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妖乱少见的鲲鹏海,玄玄散人平i也算逍遥快活,然而近些年荡魔劫起,不时有天兵与妖族争斗,玄玄散人生恐卷入麻烦之中,以冲击第五境化神期为名,闭关不出。
而近几i,恒岳观上空竟开始有妖王经过,这些妖怪不像是鲲鹏海的妖怪,见人就吃。就连步莽国国主也差点被妖怪吃掉,一惊之下,忙派人求国师出手。身为国师,享受荣华富贵,玄玄散人也不好再坐视不管,灭掉几个妖王和小妖后,总算缓解下国民的恐慌。
“最近怎么这么多厉害妖怪来鲲鹏海…真是晦气,好在只是妖王,若是更厉害的妖君,那贫道可就危险了。不过妖君都是雄踞一方的大妖,修行不易,应该不敢在混天妖圣的地盘上闹事吧。”
玄玄散人想得倒美,但偏偏事与愿违。这一i,他尚在观中给一个美妇人摸手看相,正趁机大占便宜,忽而见胖童子推门进入,慌张地嚷嚷,“祸事啦,祸事啦!师父不好啦,有大妖,有大妖来我们步莽国吃人啦!”
被搅了好事,玄玄散人面se一沉,责道,“什么大妖?八成又是哪里来的妖王吧,真是的,总有一些小妖,机缘巧合成了妖王,便以为天下无敌,四处生事。难道不知道,在混天妖圣眼中,妖王不过是蝼蚁吗!”
玄玄散人说出此话,一副藐视妖王的神情,似忘了他自己也不过是第四境高手。
推门而出,玄玄散人不耐地对胖弟子问道,“这一次又是什么妖怪生事?你引路,贫道去收了他…”
然而玄玄散人刚走出门,那前辈高人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但见天空之上,黑压压一片乌云,遮天蔽i俱是妖气,成千上万的妖怪,黑压压如蝗虫一般,驾着妖风,从步莽国国境上过飞过。
浓郁的妖气,让玄玄散人一身法力压抑滞涩,而玄玄散人本人,则目瞪口呆地望着天空。天空之上,起码有数十万的妖兵!而不时更有零星几个妖兵妖将,自空中降下,落在步莽国城中,见人边吃,短短一炷香功夫,步莽国已死去数千百姓!
“国师,国师,快去救救国主,有厉害妖怪杀进王宫,要去捉国主!”一名侍卫浑身带血,胳膊都少了一只,惊慌失措地跑入恒岳观,向玄玄散人求救。
“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妖怪肆掠!罢了,贫道身受皇恩,怎么说也要把国主救出来。”这玄玄散人虽贪财好se,却也并非没有良心,自讨混乱之中,救出国主一人还算办得到,对众弟子下个除妖救民的命令,一纵飞剑,也不顾恒岳观了,便冲向王城皇宫。
王宫不过距恒岳观十来里,十余个闪烁间,玄玄散人便赶到皇宫,却见宮卫横尸遍野,而步莽国国主正被一个鼠头将军拎小鸡般拿在手中,哭喊求饶。
“国主小心,贫道来救你了!”
那鼠将不过妖王初期。玄玄招出几张符,拍出数道火焰,纵剑便取那鼠将,见那玄玄不过第四境修为,鼠将心存轻视之心,张口便yu吞下符火,哪知这玄玄修为不高,画符却是不弱,几道符火被鼠将吞入腹中,并没有如预期般被吞噬,反倒将鼠将烧得五内俱焚,一个慌神见,但见玄玄转手一剑,便将鼠将妖首斩下。
步莽国国主见玄玄斩了鼠妖,先是有脱生之喜,而后一见满地尸骸,顿时涕泪横流,
“寡人不肖,请国师开恩,救救我步莽国!”
然而玄玄一见四维黑压压的群妖,却是苦笑道,“国主,走吧,贫道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玄玄扶着国主便yu纵剑逃离,却见苍穹之上,忽而响起一道轻咦之声,那声音尖锐刺耳,让人听了极不舒服,但声彻百里,却丝毫不减,足可见发声之人修为恐怖。
“咦,这里还有个人间帝王,众将,随本王去拿了这人王,吸了他帝气!”
玄玄一听此声,心叫不好,纵剑便走,却听一声鼠啸自天降下,以玄玄元婴期修为,竟被这一道声音震得内腑大伤,七窍流血。
“这是什么修为!天妖,还是妖尊!为何这种高手回来鲲鹏海闹事,你们想和鹏魔王宣战吗!”
玄玄话音未落,却见天空之上,黑压压降下百名高手,俱是第四境之上。为首的一名高挑中年男子,面带鼠须,眼是绿瞳,一袭金甲,对玄玄散人的话,不屑的哂笑道,
“妖族气运已解,六大圣已是过去。且不说鹰夜王成了妖仙,就说本王云鼠王,也未必没有成就妖帝的可能!兀那道人,把那人王送来,念你擅长制符,本王可以饶你不死!”
“云鼠王!云中鼠族的妖圣!”一听这云鼠王名头,玄玄散人登时双膝发软,几乎想立刻答应云鼠王的要求,求一条生路,但心中一丝良心,却让他无法舍步莽王不顾,一咬牙,将怀中所有符录全部取出,拍出百道火焰,袭向云鼠王,同时带着吓傻了的步莽国王,御剑便走。
“哼,不识抬举!”云鼠王祭起一个花篮,那花篮半面水蓝,半面火红,一收一摄,百团火焰俱被收入花篮,还原成百丈符录。
身形一纵,一爪朝玄玄后心掏去。见百丈符录连阻碍云鼠王一瞬都做不到,玄玄骇得面无血se,一狠心,改御剑为驾云,将手中宝剑朝云鼠王掷去。那云鼠王桀桀一笑,又是祭起花篮,将宝剑也收了去,笑道,
“原来只是中品灵宝…若你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