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蒋贝妮波浪卷发轻轻晃动,光洁的额头迎上他的唇。.
“我们要个宝宝吧!”丁卓然突然冒出一句。
蒋贝妮抽身瞪大眼睛看着他,见他不是开玩笑,一张俏脸红彤起来。
“好不好?”他一刻不耽误地将手滑进她的衣物,有条不紊地占起便宜来。
“别闹,被人看风!”她忙不迭推开他。
“要宝宝!”他可谓是不屈不挠。
“以后再说吧!”蒋贝妮还真想不出她处子之身怎么挤出宝宝给他。
这些日子两人名为夫妻,实则仅是同床而已。她借口身子未痊愈,一再拖着不肯尽人妻的本分,弄得丁卓然夜夜哀怨,各种纠缠和折磨,弄得她像身上着了火一般,两人一起难受。
蒋贝妮真不知道这事到底要怎样收场,有朝一日他记起从前的事,她要怎么对他解释?他有多少可能相信,这事并非出于她的授意?
蒋贝妮悲哀地发现,她鸵鸟了。
从开始时的不适应,变成了对他的习惯。自从他与她睡在同一张床上,她就常常在夜里莫名奇妙地醒来。
丁卓然的睡眠很轻,她翻动得稍微频繁,他就会醒来,问她是不是想要什么,或是想去洗手间,她因为这最普通的话而感动。
蒋贝妮看到了人性中的贪婪,原来在她冷漠性子中同样存在,因她贪图他的眷宠,她的心也陷入了这谎言的陷阱。
他要她叫她老公,她不肯,硬着颈项说她从前都是叫他的名字,可是丁卓然却执着地一口一个老婆称呼她,日子久了,她就渐渐地适应下来,而且乐在其中。
小壳总是私下里拿这事揶揄她,还信誓旦旦地说,她有预感,这封媒人红包她是收定了!
往往在这时,蒋贝妮都是充耳不闻的。她不想给自己太多希望,她与他之间,若不是因这事,是否能走到一起都是件难事!ak不会无期限地允许丁卓然是这种状态,等到时间够了,需要给他催眠恢复到以前,那时,他会忘了她,或者,他们又回到从前,水火不相容。
她看不到丁卓然的心里,猜不出真正的他心里可有她的位置。
“以后是多久?十分钟!”丁卓然是痞性行天下,偏偏蒋贝妮对他这样的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什么事都好,只要丁卓然想知道,他就会不分昼夜地执着纠缠,一但这种情形发生,往往倒霉的是她。
别指望跟这男人讲什么绅士君子之类的,说出来他只会当笑话,笑过之后告诉你,一个男人如果对老婆绅士的话,那他一定是生理心理都出了毛病。
蒋贝妮领教过多次,早已学乖,一见他话锋不对,便识相地闭上了嘴,继续看她的电影。
屏幕上正巧演到郝思佳和白瑞得忘情拥吻,还没等她明白怎么回事,丁卓然已经操过摇控器关了电源,并抱起她大步流星地向他们的卧室走去。
蒋贝妮知道他不会用蛮力强要她,顶多是亲热一会罢了,索性就由他去。
没想到丁卓然今天却一反常态!
将她放在床上,整个人随之压倒过来,双手如飞,一分钟不到,她已经不着片缕地展现在他面前。
蒋贝妮惊羞交错,顾不得艳光尽露,几次翻身想要逃脱,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按回到原处,等她正要放弃反抗时,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完全褪去了遮身之物,健美的身躯一览无遗!
蒋贝妮连忙别过脸去,惊乱得不知该将目光放在哪里,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像平常一样,“你要做什么?不行啦……”
丁卓然屈身爬跪在她身子上方,毫不客气地压了了她,“为什么?”
两人的前身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他的某处的硬物成功地对准她的最柔软之处,蒋贝妮慌了起来!
双手抵他的胸膛,“丁卓然,不要……”
丁卓然显然没准备跟她讨论这个问题,“我的床,上自己的老婆,有什么问题?”
“你……”蒋贝妮被他噎得说不上话来。
丁卓然双手一分,下一刻她的秀美长腿已被推至胸前,隐密之地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蒋贝妮这一生还从未想像过会遇到现在这种境遇!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必征求她的同意就可以要了她,而且光明正大将她摆成这种羞人的样子……
她慌乱莫名,不是这样的!她还没准备好,不要与他这样/贝妮拼命地反抗起来,无奈男女力道本就相差太多,丁卓然又长年经受专业训练,对于他来说,她那点身手就是花拳绣腿,根本阻挡不了他要做的事!
啊!
蒋贝妮本能地惊喘起来!丁卓然已重重地吻碾上她的花瓣,舌尖灵巧地翻舔吸吮着,她顿觉全身阵阵电流窜过,力量瞬间减了一大半,她经不起他纯熟的技巧挑弄,身体迅速燃烧起来,泄中翻涌着陌生的热浪,她六神无主,一时急得带了哭腔哀求说:“求你了,不要……”
丁卓然听她有了哭意,停了下了动作,却眼尖地看到她深处的秘密,纵是身经百战,仍然一惊:“你是第一次?”
蒋贝妮见他放了手,顾不得擦眼泪,慌忙爬起身来,扯过毯子胡乱地盖在身上,逃退得远远的,将脸埋在手臂中。
丁卓然想不到蒋贝妮这样的女人,竟然未经人事!且不说外表成熟妩媚,气质见识也是常在世道中行走的人才会有,这怎么可能……
他慢慢爬坐到她面前,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牢牢地拥锁着她的娇躯,一想到毯子下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