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木木地看着学长,还想帮忙来着,顿了顿,又怕自己帮出什么差错来。最近于我于学长,有些流年不利啊!
好不容易等学长处理好自己的伤口,这漫长的沉默过去,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学长轻轻地问了句:“你怕血?”
“没有。”我闷闷地答了个词儿。
“我看你都没说话...”学长淡定地把药箱放好,仿佛心情丝毫没被我这扫把星影响到,浅浅且明显地笑了笑,我竟然又看呆了。
学长竟然还有两个纯纯的小酒窝!
这让我想起杜撰从前形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书信字条来往之间用了一段极其侨情的文字:我就那般看你亭亭玉立站在我面前,仿佛如同做梦一般,不太真实的感觉。但见你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虽然这段话一看就晓得是形容女子的,但我突然觉得,这一段矫情的用来形容学长,也应该是符合的,起码笑得我心荡漾。
“学长,你怎么能笑的那么好看!”我发呆之时,大脑也不加思考,直接说出这句类似调戏的话来。
学长更加羞涩了,脸上又挂上一丝晕红,抹了抹自己的脸:“是么?”
我点点头,此话当然不假:“我是那种会被美色所迷的么?可是看着学长你,我总是不小心被迷得七晕八素。”
学长轻轻咳了两声,像是无奈,叹息了声:“你啊!”
我才回过神来,瞅瞅,瞅瞅,我这都说了啥话儿呀!大晚上的调戏良家少男,这是流氓干的吧!我怕学长误会,赶紧摇了摇头:“那个不是学长你想象的那样,我平日里不是这么混账的,呃,我那个还是先回宿舍吧!”
想我花凝纵横江湖十多年,像今日这么落荒而逃的模样实在是少之又少。
就在我出门前,学长突然叫住了我:“明天我生日,你还记得不?”
学长这么一提,我才想起,艾玛,这短短的几天内又是杜撰又是杨慕阳又是那难兄难弟白银金银的,连着交替发生,搞得我以为过了很久,都忘记了还有这一撮事儿,顿时有些心虚打着哈哈:“当然记得的。”
“那我等你。”
“哦。”我先前的纠结,在学长面前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就那样应承下来,突然惊觉,自己竟然没准备礼物!“礼物,那个礼物...”
“你来就好。”
“那一会儿你将地址发给我哈。”我硬着头皮继续扯着哈哈:“其实我准备好了的,明天一定有礼物。”
学长笑而不语,他莫非是看出了我没准备礼物么?我表现得莫非真那么明显?!
我最后更是落荒而逃,出了小区之后才想起自己竟没带钱!这个充满杯具的人生,还要遇上爱看洗具神一般般存在的宿友,那个苏茉莉,我只不过是让你下来帮我付一下车前,你至于像是干架一样,拉了四五个不同宿舍但同一系的同学下来撑场子吗?
我捂着脸,这真真是丢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