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婼舞接过,递到永世唇边。他伸出手接过,两人指尖触碰到,一丝温度传来又很快消失。他的皮肤白腻柔滑,连凤婼舞都有点嫉妒一个男的为毛能够俊美完美到这样的地步。皇甫永世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冷艳之气,高贵儒雅的气质。
“皇上。”小吕子手上拿着绸缎棉布,双手呈上。就在众人的目光中,他温柔的抬起凤婼舞受伤的那只脚,脱下浅粉色的鞋子,衣裙挽上的同时把棉布盖上。白嫩如霜的皮肤一点也没被别人看到,恰在这时太医和御膳房送来的东西都来了。
“臣叩见皇上。”太医打袖拂衣服打算跪下,皇甫永世摆了摆手,他这才去掉琐碎的礼节来到身边。“臣看看。”他说着打算揭掉棉被,永世手一伸给挡住了,他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永世。
然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伸出手按住凤婼舞受伤的地方,只见她咬住唇,两眼发红,就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轻点。”在一旁的李惠紧张喝道。太医这才松了手,凤婼舞硬咬着的唇也终于放开,几个齿印深深的印在了唇上,樱唇多了嫣红的血色。皇甫永世这才掀开一小块给太医看。“喔?”太医有点惊讶的声音。就一小块就已经看到一片紫色淤青还加了淤血,紫红紫红的。
凤婼舞心里暗骂那个秦翠疯子,那双鞋子可比一般的厚重多了。希望我残废也不用这样吧?!皇甫永世把棉被慢慢放下,脸上有些怒气,目光冰冷带着一丝心疼和气愤。
凤婼舞终于晓得他为什么拿了一块棉被放在那了,因为是太医,所以对这样的体温会感到奇怪,如果是平常人,虽然感到奇怪但应该不会多想,可他是学医之人,自然就会查看究竟。这样太医只会认为是男女授受不亲毕竟是皇上的女人,那香脂凝肤自然不可给别人触摸,而给他看也只是一小块,给看有多严重而已。
凤婼舞不得不佩服他心思细腻,把自己照顾得周到。“无大碍,只需上点药少走动自然就好得快。”太医拂须说道。太监和宫女们听到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担心紧张的神情终于转为笑容。皇甫永世转过头刚想对凤婼舞说几句嘱咐的话,谁料她满嘴油光,腮鼓鼓的。
天底下有这样的人唯你是也。凤婼舞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对着永世傻傻一笑,然后继续从李惠端着的盘子里拿吃的塞进嘴里,那吃相不敢恭维。不知为何,李惠放下盘子,与众人退出了房间,还关了门。“咦?”凤婼舞歪着脖子,满脸疑问的看着永世。
“痛为何不叫?”皇甫永世脸色凝重的看着她。凤婼舞笑笑,对上他情绪复杂的眼睛。
“叫了也不见得就会不痛。”凤婼舞说着拿起皇甫永世的衣服要来擦嘴,他赶紧一只手摁住了她的额头,然从怀中拿出一面白色手帕为凤婼舞拭擦。顺滑和凉爽的手帕轻轻的把油光全部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