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门村内,众多村民都听说了喜子要献精血,一时间都围聚而来,但此村在外人眼中一直就是以**所存在,人数只有约上百人左右。或许若干年后,族人迁徙,亦会成为真正的**。
李老作为村中辈分最高之人,早已是命众人准备好了献精血的东西。喜子这一晚上都陪在南三的身边,半年前,他还是一个鲁莽的小子,无意中认识了南三,那一场漂亮的阴婚斗鬼令他彻底钦佩不已。可谁能想到,原本他最亲的王老头竟然是隐藏的民间术人,将其变成了血尸。
是谁一面之缘为了他而奔波寻找破解之法,是谁虽亲但却为了一己之私而陷他人于不义,孰轻孰重他自然是了然于心。就在这一晚上,喜子用仅有的知识写下了一封书信,上面所言无非是感谢之词。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喜子又找到李老,请他在附近山头找了个风水宝穴,这李老也不明所以,喜子说道:“死了,也得找个好点的安身之所,也算是提前准备一下。”
李老闻言表情呆滞,一个人要为自己准备墓穴,说起来很讽刺,也很无奈辛酸。世间之事诸多变化,世事无常风云变。不禁苦笑道:“我活了大半辈子,也算是又所感慨,放心,这封门村虽然地处阴脉之位,但附近风水宝地众多,我帮你去寻找一处吧。”
“多谢李老!”喜子笑道,两人准备了一番后就去了附近的山头,最终在一处半山腰竹林处选了个穴位。风景倒也秀丽,一番动土后也算是完毕。
“怎么,就不给自己立个墓碑?”李老问道。
“唉,死了就死了,还立什么碑,生不带走任何东西,死了还带啥。”喜子对于世事也算是看清了。
李老对于眼前这个年轻人生出了敬畏之心,有谁能看破自己的死亡,而且如此的淡然风轻。两人最终离开这个地方,等到了封门村,两个壮汉就带着喜子到了一处房间中,为其去除了全身的毛发,再用一种特制的乳白色液体涂抹全身,随后李老用毛笔沾染了朱砂在全身画了许多奇怪的符号。
做完这些后,喜子被带到了一处空置的大院中,那儿摆放着许多奇怪的竹子,被雕刻成如寺院佛像雕塑般的玩意,一排排延伸开来。南三的身体就摆放在其中,旁边还有一张空着的木床,不待李老吩咐,喜子自动躺在木床上。
“待会我会将竹子刺入你的天灵盖中,可能会很疼,你忍一忍。”李老表情严肃道。喜子点点头,这点疼痛相对于他成为血尸来说简直就是不能相比。
四周的村民都好奇的围观在周围,虽然接下来的场面带着点血腥,但对于平静安逸的他们来说,自然要抱着观望的态度。李老在那些雕塑上都放了一根蜡烛点燃,随后取来一个透明的玻璃状药瓶子和一根尖尖的竹子。这场献精血相当于在赌一条命,李老深呼口气走到木床前。
两人的目光相视一眼,喜子闭上了双眼,就在那一刹间,一股剧烈犹如灵魂燃烧的痛苦在全身蔓延开来。天灵盖上被尖刺的东西钻入其中。
“啊!”一声惨叫在周围传荡开来,围观的村民都是神经一紧。喜子脸色绷的紧紧的,纵然是变成了血尸的疼痛,却依然不及这等钻心之痛。天灵盖上被刺出了一个小洞,鲜血顺着竹子流出并没有溢出半分。竹子的一头连着雕塑,好似连通一般,每经过一处,那蜡烛都燃烧出一缕红色烟气。
如此反复十七次后,李老取出一块黑木头,按在天灵盖处,随后跑到雕塑的另外一头,在一个小口下用瓶子接着。这场献精血抽空了喜子全身大半的血,但流出的却只有几滴鲜红欲滴的血滴子。
李老将这三滴血递到南三的额头处,在上面画了一个符号,将精血倒入,说来奇妙,这精血好似找到了归宿一般,迅速融入额头不见。南三原本苍白的脸色顿时浮现出一缕红晕,而那边,喜子看到这一幕露出了苍白的笑容,随后昏迷在木床上。
到底这场献精血结果如何呢,答案很显然,南三醒了,就在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双眼中依然带着以往的精光和睿智。对于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害怕,等到李老进去将情况说明后,南三悲愤之中忙跑到喜子的房间,见到床上躺着的一副瘦弱的身躯,眼中留下了一行泪水。
“喜子,是我,三哥!”南三尽量平复语气道。
昏迷中的喜子好似听到了这句话,悠悠然醒转过来,虚弱的看着眼前熟悉的人:“三哥,你醒了啊,这就好!”
说着就要起身,南三忙上前按住,带着责备的语气说:“为什么要献精血,这是在赌命知道吗。”
“呵呵,命,我这条命早就死了,活着倒不如死了算。”喜子虚弱笑道。
南三闻言心中悲恸,这是他无能,纵然道术再高,亦不可起死回生,他原本想捉住王老头父子俩,好从他们口中得出如何破解血尸的秘密,但是眼下看来一切都迟了。李老在旁说道:“他只有三天的命了,自身精元耗尽,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脏器等都在快速衰竭。”
南三懊悔,如果他醒来,必然不会让喜子献精血,宁可一辈子呆傻下去,可为何这世道却如此的作弄于人。
“李老,难道就没有办法吗?”南三问道。
“没有,除非你能入地府销了生死簿上的名字。”李老说道,这等逆天之举南三又岂能办到,心中一片死灰。
一切的希望都被打破了,南三心中愧疚,三天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