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开始慢慢地适应这儿的生活了,我也开始适应了那个女子的语言了。我叫bakemono,这是肯定的了。因为那个女子每一次看到我后,就会说bakemono这一句话。我还是个聪明人,我知道她口中的bakemono就是我了。
“怪物!午餐!”今天已经是第几天了啊?我已经忘记了这个女子最后一次喂食自己的时间是何时了,不过自己一点也顾不着这些吧?因为自己都已经被牢牢的封锁着了。即使自己想要逃跑,恐怕也没有力气吧?与其做一些不可能的事,不如自己尽量不让这个女子讨厌自己会比较现实。
如果那个女子心情好的话,她就会每天送上一瓶像似‘牛奶’的液体给自己喝;心情不好的话,有时一个星期后才能看到她送食物给自己。我会说那个液体像似牛奶的原因,是因为我可以吃得出液体中有着淡淡牛奶的味道,可是烫口的液体有时会让自己的味觉麻痹起来,让自己吃不出那个液体的味道。不过多亏那个液体的关系,至少自己还是有东西可以充饥。
那个女子朝自己的方向丢来了一个奶瓶。可是那个奶瓶离自己太远了。我想伸手触摸那个奶瓶的时候,绑着我双手的铁链会把我的身子拉回去,不让我碰到我的午餐……不行啊,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吃到东西了,如果不再吃东西,自己或许会真的饿死啊!
“利用我的力量啊!杀死他们啊!解放自己啊!”那个男子的声音又再从我的耳边传来。为什么他一直叫我杀人啊?杀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啊!尤其是我现在的这种面临死亡的状况来说,杀死一个健康的人更是一个难题啊!
“怎么了啊?死怪物!还是不想吃东西吗?狂废老娘心情好去泡杯牛奶给你喝啊!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三代不想把你给杀了啊!那样就是为民除害啊!他偏偏就想要把你这个祸害留在村子里!就好像把一个定时炸弹留在村子里一样!就因为你,是四代的儿子所以能存活吗?!哼!”女子一直在埋怨什么,我是听不懂,只是当女子把那个奶瓶捡起来时,我心慌了。如果她拿回去的话,自己一定会饿死的!
“要……(日语)”我的喉咙因为很久没有被滋润了,所以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了。我的一句话让女子尖叫起来了。【92ks. 】“怪物就是怪物啊!”女子大喊后,就把手中的那个奶瓶丢到我的方向来。那个奶瓶砸中了我的额头。这时候我也感觉到有着暖暖的液体从我的额头留出来。原来那一砸,砸伤我了啊。可是我一点也不介意,反而是开心的吸着那个烫口的液体。终于有东西可以滋润我的喉咙了。有东西……维持着我的生命了。
当我勉强喝下几口水后,那个女子终于回神了。她拿着在我身边的那个铁链,然后开始的狂打我的身子。面对着如此的折磨,我已经习惯了,已经感觉不到什么是疼痛了……
(一小时后)
不久后,那个女子累了,不再打我了。她停手,然后开始说话了,应该是在骂我吧?不过我都不介意,反正我都听不懂她的语言……
“梨花,你在家吗?”今天很特别,因为除了那个女子的声音还有我脑海中的那个神秘声音以外,我还听到另外一个男子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沉重,并带点沙哑。我猜想那个人应该是已经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了吧?
“火影大人?”女子听到那个声音后,似乎很惊讶,难道那个男子有那样可怕吗?
“梨花,原来你在这儿啊!鸣人怎样了啊?”一个老人突然间出现在女子的身后,就好像一名忍者啊!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那个老人注意到窝在角落的我后,他脸上那个阳光般的笑容也消失了。为什么他要做出那个眼神啊?他是不是也会像那个女子一样伤害我呢?我认为以我的现在的伤势来说,已经是不能再承受任何的拳打了啊!
“梨花,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那个老人对着那个女子大吼一些东西。老人生气了,在远处的自己也感觉到了他的怒火啊!是不是因为女子给自己食物,所以老人生气了啊?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好害怕……
“杀死他们啊!只要你杀死他们,你就不用害怕了啊!只要你把你的身子交给我,你的烦恼全部都会消失……”那个神秘的声音又再回响在我的脑海里。只要杀就能解决我的问题吗?可是杀人不是只会增加我的问题吗?只要我杀了人,我就真的是个怪物了啊!
“鸣人,你没事吧?”老人不再骂那个女子了,而是用着一个很难看的笑容看着我然后慢慢的朝我的方向走过来。他想怎样?杀死我吗?我还不想死啊!为什么?就因为我的异色的眼瞳,我就必须遭遇这些折磨吗?!
“鸣人?”那个老人又再说了一个东西。‘nauto’那是什么意思啊?名字吗?应该不是吧?还是他正在叫我做一个东西啊?既然‘鸣人’不是一个名字,那样他应该有着一个特别的意思的吧?
“鸣人!看着我!”三代看着鸣人无神的眼神时,自己竟然紧张起来了。自己害怕这个眼前的小孩就会从自己手上消失。这种心情,就连和别人对战的时候,自己都不曾那样害怕过啊!
那个老人紧握着我的肩膀,他弄 疼了我肩上的伤口,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想要减轻我身体所承受的痛苦。老人看到我吸气后,就连忙放开他的手了。
“怎么了,鸣人,是不是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