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对得有情理,你输了你喝,对不上来我输了我喝。”程咬金说:“我先出。你看我这书斋雅致不难致?这就有上联啦:室雅何须大。”徐茂功满不在乎的一乐:“哈哈,四弟你看。”伸手一指北边架儿案头上摆着的青花的瓷花盆,兰芝花开,清香四溢。“下联是。花香不在多。”李世民说:“四王兄,输了吧?喝酒。”程咬金点头:“就算我输啦。”端起碗来,咕嘟嘟一饮而尽。徐茂功说:“满上o”殷开山接过酒碗说。“我来。”嘟……又倒了满满一碗,“这回谁先出?”程咬金不服哇,说:“还是我先出。”这程咬金还真能琢磨,说:“我这上联说的是军营之中下象棋,把棋盘画在战鼓的皮面上了,双方走棋,他当头炮,我把马跳,赶到这一步我的马卧槽一将,下这棋子得用点劲儿,往棋盘上一撂棋子儿,砰鼓响啦。噌,老将儿飞出去啦。这上联叫:棋敲鼓响将军出。徐茂功,任凭你书读五楼,这一联你没法儿对!”徐茂功一听:有他的!棋敲鼓响将军出了好!别忙。徐茂功想了一下,哄味一笑:“有了。众人耍钱,掷这个么二三四五六通天大色,有了色子,可是没有色罐儿,就拿一而锣代替。头一把是我的庄,大家伙儿下注,压压颤颤的又是银子又是钱。大家伙眼瞧着,我手里的六只色子就扔到锣里啦,嚓心喂牙锣响了。五个色子是么,这一个色子还转,要落平还没落平。大家伙儿就愣了,如果出现六个么那叫报子,我全赢,我这儿叫:‘么,么,么!’这色子扑愣愣,啪哒!巧劲儿,么!成了报子啦!正好对成下联。上联是:棋敲鼓响将军出。下联对:色掷锣呜报子来。你喝酒吧!”李世民听着高兴了;“哈哈哈!四王兄你又输了,喝酒吧!”程咬金无可奈何:“嗬,我这儿有鼓,他那儿有锣,我这儿下棋,他那儿掷色子!”端起碗来,“我认啦!”一饮而尽。放下酒碗,就觉着耳根子发热,他托胳膊挽袖子,右手往右肩头上边将,他要将他的压耳毫毛。压耳毫毛现在已然拢到文生巾里头啦,捋不着,手放下来,叭,左手一攥右手腕,好象要弹弦子。李世民不好意思乐,心说:要现出他的本相!殷开山说:“还得说我四哥有赌品,好,说到做到,输了就喝。两碗啦。我再给满上。”嘟……又倒满了一碗酒。徐茂功问。“这回谁先出哇?”程咬金说:“哎,我先出了两回,输了两回。这回,我该对你的啦,你出上联吧。”徐茂功眼珠儿一转,说:“我讲一个景儿。三九天下大雪,漫荒野地一片白,雪上落了好几只乌鸦。好比是铺好了宣纸,拿笔蘸上墨,墨研得不够稠,叭的一甩笔,把墨甩到宣纸上了,有大点儿有小点儿,也有渭了的地方,就象乌鸦落在雪地上一样。这就是上联,叫:雪地鸦伏白纸乱成千点墨。你对下联吧。”李一世民瞧了瞧程咬金,心说:徐先生,我的徐王兄,你损啦,他刚念三天半的书能对上这个来?就听程咬金说:“好哇!别忙,我得慢慢想。上联是,雪地鸦伏白纸乱成千点墨,这墨是黑的,我对红的,这个雪呀,这个鸦呀,这个白纸呀,这个好了啊!”徐茂功说:“瞎嚷爽什么?你对下联呀里”“徐茂功哎,我看你也未必有下联儿。”殷开山说:“程四爷要是对不上来,徐先生也没下联儿,这题可就算白出啦。可惜。”徐茂功说:“四弟,你对得上来对不上来?”“我对不上来。”“我要是说出下联儿,有情理,认输不认输?”“对得有情理我就认输喝酒。”徐茂功说:“你听着:天上一片晚霞,从南边飞来几百只大雁,排成人字,整整齐齐,毕周毕正,一行一行不快不慢地飞着。雁行是规规矩矩的,飞起来可是横过中天。这就对上下联啦。下联对:霞天雁过锦笺斜写数行书。晚霞之中飞过一群大雁,好象红纸上斜着写了几行字一样,是不是正对这上联儿?”程咬金一听这个下联儿,说:“嘿!你就对得上来,我就对不上来?”殷开山说:“四哥您又输了,喝酒吧!”“我认了。”端起碗来一口就干了,前后三大碗。马上他捋胳博,挽袖子,左右手奔脸旁边要捋压耳毫毛。徐茂功心说:看你念了三天半书,明白些个事理,如今拿酒这么一和弄你,你就乱了性啦。程咬金,那儿还不依不饶。“咱们还得赌!”徐茂功就说大话啦;“别赌啦!说玄了由今天赌到大年三十儿晚上,讲对对联,你多咱也得输到底。”这工夫李世民拱碴儿给了个台阶儿:“四王兄的学问不小。不过,要是跟他比,就别忘了他乃是隋末的名人文中子的门徒,赌到什么时候照王兄你也得输。”程咬金的酒劲儿上米了,刚坐在那儿把气平下来,又拜胳膊挽袖子,手又想去将压耳名毛。徐茂功看着是火候了,说:“殷贤弟,咱们该提点儿别的事了,你把九龙山的事给伯说一说吧!”殷开山一听,心里明白:这叫递话儿。可是怎么出了个九龙山,我没得说呀!程咬金还问哪:“三哥,这九龙山是怎么回一子事?”殷开山说:“三哥,您说就是啦。”徐茂劝这才轻描淡写地一说:“来的时侯正走到河北、山东两交界上,路过这座九龙山,青山叠翠,玉岭交峰,好气派。猛听得山上树林中嘡啷啷一棒锣响,有一百多个喽兵下了山岗,为首的有位山大王,拦住了我们的去路。”程咬全一听,乐了:“哈哈!三哥,别的不敢说,要是论当山大王,他得说叫‘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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