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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源昨晚酒喝得比朱珠多,他只记得被罗援朝等人不停劝酒,隐约知道朱珠去找他,可后来的事情就不再清楚,更不知道怎么回来的,朱珠又怎么会赤身**的睡在自己的床上。
被打了一巴掌,苏源也想不起来,就苦着脸问道:“你怎么睡在这?这是我的房间。”
听见苏源问话,朱珠刚刚惨白的脸,这会儿又变成酡红,忽然记起昨晚是她主动送苏源回来,然后就醉酒睡在了这里。朱珠嘴唇咬紧,忽然感觉到下身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怒目瞪了苏源两眼,见他躲闪过去,便又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醉酒之后的欢愉再次回味起来,她只觉得万般娇羞,模糊中她能记起自己努力的迎合,一次次巅峰的快感袭遍全身,几次都差点让她在欢愉中死掉。
抬头再看着眼前只认识的了几天的苏源,朱珠恨不得将他杀掉,自己保留了二十几年的贞cao,居然就糊里糊涂的被他拿了去,甚至她都不确定苏源的身份,不知他是骗子还真的是白河乡党委书记。
朱珠怒视着苏源,她清楚两人醉酒发生关系,况且又是自己主动爬上他的床没有一丝反抗,要去告他强jian,没有任何证据,法院也不会受理。
再见苏源还裸着身子坐在自己面前,朱珠觉得厌恶万分,忽然冷声说道:“臭流氓,你还想干嘛,难道想我报jing抓你进监狱?还不赶紧去把衣服穿上。”
苏源一脸无奈,但听她这样说也知道她不会走法律途径。背身下床从地上捡起衣服穿在身上,朱珠见他穿好衣服,就叫他去洗手间。
苏源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应声进去,在里面洗漱一番。良久朱珠穿戴整齐才将他叫出来,让他坐在椅子上,郑重其事的问道:“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朱珠态度与之前相比有了明显变化,苏源忽然一笑,再见朱珠瞪眼,便沉着声说道:“我那天都跟你说过了,工作证也给你看了。”
朱珠柳眉轻挑,再次问道:“你是白河乡党委书记,那曹立坤呢?”
苏源便回道:“去年洪灾之后我从县公安局调任白河乡任乡长,然后曹立坤畏罪自杀,我就接替了他的职务,这次来是县里点名要我参加招商团。”
朱珠紧盯着苏源,听他提起洪灾脑子里便闪过一个人来,良久才缓缓问道:“你是那个抗洪英雄苏源?”
苏源再次点头,朱珠这会儿已然确定苏源不是骗子。若有所思的沉默良久,她又红着脸问道:“你……,你有女朋友吗?”
苏源猜到她的想法,却是不想撒谎,点头回道:“我结婚了,妻子在县农行工作。”
朱珠粉唇翘起微微有些失望,俄尔脸又轻轻扬起,盯着苏源说道:“你还欠着我钱吧,钱就不用还了,就当我昨夜花钱买了个牛郎共度良宵吧。我走出这个门之后,你我就再没瓜葛,也希望你不要大男子主义说为我负责,你为负责,那谁为你老婆负责。”
说完朱珠便转身往门口走去,心中万分恼悔不该昨晚来见苏源。刚刚走出两步,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脚步微微也有些杂乱。
苏源听见这话不禁苦笑,自己居然成了牛郎。
不管朱珠怎么说,他知道朱珠和王欢恋爱两年都没把身子给他,她一定很爱惜自己。苏源不是不负责的人,见朱珠要走,急忙走到门口拦在她面前,郑重其事的说:“我会负责,就算你去告我,我也会负责。”
朱珠眉头轻蹙,白了苏源一眼说道:“你对我负责,那你老婆怎么办?”
苏源一时无语,朱珠便轻笑道:“我们酒后发生关系,双方都有责任,我不要你负责,也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不要打扰我的生活,不然我真会报jing。”
苏源挡在门口不闪开,朱珠见他不让开,就恼道:“现在请你让开,我要出去。”
朱珠从小xing子倔强,骨子里有着不服输的分子,她不像一些女人**之后哭哭啼啼,嘴里说的轻松当成是花钱买chun,心里却很是在乎,不说出来只是不想被苏源发现她的弱点,毕竟她对苏源不够了解,她不想成为苏源的玩物。
苏源知道她不会寻死腻活,却不想这样放她离开,他不想两人从此陌路。想要现在就把这事说开,不让她心里再藏着委屈,即使两人做不成情人也要保持良好的关系。苏源无视朱珠的愤怒,将她抱在怀里,任凭她打骂都不放手。
直到朱珠无力的趴在他怀里哭泣,苏源才抱着她回到床上,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柔声说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朱珠一直伪装着坚强,听见这话更是放肆的大哭,也不管刚刚还气恼苏源,就趴在他肩头,又把他当成依靠。
苏源隐约记起昨夜发生的事,把朱珠抱紧,抱歉的说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为我挡酒,要不是我也不会发生这事。都怪罗援朝那老混蛋,想着法的要灌醉我。你现在想打想骂,我都没一句怨言,只要你别不理我,我一定会对这事负责。”
朱珠忽然推开苏源,伸出手又打了他一巴掌,只是相比之前下手轻了很多,又瞪着他哽咽道:“谁要你负责了?你就得了便宜卖乖。你要是真想负责就回去跟你老婆离婚,然后娶了我,要是做不到,就别提责任这两字。我跟你讲,想要对我负责,离婚是你唯一的选择。”话说完脸上闪过一丝羞涩。
朱珠说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