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萧婷婷的芳心早就给了王小兵了。
只是在**上,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毕竟要一个黄花闺女献出身子,那确实不容易,这并非是她顶不住那点疼痛,而是在思想上还没有准备好。
少女,特别是黄花闺女,其实颇看重贞操的。
贞操能值几何?
在许多少女来看,贞操甚至可以重过生命。她们把贞操看作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在性学专家看来,贞操是不值钱的,因为性学专家都是过来人,该玩的都玩过了,不该玩的也玩过了。不论性学专家是男的还是女的,他们或她们都觉得贞操相对于生命而言,实在是不值一提。
可是,那些性学专家在年少时,也应该有过将贞操看得很重的观念。
只是后来思想改变了而已。
这就如同一个儿童会觉得玩泥沙很有趣,或者玩玩具很有趣,在大人看来,这是很幼稚的,但在那个年龄段里,儿童就是玩泥沙,玩玩具的,如果儿童也坐在大学教室里或者什么研究所里,给大人讲课,跟大人讨论相对论或经济管理学,估计大人会被吓死。
什么年龄段的人,就会做什么事。
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萧婷婷如今正是豆蔻年华,以她这种少女的年龄,正是对爱情有了朦胧看法,而且还有些好奇的成分,但又把贞操看得很重。其实,贞操就是那薄薄的一张膜。在破与不破之前,决定她是少女还是女人。
芳心已交给了王小兵,身子却比较滞后。
如今,王小兵想开发她的身子,在她的思想还没做好准备之际,自然就会生出不少抵触的情绪。
当她被王小兵抱在怀里的时候,她觉得又甜蜜又害羞,心情非常复杂,既不是纯粹的兴奋,又不纯粹是羞怯,更不是完全的害怕。反正是五味杂陈,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使她像吃一盘大杂烩似的,什么味道都有,而一时之间又不知该主要吃哪种味道。
“老婆~,让我抱一抱。”王小兵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嗯~,不~,放开我~,我要回去上课~”她轻扭腰肢,如此一来,丰`臀自然也动了起来,便磨动他的老二,似乎是跟他的老二在作互动游戏了。
刹那间,她感觉到他的老二更雄壮,更有威力了。
如果刺破了裤子戳进来怎么?
她脑海里只想着这个问题。这并非她乱想,而是有一点根据的,她正坐在他的老二上,能亲亲切切感受他老二的滚烫温度,以那种热情干劲,戳穿裤子也没什么好出奇的。
“老婆,你身子好香。”他近距离嗅着她的体香,赞美道。
“嗯~,好热~,你别搂着我嘛~”她体内的欲`火也在渐渐地上升,加上微微挣扎了几下,此时也出了些许香汗。
“正常的,不是很热,车窗外有风吹进来的。”他边说边祭出铁爪功,在她胸前两座坚挺而饱满的雪山上轻轻地揉了起来,领略山上的美妙之处。
“啊~,别揉~,好酸~”她双手连忙抓住他两手,娇声道。
“老婆,让我揉一下。只揉一下。”其实,他已揉了许多下了。
“嗯~,不~,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上课了。我走路回去~,啊~,不要那么大力~”她双手虽抓住了他的双手,但还是难以遏制他铁爪功的运用,胸前两座雪山晃来晃去,被揉得酥软之极。
“老婆,别动,我轻些。”果然,他减了三成功力,便缓慢轻柔地揉动。
她神情颇窘,既有兴奋,又有尴尬,既有喜悦,又有羞怯,当真是五味俱全,一起涌上心头。
如今,在这比较僻静的乡道上,孤男寡女的坐在车厢里,而且还搂在一起,女的虽还不太愿意做快活的体育运动,可是也被撩拨得欲`火急剧上升。转眼间,两人便成了**,快要燃烧起来了。
“小兵,我好热~”她身子越来越来软了。
“老婆,没事的,我帮你吹吹就会凉爽了。”说着,他果然用嘴轻轻地吹气到她的后颈上。
“嗯~,好酸,别吹~”她身子轻颤道。
“好,那我不吹了。”他咂了咂嘴,立时祭出柔舌功,在她的玉颈上轻轻地吻着,以感受她肌肤的滑腻。
“啊~,别吻,好酸~”她轻轻地扭动腰肢,微微挣扎着,可是如此一来,她的美`臀便与他的老二不停地摩擦,将他老二的性子撩起了。
“老婆,想要吗?”他下面也硬得不得了,轻声问道。
不过,萧婷婷一时之间听不懂他说的“想要吗”是什么意思。
一般的黄花闺女,骤然被问“想要吗”,多半是不清楚里面的真正意思,萧婷婷就一头雾水,好奇道:“要什么呢?”
“呃,哈哈,就是……,哈哈,呃,就是我俩一起睡觉啊。”平时,他跟杜秋梅这些有经验的美人一说,便知是什么意思,现在遇到萧婷婷居然听不懂,他很无奈,其实,不是他解释不清楚,而是要特意去解释这种事,倒也有几分尴尬。
“啊~,我不~”这时,萧婷婷听懂了,芳心剧跳起来。
“老婆,很过瘾的,试一试嘛。”他双手又开始增加了两分功力,将铁爪功的精髓施展出来,使她领略这种高深功夫的奇妙。
“啊~,轻~啊,我不~,我要回去上课~”她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说她一点也不想做快活的体育运动,那不对,说她很想做,那也不对。她是有二分想做,又有三分不想做,还有五分就是在犹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