血能有什么用处,在他看来或许指示以为什么人要杀了我罢了。
只是选择的杀人手法比较特殊。
而这件事只需要细想想就能发现问题所在。
这整间屋子里的人都知道,我的血能有什么作用。
但是其他的人不知道
而不知道的人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找人来给我放血,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真的得罪什么人到对方非要我命不可得地步,对方也完全可以选择更简单的比如对着我的胸口来一刀的方法,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还没等我大脑把清理出来的事情给串联完毕那边高羽就开口说话了:“一定是那个杂种干的!”
闻言,锁天瞥了他一眼,微微动了下嘴巴:“这种事不需要想也能猜出来。”
我一愣,看陈洺也是一副了然的神色,怎么?他们都猜到了是什么人?
高羽有些愤怒:“你说这小王八犊子什么意思?那么着急忙慌的干啥啊?我们明摆着肯定会把人给带回去的,他现在整这么一出什么意思?”
锁天道:“等何默被带回去,还能有他什么份?那几个人谁不想趁这个时候来分一杯羹。”
高羽喘了声粗气:“狗杂种!何默回去以后会不会死不一定,要是落到他们几个手上指定能把骨头都啃光。”
这句话让陈洺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高羽转过头跟我视线对上了,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后,他对锁天问道:“何默的事情真的没有转机了?”
锁天看向他似乎很意外他竟然还会问这种问题:“如果能有哪怕一丝的转机,陈洺也早就给揪住了,还会等到现在?”
高羽闻言叹了口气点头道:“也是看看现在就算不是这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何默的体质,她也早晚会遇害的。”
我怎么听高羽这话怎么觉得不舒坦
能不能别对着我这个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的可怜虫说这么残酷无情的话了?他以为等死的心情很好受么!
就在我们谈话的这段时间,外面庇护所早就已经闹的人心惶惶,那些人果真去挨家挨户的搜查去了。
其实锁天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却仍旧让那些人去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我是明白的,这只能说明那个人他们动不了也不能动,所以就算知道他做了这种事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忍着。
而现在来说,将事情尽量闹大是最可取的,起码这样他们还能因为我受伤这件事而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时间。
某些情况下说也是延长了我那不多的寿命
这一招的效果很好,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都过的相当平静。
手腕上的伤口也开始愈合了,失血本就不多,那麻药过后没多久我就像个好端端的人一样了。
陈洺几乎对我寸步不离,就包括上厕所都不许我锁门。
饭菜也是直接让人送到我们房子里。
小五和书音她们来看过我一次。
注意到我手腕上的伤她俩都没说话,都没人提这件事,东拉西扯了一会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书音咒骂了一句:“哪个王八蛋干的!”
那光头被锁天带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也没问过,毕竟无论他结局是什么,总之也是我不能左右的。
就这样,有锁天和高羽一起帮着左拖两天右拖两天,十天之后,他们似乎是接到了什么死命令,我们不得不起身回去。
本以为是要回去武汉庇护所,但是在出发的时候我才知道,中途还要做很久的船我们需要漂洋过海到一个十分遥远的地方。
他们没有说具体的位置,我也没有细问,总之在哪里也不过是在这地球上。
我们离开那天,书音她们突然带着大包小包的跟了过来,说要和我们一起走。
如果是以前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我肯定会拒绝,觉得他们留在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比较好。
但是此刻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见到孩子和爸妈,加上对那未知的恐惧感,特别的希望身旁能有人陪着,虽然有陈洺但是在面对他的时候我总是有着说不出来的愧疚感,他那时常露出的无奈也让我心疼的喘不过气。
所以说如果能让书音她们陪着的话起码这最后一程我还能走的开心点。
跟陈洺说了之后,他点头应允了。
原本他就对我的要求说一不二,更何况是现在,想必让他上天摘月亮他都能想法子整个导弹把自己送上天去。
锁天听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