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她对自己立即换了一副笑眯眯的状态,知道那是因为她听说自己是肖十三的好友,有这种“恋子情结”的母亲。一般对于自己的孩子都会予所欲求,爱屋及乌,对于孩子认为好的一般也都会认为不错,只是有一点,看不得别人的孩子比自己孩子强。在这种人面前,首先就是表现的自己比她的孩子差,否则很难博得好感。
傅文卿学过系统的心理学知识,因此对于这些心里很是明了,于是微微一笑,躬身行了一礼。恭敬道:“晚辈傅文卿见过老太君。我与肖兄同在金陵书院读书,也是不错的朋友,自小看过一些医书。略懂得岐黄之道。今日清晨肖兄去我府上,说是家中有紧急的病人,所以我来看一看。”
肖老太君笑眯眯道:“你与我家十三同在金陵书院读书啊?啊哟!这金陵书院可是不好进的,我家十三也是从小聪明伶俐的,又得了名师指点。纵是这样,当初进那金陵书院也是好生花了一番功夫的。好在我家十三脑子好使,狠补了几天功课,竟是真的考上了。若是换了旁人,只怕就不行了。”
傅文卿听这老太太三句话不离夸赞肖十三,心里不由暗暗好笑:当真以为我不知道肖十三的底细么?去那金陵书院读书的富家公子,所谓的考试不过都是走个过场罢了,哪里还靠什么真才实学?且已与肖十三相识这些日子,白日里同窗共读,他的肚子里究竟有几滴墨水难道自己还不清楚么?还在这里胡吹大气。
傅文卿不屑与这老太太较真,于是微微一笑,道:“肖兄聪明机敏,在学问上的见地,我与他同窗共读,自然是知道的。”
肖老太君听他这么说,果然欢喜,又絮絮叨叨地说起肖十三如何聪明,他小的时候自己如何疼爱关怀诸事。傅文卿听了虽是不以为然,但是看在她一把年纪的份儿上,也只得听着。
一时肖十三送了那两位大夫回来,傅文卿道:“肖兄,周姨娘的病情便是如此了。只需按着我开的方子一日三次服下,若是泻下的彻底,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否则的话,恕我才疏学浅、无能为力了。”
肖锦程道:“傅公子可否在我府里多待两天,也好照看?”
傅文卿虽然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救不了周姨娘的命,但是本着医者的天职,只要病人没有咽气,自己就不能放弃,是要在一侧好生照看的。只是听肖老太君的意思,竟是要将所有的大夫都赶了出去,自己实在是没有必要在这里再讨人嫌了。
且药方也已经开好,自己是否在这里照看,对于结果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影响。若是周姨娘命大挺过了这一关,那是她自己的福气,否则,也是无奈的事情。在疾病面前,医术所能起的作用本来就是很有限的,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纪,凭借先进的医疗技术也只能对一小部分疾病有疗效,剩下的,就要依靠人体自身的机体自愈能力了。这是医者最大的无奈。因此面对这样的病人,作为医者的傅文卿心里很是难过,再加上肖老太君又是这种态度,心里的抑郁之情更甚,因此也不愿在此久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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