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我一愣,脑中回想了下,猜测可能是昨天那个黑制服男人,于是问道:“有说找我什么事么?”
大白想了会:“具体的我也没听明白,好像就是说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他,还留了个固定电话的号码,在家里忘记带来了,然后让我转告你,陈洺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办,出门去了,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让你不要担心。”
前面的话直接就被我给忽略了,只注意到后面半段,陈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需要出门很久,心里顿时就空了一圈。
不是我依赖陈洺,离不开他。
而是现在只要他长时间的不在我的身边,我就控制不住的去想,他在路边浑身是伤出现的场景。
接着就会心惊肉跳开始胡思乱想。
一顿饭吃的有些心不在焉,收拾好碗筷后,夏夏来换大白,大白走之前还拍着我肩膀劝我不要想太多。
夏夏有些不明白情况,跟外婆眼神交换了会后,干脆扶着外婆出门去了。
我留在病房,将外婆的床又重新铺整齐,东西都收拾干净。
刚坐到床上缓口气,一仰头,赫然发现门缝下面此刻又有一张纸静静的躺在那里。
大脑空白了两秒钟后,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门边一把拧开了门,跑到走廊上左右看了两圈。
可是这会走廊上已然是人来人往,刚好是上午病人走动的点,许多家属扶着病人在走廊上来回晃悠,其中还有不少医生护士来来回回的走动。
一时间我根本无法分辨,这张纸到底是谁放到门缝下面的。
快速的扫过每一个人,都觉得不是对方。
没法子,我只能回到屋子里捡起了那张纸。
和昨晚的一模一样,最中间是油性笔画上的一个大大的笑脸。
在笑脸的下方写了另外一段字:“好奇的姑娘,请你相信我们没有任何的恶意,请不要打断我们。”
盯着看了一会,我去床下拿出了昨晚的那张纸。
相互对比了一下,字迹是一模一样的。
纵然纸上这个人说自己并没有恶意,但我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昨晚可能因为是半夜昏昏沉沉的不清醒,但是今天我特别的清醒,通过这两封信完全可以发现,那个人在观察着或者说监视着我。
信上的自称是我们,而不是我,说明对方不止一个人。
他们可以在外婆他们出门后明目张胆的送来信,就证明他们十分的清楚屋子里有几个人,甚至是什么时候出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