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皇天城突然多出来的朱门,可他妈的有钱了!那一条长长的管道,几乎皆是用金钻铺成,而且更气人的是,每块金钻中竟然还镶嵌了一块晶币!不但如此,大道前那快竖立的牌匾更是用紫金而做,上面“朱门”二字如龙飞凤舞,颇显大气。
这个消息,引得整个皇天城如炸开了的油锅那般沸腾热闹,不少人皆纷纷跑来围观,图个热闹。
当然,也有人将这个突然冒出的超级大富和王麻子联想在一起,但跑去一看,他姥姥的哪是什么王麻子?分明就是那个朱暇嘛!
但一听竟然是朱暇成立的朱门,进而闹的更甚……
“喂喂,伙计你听说了么?那个朱暇在皇天城建立势力了。”
“我靠这么叼?在哪在哪?”
“嘿嘿,这你就不晓得了吧?给个五块晶币,哥哥我就告诉你。”
“来!我这里有十块全给你,你给我说。”
“……”
无可厚非,朱暇所要的就在这种轰动的效果,虽然实在是有些…夸张。
修罗剑客在皇天城成立朱门一事,不到一顿饭的工夫,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整个中域都已知晓。有些聪明的人甚至还不失时宜的炒作了起来,进而大赚一笔……
当然,朱门目前还在初步建设中……外人只能在远处观看这旷古烁今的建造场面,并不敢太过靠近,因为在通往朱门的大道前,铁桶正抗着一根棒子站在那里呢,谁敢来?
金华街旁边偌大一块荒地,面积不下五百亩,被朱暇一夜的时间用钱买了下来,然后砌起一圈院墙围了起来,第二天一早便动工。
土属性的潇洒哥负责让荒地平整,而辰亮则是负责勾画建筑版图,媚妖儿魅媚儿两姐妹则是负责四处扩散消息,邵思茗则是负责记录一些事情,姜春和潘海龙则是负责下苦力,当然,朱暇则是负责监工。
本来几人都是想跟着朱暇来凑凑热闹,但哪料到却是被安排了事做,而且不做还不行,简直是忒坑人了。
门前两根五人合抱粗的金柱,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金光,刺人双目,此时这两根柱子下面正有一堆齐腰高的金色刨花,刨花中,姜春和潘海龙两人满头金屑,一边用手中的利刃削着金柱上面的疙瘩,一边喋喋不休。
“自从棋剑被杀王剑融合后,哥哥我就茶不思饭不想,但也无可奈何,本想这辈子再也不碰剑,但怎奈今天却是拿着把破剑在这里削柱子,真坑爹。”姜春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潘海龙不屑的望了姜春一眼,“切,你少在本帅哥面前自称是哥,我管你棋剑哪去了。”潘海龙翻了翻眼皮,“反正我的木皇尺还在就行了。”
姜春嘿嘿笑道:“海龙你丫的少得瑟,等那天老子悄悄把你木皇尺扔茅坑里去,看你怎么得瑟。”
“你敢!”潘海龙怒目而视,“你真的那么做了老子就把你人扔进茅坑,草!你瞧瞧你这是人说的话吗?实话告诉你吧,龙哥生气了后果是超级严重的,我看你混的也可怜,念句信龙哥得永生来听听,念了我便饶你。”
姜春做了个反胃的呕吐姿势,“我靠!是信春哥得永生好吧?你丫的也忒不要b脸了,还有,我哪里混的可怜?你瞧瞧你这么久了还是处男一个,真是没出息,我看真正可怜的人是你。”
“信暇哥,有酒喝。”正在两人喋喋不休之时,朱暇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嘿,暇哥你来的正好!”海龙从刨花中钻了出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金屑,“暇哥,你不知道,姜春这丫的太猖獗了,既然抢我的台词,奶奶的还鄙视我是处男!靠,今晚我就进恋红院给你瞧瞧龙哥不是吃素的。”
“唉。”朱暇蹙眉喟叹一声,“当年逆风尿三丈,如今顺风湿一鞋,孩子,当个处男未必不是好事。”
一旁,正欲走过来的邵思茗听到此言俏脸骤然变红,一个踉跄,然后转身往回走。
“咳咳。”朱暇干咳两声,遂一本正经的道:“不闹了,接下来的事很重要。”他递给姜春和潘海龙一人一小坛杜康酒,然后望了一眼已经快要完成的朱门总部,“朱门成立后我便会召开一个会议,曼陀罗全员必须到场,届时,我会分配你们每人一个任务。”
朱暇目光平静,“现在你们就和思茗出去采购,将我们的总部布置一番,钱我全部放在思茗那里。”
“那暇哥你干什么?”潘海龙干劲十足,望着朱暇问了一句。
“我?”朱暇淡然一笑,指了指自己鼻子,“我这个做老大自然是监督你们。”
“轰——!”潘海龙两人顿时一头栽了下去,暗道世上咋会有如此坑爹的人啊,一旁手拿账单的邵思茗也是一个趔趄,无辜的看着朱暇只道他是个无赖。
分配好事情后,朱暇便进了朱恒界,尔后直接钻进了闭关房。
盘膝而坐,灵气在体内运行了几个周天后,遂凝息静神,在记忆中翻出了常无道送给自己的空间阵法感悟记载。
到今天,朱暇都不得不承认,常无道乃是一个被命运舍弃的天才,他那些感悟而来的记载,简直就是举世无双!
不得不说,这也是他送给自己最大的一份礼物。
在天荒兽森边缘的空玄晶石矿山弄来的那些空玄晶石足矣朱暇随意挥霍,此时从朱戒内放出来堆在前面就如一座小山。
花了差不多三个时辰,朱暇才用阴火将这些空玄晶石煅烧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