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查。”我又累又痛,依旧是死死捉住苏茉莉不放,“苏卉卉她...”
我本来想说,苏卉卉虽然是无辜的,但有些人是她惹不起的,可看到苏茉莉的眼神,我便把这话收回,只是说了句:“她兴许真的做了那些事情呢,你别糊涂啊!”
苏茉莉恨恨地望着我,瞪了我许久,甩开了我。
我第一次觉得吃货苏茉莉也颇为敏捷的。
苏茉莉离开后,几个被我们吓到的服务员还没回过神来,有人提议要带我去医院,我没同意者提议,让他们给我找个休息处,因为有玻璃渣子,也不敢乱动那些伤口,给卜晓新打了个电话,问他还有没有在a市,如果要是,就趁我没血流成河失血而亡之前赶紧带着处理外伤的药物跑过来。
这事,我不能让杨家的人知道,但无论我去哪个医院,都仿佛不太好。
好在他还没离开a市,而且应该还距离这里很近,因为没几分钟他就拿着一个医药箱找出现了,首先看到我前面,貌似没什么事情,刚想问,我就趴在了沙发里:“帮帮忙。”
我看不见卜晓新的表情,但也听出他语气里的严肃:“怎么伤成这样!?你跟人打架了?”
“我的血就快流干了。”我哀哀地说了句,“要问罪也别这会儿问啊。”
卜晓新不再说话,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把小剪刀,把我后背的衣服从中间剪开,似是怔了怔,才继续剪开我的ba后带,说了句:“会很疼。”
“打多点麻药就好啦!”我皱皱眉头,“你该不是没带麻药出来吧?”
“没,那是有管制的药物,即便是医生也不容易拿出来。”卜小心想了想,“还是去医院吧!”
“别。”我咬咬牙,“有没有什么东西给我咬着,我忍着就是。”
卜晓新叹了叹气,给我递过来一团衣服:“就这个了。”
我无奈地咬着这团衣裳,闭上了眼,一副认命的模样。
卜晓新开始为我处理背后的玻璃渣子,用镊子拔了出来,那拔出来的过程堪比扎入去的痛苦,让我忍不住嚎叫,这哪里是一点点疼,那简直是非常疼好不好!
这还不是最难忍的,更难忍的是当卜晓新告诉我,有两个伤口有些深有些长,要缝几针的时候,我光听听就晕菜了!
于是,等卜晓新缝第一针的时候,我都不太记得痛楚是什么了,索性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痛醒的时候,我已经呆在一处颇为干净的处所,身上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趴在软软的床上。
我顿时觉得不好,大叫了声:“卜晓新,你给我出来解释解释!”
“你这大声嚷嚷,是想让伤口开裂是不!”卜晓新穿着家居服,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在我面前俯下了身子,似乎望了望我的后背。
“我在哪儿?现在啥时候?你有没有对我做嘛?”我有些哀伤地问了句。
这下子,我的清白,我的节操,掉得那止一地的碎渣。
“你在我家,现在自然是晚上的,放心,我至于对一个伤患下手!”随后,卜晓新瞄了瞄我的脸蛋儿,一副鄙视的模样,“再说了,我对别人家的老婆不感兴趣。”
“那我衣服...”我想了想,也是,我这副模样,卜晓新对我做不了什么,只是我仍纠结在衣服被人换过这问题上。
“我家的钟点工帮你换的,所以你别弄脏了,我可不想自会清白!”卜晓新再次鄙视了我一眼,“你该不是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意思吧?”
我顿时无话,无端生出一丝丝内疚来,卜晓新自然不是那种趁虚而入,趁火打劫的人物。
“就算我曾经喜欢过你,也只是曾经而已,你放心,我一向视女人为衣服的。”
“你衣服还真少...”我接了句。
“你现在这个情况,我要不要告诉姓杨的?”卜晓新突然正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