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担心父女三人的下落。正这时,忽听有人来叫门,他出来开门,安应祥一见说:“老东西,林茂森父女逃到哪去?”张福一听,反而转惊为喜,听他这一问,就知他们没被抓住,倒放心了,说:“不知道!”安应祥说:“***,家里还有什么人?”张福说:“就我自己。”安应祥又问:“老东西,我问你,你家有个姓定的,是你们什么人?”张福不慌不忙地说:“姓定的是我们主人的弟子。”安应祥说:“他在那里?”“哎呀,他早就走了。”“到哪去了?”“不知道。”“老东西,你装糊涂!”来人哪!”“在!”“给我搜!”恶奴们一齐拥了进来,连砸带打,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安应祥说:“来呀,把房子给我点着!”话音未落,众家奴放火烧房。眼见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张福衷求说:“我求求你们,把房子留下吧!”安应祥说:“这个老东西!来人哪,给我打!”可怜老家人张福,一辈子无家无业,被林茂森收留,不想今天被活活打死。安应祥看把房子也烧了,老家人也给打死了,这才带着众家奴出院往回走。他们刚出院,就见外边来一个人,穿着一身蓝衣服,面色白皙。他是谁?正是定彦平。原来,定彦平离家去给父母上坟。他父母被害时,有几位好心人给掩埋起来。定彦平来到坟前大哭一场,他边哭边数落:“爹爹,妈妈,我不报父母之恩,不雪父母之恨,死不瞑目!”哭完,用手抓了几把土添到坟上,便离开这荒郊野岭,往回返。没想到,一进村就见火光冲天,不少人都在院子里站着,干着急不敢救火。定彦平细细一看,原来是家中着火,紧赶几步,来到家门,见邻居孙大爷摆手不叫他进家。定彦平走进孙大爷家,孙大爷把门插上,小声把方才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最后说:“你快走吧,别回家了!”定彦平一听,只气得浓眉倒竖,虎目圆睁,三步两脚来到家门前,见老家人张福死尸在地,上房火起,安应祥又手掐腰站在门前,气势汹汹。定彦平用手一指,高声骂道:“安应祥,你仗势欺人,抢男霸女,杀人放火,罪恶滔天!”安应祥用贼眼上下打量一下定彦平,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出口伤人!”定彦平说:“你问我吗,我叫定彦平。林茂森是我师父,怎么样?”安应祥一听他叫定彦平,想起十年前,定国本全家二十余口被抄斩在午朝门,他们兄妹逃走,派出多少人去抓,起到今天也没抓到。这真是王八死天鼓响──人命不如鳖时气,今日在这叫我遇上了!想到这问道:“你就是十年前犯官定国本的儿子?”定彦平压不住满腔怒火,心想:往日父母之仇未报,今日又添新恨,一切都豁出来了,说道:“不错,一点不错!我就是定国本的儿子,你敢怎么样?”安应祥说:“好一个在缉的逃犯,还敢无礼!”说着拔出宝剑,对准定彦平就刺了过来。定彦平要空手夺剑,两个人就打交手了。安应祥这小子武艺高强,定彦平受林茂森的指点,能耐不凡。两个人你来我往,打有五十多个照面,定彦平飞起一脚,把安应祥的宝剑踢出手去。两头蛇张旺一见不好,大喊一声,上来一群家奴把定彦平团团围困在当中。俗话说,猛虎架不住群狼,又加有两头蛇张旺,定彦平哪里斗得过他们,眼见鼻洼鬓角见汗,有些支持不住,正这时,被两头蛇一枪杆扫倒在地,众家奴一齐拥上,七手八脚就把定彦平给绑起来了。众家奴将定彦平绑回安龙镇,来侯爷府,把定彦平推了进来。安应祥说:“定彦平,你是怎么认识林茂森的?”定彦平怒发冲冠,气哼哼地说:“勿须多言!”安应祥说:“你说出他们父女去往何处,我就放了你。”“不知道!”“好,来人哪!”“在!”“押下去,绑在空房!”“是!”这时,安禄在一旁插话说:“侯爷,咱们虽没抓到姑娘,可是抓到了逃犯,把这个重要的案犯押解到都城,一定会封官受赏,范太师看着该有多高兴啊!”安应祥说:“嗯,叫两头蛇带人,去继续查找林家父女!”“是!”第四天,安应祥亲自率领二十多名家奴,将定彦平装进木笼囚车,押解都城。安应祥骑上高头大马,得意洋洋。一路上晓行夜宿,一连走了三天。这天路过一片丛林,忽然从林中冲出不少人来,为首之人正是林茂森。简短说吧,原来林茂森父女三人自那天杀死巩武之后就不敢再走大道,一直走那荒无人烟的荒山野岭。小姐俩虽然会武,可是从来没走过山路,小霞心里又惦记着哥哥,林茂森也改变了惦记着家里,三个人默默无言,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林茂森看山路,说道:“快到安阳了,咱们坐下歇一会再走。”三个人刚刚坐在山石上歇息,忽见树林里窜出不少人来,三个人吓了一跳,以为是安应祥派人追来。正在准备迎战,忽见内中闪出一个人来,武生打扮,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相貌不俗,身佩宝剑。后边这群人足有三十多,也全是这身打扮,有的身后背着弓箭,有的手里拿着野兔、山鸡。三个人一见,知道原来是伙行围采猎之人,这才把心放下。林茂森定睛仔细打量,只见内中有一个人是他的侄子林发。林茂森喜出望外,高兴地喊道:“林发!”林发听有人喊、抬头一看,原来是叔父,急忙紧走几步来到眼前问道:“叔叔,你从哪来?怎么到这来了?”林茂森没有回答,问道:“你们来此何干?”林发说:“叔叔,我们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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