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却是不以为然,而永奎几人暗自偷笑,这不拘不束的性格不是很好嘛?!
而她们与李惠三人居然玩起了斗地主?!凤婼舞自称是她发明了,近来一直在玩。用纸板上面画了奇奇怪怪的东西,而奇葩的是她们居然玩得很起劲,导致永奎几人也要加入,只有永凌永世二人无奈的在一边看着。
“叫地主!”白柔雪大声叫到。“抢地主!”李惠也大声叫着。凤婼舞居然却是温柔的摇了摇头。“我抢!”最终白柔雪做了地主,而她们赌的东西自然是钱。李惠最穷了,她现在已经是赊账欠白柔雪钱了。
一轮过后白柔雪输了,然而凤婼舞抢了地主。永奎几人蹲在那看得极其入神。“飞机──”凤婼舞得瑟的下完最后几张牌,然后伸出双手笑眯眯的神情猥琐。白柔雪抿了抿嘴将钱依依不舍给她,李惠摊出双手表示没有。凤婼舞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摸了摸她的脸,然笑吟吟道“今日还钱不收利息,过了今天就得以身来抵。”
李惠听罢立马起身倏然的跑了出去,凤婼舞愣住。道“这算欠钱不还,还逃跑了?”众人白了她一眼。
齐口说“是被你的以身来抵吓跑了。”凤婼舞转过头来凶巴巴的吐了吐舌头,白柔雪委屈的去永凌那。伸出葱白的手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输了就别找本王要钱了,特别还是输给了那女人。”永凌说着看向凤婼舞一脸嫌弃,众人又是一笑,这二人关系还真是恶劣。白柔雪委屈的眨了眨眼睛,永凌将她拉过来坐在了自己腿上。温柔道“咱别跟她玩。”说着又对着凤婼舞冷哼了一声。
凤婼舞气得拳头紧握,我擦咧,你何必这么瞧不起人?永世无奈笑笑走到凤婼舞身边将她抱起,老坐在地板上可凉了。李惠一去不回,小吕子出去回来一脸茫然,然道“李惠怎么了?在房间里一个劲翻东西。”众人听罢扑哧笑起来。凤婼舞摸了摸额头有点心虚,这妞儿该不会真要因为钱要跑路吧?
想着李惠又忽然直冲进来,凤婼舞颤了一下被她给吓到。然她忽然拿出一个锦囊,一边打开一边道“奴婢就剩这点钱了。再来几局一定赢回来!来!”李惠说着给了凤婼舞一两银子然坐到刚才的位置上。
凤婼舞见此忍不住笑了,这妞儿是被她教坏了?迷上赌博了?还是不服输?白柔雪见此又赶紧跟永世要钱,可他却态度坚决不肯。然白柔雪对这凤婼舞说道“输了没钱能不能以身相抵?”凤婼舞听罢大笑点点头,然而她信以为真刚要起身就被永凌给抱住。
“钱嘛。本王多得是。”永凌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金色锦囊,白柔雪接过然又低头在众人面前亲了一下他。永凌俊脸微红,永世几人暗笑。凤婼舞却是鄙夷的看着他们,不满说。
“啧啧啧──年轻就是好啊。精力旺盛,一天十次也无妨。”众人满脸黑线,看着她无语只能用眼神来说一切。这女人思想极其龌龊啊,永世扶额忧伤。
这下是李惠做地主,她咬着唇认真的思考着。凤婼舞一直在偷笑,笑得让人发麻感觉她非常有自信胜败早已清楚似的。
小吕子在一旁与吕福谈话,时而看向这边只无奈摇头。她们一直斗到傍晚凤婼舞去泡澡,最后凤婼舞输得最惨,而她们二人合作赢了她。去泡澡时凤婼舞一直嘟囔着“哼。奶奶滴,一时失算罢了,故意让你们的还看不出来?!”众人无语,这明明是技不如人,运气差。李惠与白柔雪才不管是不是让呢,反正她们就是赢了。
凤婼舞泡完澡,吃晚膳时一直还在嘟囔着,惹得众人发笑,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吃完她拉着永骏白柔雪玩,因为这两人一个性质,单纯。李惠与永奎永宏二人也下去玩,而吕福小吕子也起了兴趣在观战。永凌永世二人无语,只得在一旁饮茶。
夜色渐深,凤婼舞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永世无奈起身走进內殿拿出毛毯给她披上。幸好玉香殿附近经过的人不多,不然在寂静的夜里他们的声音是非常的大呀。什么抢地主,不抢,加倍不加倍,偶尔凤婼舞还说梅里股,耶斯,听得他们稀里糊涂的不懂她说的是什么,只能认为是天生性语言能力有问题。
然永世永凌二人谈话,永凌问道“招募武士进行比武大赛的日期定下来否?”凤婼舞等人停下,感兴趣的看过去。永世放下茶,抬眼看着他说道。
“尚未决定。此事交由永奎永宏去办如何?”说着他看向永奎他们,而他们一脸傻笑。
异口同声说“此事交给我们不太好吧?看看我们多忙。”永奎说着抖了抖手里的牌,永宏用力点点头表示是的。永世瞥了他们一眼懒得去看他们了,这也叫忙?那他的怎么算?巨忙?
“既然还未定下来就不急于一时,让下部着急先。”永凌笑说着饮了一口茶,永世轻声嗯了一声。每到这个时候,就有不少有钱公子来贿赂,主办的大臣也能趁此收个饱,但如若还未决定,哪个大臣来主办这次大会,他们便无法进行贿赂。而到时候他们忽然宣布日期来个措手不及,又派几个自己人经常去查看,他们也就自顾不暇无心思一层一层去告知哪个哪个通过如何如何。
虽然效果到最后不能说是最好,但也能少了许多无用之徒。
凤婼舞几人听罢继续转过来斗地主,果然,今天运气不太好,一下子将几个月的月俸给输了。深夜,凤婼舞早已恨铁不成钢,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