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机会啊!”宇文化及眼眸晦暗幽深,似泛着潾潾幽光,道:“这你就有所不知,此乃一石二鸟之计!”宇文成龙微惊:“一石二鸟?”宇文化及幽幽道:“罗艺素来与我不和,天下的自命侠义者皆不耻所为,而单雄信的七省绿林会与他为敌,他兵权一削,即身败名裂,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万一他顾存名节而抗旨的话,成都——便可将他铲除,那个时候,燕冀之地便落入我们的手中。”宇文成都想得一想,已然明白,不屑地轻哼一声,道:“爹,我倒是希望他抗旨,我也可以试一下弯刀银枪、燕云十八骑的威力!”宇文化及素知儿子好强,喜欢和江湖上好手一比高低,听他如此说,只微点一点头,不置可否地笑笑。这几日,叔宝一群人等正在为攻打瓦岗之事筹谋,罗成是朝臣之子,为了不连累姑父姑母,叔宝让罗成回冀州。罗成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未参加劫狱、夺取金堤等事已然觉得遗憾,便更加不情愿回去,然而碍于身份泄露会累及家人,只得听命于叔宝。叔宝知单雄信心事,又暗暗嘱咐罗成,归家途中,转告单雄信家人,速往金堤关会合。罗成想到单冰冰,一颗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单雄信在外造反,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若朝廷先自己一步捕获了单雄信全家,那冰冰岂不是要……罗成不敢再想,也不敢再耽搁,恨不得一时飞到冀州去,当即跨上了最好的马,快马加鞭向冀州赶去。他心里着急,日夜兼程,干粮和水早已用完,却仍不吃不喝地顶着烈日狂奔,终于有一日马匹不支,在途中暴毙。罗成顾不得自己口干舌燥、筋疲力尽,拼力往前寻去,直到晚上,才在树林里看到一点火光,却是一群正要上城的商户在此歇脚。罗成见树上栓了几匹马,心里一动,便求那马夫借给自己一匹。那马夫倒有心帮忙,只是自己的马匹也刚好够用,便提出可以载罗成一程到城里去,在城里再买一匹。罗成心内焦灼,如何等得?当即下跪相求,又拿出自己价值连城的家传玉佩,只求可以换一匹好马,以及一些干粮和水。那马夫接过玉佩看了,大吃一惊,认出是周玉,都可以买三四十匹千里名驹了。罗成面上闪过一丝欣喜,站起身苦苦相求,言道只需一匹即可。那马夫颇为心动,却还是迟疑着,罗成见此情景,二话不说,十分干脆的将玉佩塞到马夫手中,翻身就上了一匹马,已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这日,单冰冰在二贤庄内闷得发慌,趁二嫂熟睡之际偷跑出庄进城游玩。谁知她刚一出去,罗艺就带兵包围了二贤庄。何伯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见此状况不禁心惊,指着罗艺问道:“你们想干什么?”罗艺面色肃然道:“单雄信率众在济南劫狱,图谋造反,我奉皇上之命将庄上一干人等带回冀州,等候钦差大臣审判!”“二庄主造反?”何伯一震,还未回过神来,却已被罗艺左右的士兵抓住,拖进了庄中。罗艺下了马,面向二贤庄对众士兵吩咐道:“跟我进去!跑掉任何一个人,军法从事!”罗艺素来治军严谨,手下士兵雷厉风行,很快就带了二贤庄所有人到了大厅,就连即将临盆的单夫人也没有幸免。单冲与何伯一起扶着单夫人,见她神情痛苦,大汗淋漓,急忙求道:“侯爷,侯爷,我婶婶快要生了,你就放过她吧,侯爷!”罗艺眼中不忍之色一闪即过,背过身子面无表情喝道:“全部带走!”二贤庄人口众多,等到全部押出庄时已经耗了不少时间。罗成日赶夜赶,终究还是迟了一步,来到二贤庄之外时,刚好见到罗艺将一干人等押出来,心里一惊,忙躲到一面墙壁后。罗成听到二贤庄女眷被押出之时嘤嘤的哭泣声,心下一紧,凝神望去,却不见单冰冰在其中。他不敢相信,又寻了几遍,确认单冰冰确实不在,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单冰冰在城中玩够了,回到庄来,却见二贤庄已经被上了封条,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