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秘子听他提到师傅,拱了拱手:“谢谢你老的信任,此事还另有隐情,恕我不可告之。事后,我把周公子交给你们,你们又是亲戚,就关起门来自己处理。伤您女婿的术士大有来头,所以此事切不可对外人言。”周老你子眉头一皱,不懂。又思道棠秘子前面的话,是周永正一家把二人找来对付害他们的术士,于是问道:“难不说那术士还害了周永正一家?这又是如何?”
骆离上前说道:“我‘师傅’的意思是不要对任何人讲起我们治秦老板的事,这是为你们好,我们和那术士还有纠葛,不能把你们迁扯进来。那术士狡诈狠毒,行事反复无常,把周永正的女儿害死了!”
......
周老爷子和秦太太都一阵无语,这算怎么会事,害人害己?秦太太现下烦躁不已,他们家好好的生意人,平白无故的跟这些江湖术士迁扯在一起,这是倒了哪辈子血霉。
周老爷子反应过来,当下说道:“我们明白,只要治好了我女婿和外孙的病,其他事一概当作没发生,你们要对付那害人的术士,我们家也会出一份力,别的没有,钱财上是可以分担的,放心。”“好,请您把秦老板和外孙都接回家吧,医院不太方便。”骆离说道。
周老爷子点点头,没有异义。
随即去取得医生的同意,招来看护把秦家父字载回家。
没多久,就进到了秦家的别墅小区。
骆离发现他家的孙子不在,就问道:“听说你们的小孙子也病了,怎么不见?”
秦太太听提到孙子,满含痛色地回道:“唉,这忙不过来啊,他外婆帮着在照顾。”想到什么,眼睛一亮:“不知小师傅,我孙子的病可有得治?”
“这要看了才知道,我愿意一试。”
“好,我马上打电话叫抱过来。”秦太太先前的埋怨一扫而空,只要治得了孙子,那就是大恩人。
骆离看了看天色,以防万一还是白天抱过来,说道:“太晚了,明天吧,晚上最好不要抱孩子出门。”
秦太太一怔,她本想说只有几步远,但孙子的事情不能马虎,于是没有再说。
骆离早看过了秦家父子,确定病症一致,于是把二人都搬进一个屋里。看着床上安睡的父子二人,面色安详,事前肯定是毫无知觉地中招了,骆离凑上脸去嗅了嗅,事过太久,啥也闻不出来。又把手伸上秦广汉的命宫,仔细抚摸。周老爷子和秦太太看着很是疑惑,为何是“徒弟”上,师傅看着。
骆离过来对棠秘子轻声说了几句,棠秘子点头表示明了。
他看出父女二人所想,说道:“我徒弟在初看,现在已太晚,明天一早我就启坛作法,解除他们的禁咒,到时你们二人也要回避一下。”
虽然担心,但周家父女还是点头同意,现在棠秘子师徒在房中查看,他们也只得退出门去。
整件事情很可能牵汲到钟方真人以及莫问的死,骆离的本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骆离低头沉思,这手笔很毒辣,无需生辰八字直接用法术琐住三魂七魄,手段凛冽阴狠,和江士玉婉转的行事颇有不同。思到这里,面沉似水,路鸣是“青出于蓝”了。
“棠前辈,他用茅山术琐住了二人的命魄,初看还有精气,但是一天天在消亡。九九八十一天后,就魂飞魄散了。”…
棠秘子过来摸了摸秦广汉的腕脉,又换上秦浩。点点头:“嗯,脉息里的精气微弱,事发至今过了大概七十天,医生还能探到生命气息,过不久就没有了。”
又说道:“怎么?解掉有问题?”
“没有,但是他们活过来至少减十年的寿命。”
“这也是他们的命数吧,你不要再想求完美的结果动手帮他们,虽说他们保证不会多言,但难料别人会找上他们,你的手法是钟方真人所教,难兔不被看出,为防意外,还是我来解吧。”
看着骆离纠结的脸色,又安慰道:“凡事不可强求,自保为上,现今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强大。能不提前暴露最好,况且还要赶紧去找路鸣。这里交孩子治好,我们就仁至义尽了。”
他冷静下来,还是听棠秘子的话最好,于是起身和棠秘子出了房门。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棠秘子就动身去为秦家父子解咒。
秦家小孙子的外婆就住在同一个小区,现在跟外婆一家已经到了。见骆离出来,都期望地看着他。
骆离对众人说道:“道长有办法使秦老板他们醒来,现在正在做作法,我来是帮忙看看小孩子。”
孙子的外婆非常迷信,之前她就一直在劝秦太太找道士看。现在见到骆离这个小道士,很是信任的把怀里的小男孩轻轻地往前推,说道:“京京,快让大师给你看看。”
小孩子空洞的眼睛一转不转,小小年纪就如成年人一般,露出麻木不仁的神情。仿佛听不到外婆的话,没有丝毫反应。至出事后孩子就是这个表情,除了被陌生人近身会歇斯底里的喊叫,平时始终是一副目光呆滞的样子。
骆离心在痛,三岁小孩都不放过,跟**无异,不由伸手要接过孩子。
孩子外婆有点为难,害怕孩子叫起来,但是看着骆离轻易的把京京抱在怀里,又是惊讶。
众人都是舒了一口气,看来孩子有救,这个道士有本事。
骆离抱着孩子,轻声说道:“你就是京京,你今年多大了?”
孩子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