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是粉红,后来带桔色。”
“哦?那就对了,你属火,若有一天变成正红或者紫红色,那便成了!”
钟方真人禁不住拍掌,喜道:“甚好,甚好呀!你已超过为师了,相传道家大能练到至高境界,经络会有颜色。如果属水便是黑色,属木便是绿色,属金便是白色,属土便是黄色。为师是属木,经络还没颜色呢,忝称真人了。”
骆离感觉责任好比一座大山扛在肩上,好不沉重,不由苦笑。
小本子不由自主地握紧他的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帮你分担,终有一天我不会要你的保护,还能助你!”
骆离眼眶一热,握紧了她的手,笑道:“那你要努力了。”
“对,你们一起努力,还有我!”钟方真人高兴的大吼。
二人赶紧放开手,顿时有点尴尬,钟方并不为意,天生..粗神经。
骆离怪不好意思的,毕竟男女有别,又见小本子脸红了,更是不自在。
摇摇脑袋:我是不是想多了?现在哪有功夫想闲事!
今天不但要消化下午师傅传授的医术入门,还得把刚刚得知的信息记在脑中。后来干脆起来制符,以前在闻师傅家的那种感觉又来了,晚上制符特别顺当。只凭着感觉一层一层像刷墙一样往符制铺上法力,不知不觉手法又快了不少,以前一张符令至少需要分两个阶段,一天九个时辰才能完成。
鸡鸣响起,骆离面前放着一张刚刚制好的符令。
拿着符令笑笑:估计又是假象,还是得一步一步花够时间才行。
师傅跟小本子陆续起床,吃过早饭。收拾一番三人赶往东沪主城陈老太家。
刚进到小区,正巧碰到灵车出门,杨忠端着杨老太的遗相。陈老太拿着沾有辣椒水的手巾痛哭,杨冰冰“傻傻地”扶着她。
三人都没注意到他们,骆离思道:来得不巧,要不找个地方先坐坐。
哪知他们刚刚出了小区,便见陈老太“晕倒”了,杨冰冰赶紧抱着她往回走,最后就朱泉一个人跟着灵车走了,当然还有其他杨家的亲戚。“我妈还以为你们跟上次一样,下午才到呢,我爸去得不是时候。”杨冰冰轻声说道,眼睛有点红肿,看得出来她确实有点伤心。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陈老太很是“虚弱”,止住女儿说话,一心只想快点回屋。
卸下了重担,骆离感觉她整个人都轻松不少。现在她也是单身了。但他不看好她与棠秘子,直觉这个老太太不适合;多了不少物质,少了老太太该有的宝贵东西。比如慈爱,比如胸怀。比如气性,最初嫌弃棠秘子,后又甘愿忍受丈夫偷腥;明知继子心狠腐败。却一边享受,一边捉把柄。
骆离对于心思深沉的人都喜欢不起来,暗自决定,得劝劝棠前辈。
进到杨家,骆离跟他们介绍了钟方真人,杨冰冰和陈老太早注意到他;感觉他目光锐利,面无表情,好像很不好相处。
母女俩态度非常恭敬,上前见礼。钟方真人早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看完杨冰冰,该了解情况骆离都告诉了他,他也没有办法,便不再说话。
她们都等着钟方开口,哪知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陈老太太没想到骆离的师傅比棠秘子看着还年轻,头发虽然花白,但脸上却没多少皱纹。五官立体,身姿挺拔,一举一动颇有大家之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陈老太问道:“大师您也没有办法吗?”
“令媛的情况,已超过我道家的认知,须重长计议。”
母女二人都有点失望,骆离的手段他们是见识了,实在厉害,他的师傅肯定也不简单。被他也否定,意识到可能真的没有希望了,也许这状态会永远持续下去。
小本子感觉气氛不好,便安慰道:“大师有一说一,没有万分把握他不会轻易妄言,既说从长计议,那就还有得救。”
“没事,没事,你们随便坐,一会儿朱泉就回来,我答应过小道长今天要做鱼,我去准备。”陈老太说着就进到厨房。
留下杨冰冰招呼他们,骆离问道:“最近可有人联系过杨忠?”
“前阵子有,都是以前的下属,我全记了下来,只有一个我感觉可疑。”杨冰冰说完进屋,拿了一个笔记本出来。
杨忠傻了后,上上下下翻出来不少事,官面上的事情却很少,大部份都是钱的事儿;可他已经这样了,也没人过来死追烂打。杨冰冰夫妻散财消灾,由陈老太出面用钱把曾经他私底下勾搭的那些人打发走了。财产缩水到之前的十分之一,加上保险公司赔付的钱,节约点用一辈子绝对是够了。
指着划红线的那个名字,道:“姚蓉翠,这个女人四十多岁,是我嫂子姚菁菁的堂姐。她打电话试探杨忠是不是真的傻了,还问什么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了。”
骆离关心的也不是杨忠身前的烂事,只是想知道他是通过谁联系到路鸣的,便问道:“这个女人什么背景?可与江湖人士有来往。”
“嗯,我知道你想了解的就是这个,所以我才觉得可疑。她人脉很广,钱倒不是很多,专投资小型房产,低买高卖;哪儿有规划哪儿就有她的房子,小打小闹,算不上大老虎,所以一直没出事。
除了杨忠,还与其他官员有交情。如果只是这样我不不敢断定,后来查了一下,了解到她买的很多居民房之前都被称之为鬼屋,根本卖不掉;她低价收来,转眼间就政府就来规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