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银装素裹,山区另一番写照。
从下了飞机后,黄少华与秦霜,丝毫没有修整,便继续赶路。越野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一夜,总算在日出时分,进入了大山深处的一座村庄。
村子唯一的一条,通向外界的山路,在村子外的小镇路口,便被一个挂着‘军事机密’的牌子与一班武装战士,给阻断。
原本便偏僻,好似与世隔绝的山区村落,如今倒名副其实的与世隔绝了。村子四周,原本的田地里,搭建起了连片的军用帐篷。整个村子,好似都被绿色的海洋包围。
虽然此时已经是清晨时分,然而村子里,并不见炊烟,也看不见一个身着朴素的村民,只有来来回回,,一对对牵着军犬,在村子四周,巡逻的武装士兵。
经过一番严格盘查,两人方才被放行进入了村子。秦霜的爷爷秦兀臬等几位早已得知消息的白发老翁,早早的便在村口等候。
只见三位老翁,精神利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长袍,虽然看不到一点污迹,然而衣服上的褶皱,以及有些蓬乱的白发,依然掩饰不了连日来紧张工作的疲惫。
秦霜介绍道:“少华,这位是我爷爷,方爷爷、欧阳爷爷……”又道:“爷爷,这位就是我说的那位同学黄少华。”
三维老翁,听到秦霜的介绍,满是差异之色的打量着黄少华,只见秦兀臬,笑呵呵道:“早听霜儿提过你,果然英雄出少年。”
在来的路上,黄少华便已经从秦霜口中,听过这三人的名字,同样来自中医世家的方博文与来科班出身的欧阳玟,都是如今华夏的中医名家,盛名就传。
方博文与欧阳玟闻言,也笑呵呵的点头附和。
黄少华笑着,打过招呼,谦逊道:“秦老过赞,小子,见过几位前辈,久仰大名,幸会。小子第一次来,情况不是十分明了,能不能先去看看病人。”
在来的路上,从秦霜的口中,也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村子之所以会如此戒严,事情,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四个月前开始,西南深山里的偏远村落,起先是几个村子,一夜之间,村民不知去向,成为一个个无人荒村,这事一出,很快便引起了有关部门的注意,并展开了严密追查。
然而情况并没有得到好转,依然又不少山村的村民,一夜之间离奇消失。为了不引起恐慌,只得将这些村子,一个个戒严,禁止任何人进入。
更离奇的是,从九月份开始,一些村子里的村民,突然蔓延开了一种怪病,没有任何的预兆,病人一夜之间,从一个身强体健之人,转变成虚弱不堪的病患,有的坚持几个日夜后,方才断气,有的坚持不到一天,便断气。
情况愈来愈严重,当局也立即采取了行动,组织了数个医疗队,将全国的医学名家,调集一起,组建专家组,派遣到了西南各个山村,展开救治与调研工作。
身为中医世家秦家的嫡传秦霜,也很自然收到了征召,随同自己的爷爷秦兀臬、与方博文、欧阳玟三人进驻这个山村。
经过两三个月的不懈努力,研究。并没有取得什么进展,那些得病的村民,并无一人生还,这个山村,也已经是秦霜等人,这短短两个月内,进驻的第几个山村。
看着一个个村民在病痛之中失去生命,一个个山村成为无人村,不仅来自各地的医学名家内心饱受着煎熬,当局也心急不已。
最终在征得自己爷爷秦兀臬、方博文、欧阳玟三人的许可后,秦霜将邀请黄少华一同加入调研、救治工作的上交。
在获得同意后,便火急火燎的回到京都。
一路上,了解到这些情况,黄少华不由的想起早先在玄音门巴中山村外的那件山村血案,有些急切的想要印证自己的猜测。
方博文笑着道:“不急一时,早饭已经准备好,先吃个饭,休息一会。”
秦兀臬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看这记性,对了,先吃饭,你们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也累了。”
黄少华看了一眼一脸憔悴,显得有些疲惫的秦霜,犹豫点了点头,“有劳三位前辈了。”
用过早餐后,黄少华再次提出要去山村内的临时研究所看看。连日的赶路,虽然秦霜也疲惫不已,不过在得知后,也同样放弃了休息,与黄少华、秦兀臬、方博文、欧阳玟三人一同前去了临时研究所。
临时研究所,建在山村内的破旧小学学堂。如今也没有了学生,整个山村的村民,都已经成了病患,被安排住了进来。
原本宽敞明亮的教室,如今,也已经改装成了一间间病房,整齐的铁床,摆放了两排。内着绿色军装,外皮白大褂的军医,以及护士,正在紧锣密鼓的工作,看到几人,也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便继续埋头自己的工作。
黄少华走到一个病患面前,将手指搭在病患手腕处,凝神细听。
秦兀臬见证,一把阻止了,正要上前给病人喂服药水的护士,静静的看着黄少华。只见黄少华,随即又抬头,转而看向不远处的病人。
一连抽样把脉诊断了十来个病人后,黄少华方才停了下来,眉宇紧锁。
“少华,怎么样?”秦霜见状,连忙问道:
黄少华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毫无神采望着自己的双眼,轻声道:“有没有安静点的地方。”
此时方博文、欧阳玟、秦兀臬三人也虽然心急如焚,不过也知道这里并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