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什么事儿啊?”苏妙戈了妙渊和妙言说:“我要是走了,妙渊和妙言怎么办啊?”
风醉也知道周围没什么人,而且这里是清凉门,出入的都是杀手,随即便放缓了脸色轻轻的对妙戈说道:“那你晚上到我房间来一趟吧!”
风醉以前住的房间,仟殿一直都还给她留着,每隔一段时间都让人进来打扫。
摆设还是原来的样子,即便是拿个放在墙边儿上的胯间都没有动一下。
还都是她临走时的摸样。
一直到了深夜,苏妙戈才略有些疲惫的走进来,探了探头见风醉的屋子还亮着,便提脚进去了:“到底是什么事啊?你一回来就躲着不见人,刚刚吃饭的时候门主还问到你呢?”
苏妙戈自顾自得走到暖炉旁,烘着手,脸上呈现的是做母亲的喜悦笑容。
“你到南宫清弦了吗?”风醉的声音还算平静,冷意却如同门外的寒风。
“什么?”苏妙戈脸上的笑容立时止住了,随即便说道:“难不成他找到这里来了?”
风醉着苏妙戈这副无动于衷的摸样,嘴角的狠意泛出:“希望你听完我接下来的故事,你还会这么的无动于衷……”
苏妙戈抬眸深了一眼风醉,有些不解,坐下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还未来得及饮,那滚烫的热茶早已变成了一杯凉茶。
苏妙戈拿着杯子的手有些发抖,那双冷漠的眸子溢满了不可置信,盈盈的闪动着什么,嘴角剧烈的发抖着。
“不……不……不可能,他心里从来就没有我过……”苏妙戈不相信风醉的话……,站起身,要走,但是一不小心,脚却绊到了椅子上,险些摔倒,茶杯里的茶也被打翻,沾湿了苏妙戈的衣袖。
“他心里要是没有你,何必费那么大的心思,小诺,你还不相信吗?这话都是我亲耳听见的,门主给了南宫清弦一颗金丹,让他能够多活十年,为的就是想让你忘记他,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受到伤害,你才不会被毒反噬……他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江山,性命,一切的一切都不要了……”风醉说着,感觉自己的胸腔越来越痛。
“为什么?为什么?”苏妙戈扶住桌子的一角,双手紧紧的抓住,她只觉得自己痛得浑身都动不了,唯有牢牢的抓住桌角才不会跌下去。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问他这是不是真的……”苏妙戈忽而挺身,就要朝门外走去。
但是却被风醉给拦住了:“你去了,他不会承认的,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有多么的幸福,你被三个男人爱着,他们为了一个抛弃了自己王爷的身份还有几十年的内力,一个为了你做了一个远离尘世远离人情的门主,一个为了你万里江山,性命都可以不顾的皇上,小诺,你不觉得你欠他们太多的东西了吗?”
苏妙戈怔怔的着风醉。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她罪孽深重……
“你欠他们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风醉继续说着,着苏妙戈渐渐的颓然下去,渐渐的从她面前滑落到地面。
“那我该怎么办?我只是想和我的孩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天不随人愿,当初我活下来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安染夜,然后离开,但是事情却总是演变的越来越复杂……我也不想这样,真的不想……”苏妙戈抱住自己的身体,痛哭着。
这一刻她才觉得她活得是有多累。
她欠这三个人那么多的情,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
清弦,更是为了她,将多年的感情舍弃,将疼痛自己承担,只为了让她活着。
“你想让南宫清弦死吗?”风醉低着头着苏妙戈那绝望的摸样,她哭起来的样子,的确很动人。
苏妙戈摇摇头,坚定的摇摇头,她怎么忍心清弦死,可是和他在一起他,她却将他害成了这样……
“我逃出清凉门,学了不少旁门左道,本来是想等找到你之后再用的,这样清凉门就永远不会找到我了……但是如今,却能救南宫清弦一命,他不用死,也不需要忘记你……”风醉说着,着苏妙戈那泪流的眸子。
苏妙戈一下从冰凉的地上站起来,急切的说:“什么办法?”
“你和我都是一胎所生,即便两个人的性格不同,但是我们的身体和血缘却是一模一样的,所以你的身体带毒,那我的身体便同样有毒,万物相克,我们既是毒也是解药……”风醉走到桌旁,用剪刀将蜡烛的灯芯拉伸了一半,屋内便变得更加明亮了……
“我知道了,只要你和清弦发生关系的话,清弦的毒便能解了?”苏妙戈脸上的泪水还未干,在昏黄色的烛火照耀下,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窜长印。
“对……”风醉点头。
苏妙戈的眉头松了松,随即问道:“那这样岂不是很对不起姐姐?”
“你认为南宫清弦会愿意吗?”风醉冰凉的眸子动了动,唇角扬了似冷笑。
苏妙戈的眸光黯淡了一下,南宫清弦怎么可能愿意。
“不过,没关系,总有办法的,他不能喝酒,他一喝酒就会醉,你在他面前,他肯定会将你当成是我的……”苏妙戈的眸光飞速的转着。
“南宫清弦的毒是在你生下孩子之后才有的,所以我还要替南宫清弦生下一个孩子,他体内的毒才能完全解掉……”风醉低喃的说。
苏妙戈的眸子也瞬间收缩了一下。
“所以,真正的解决办法便是……”风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