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寂寥的客栈,没见到迎客的小二,也没有老板出门迎接客人,甚至对着红木大门的主厅门都是掩着的,这让冷妖儿严重怀疑,这里究竟是客栈,还是鬼屋?
穿过君子兰的花圃,示意夏丫敲门。“公子,这里是客栈吗?我怎么感觉更像荒落的鬼屋。这怕是刚才那人和我们开的玩笑吧?”夏丫拖着缓慢行进的脚步,说实话,自己宁愿住大街,也不愿意住这不干净的屋子,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些什么东西?
“鬼屋?就算鬼屋,我也让他做鬼都不安生!”冷冷说道,哼!鬼屋?前世加今生也没见过鬼,自己倒真想看看鬼是什么样的?还是说有人装神弄鬼?
“敲门!有鬼,有我,你怕什么?”夏丫还是挪到了虚掩的门边,鼓起巨大的勇气,叩了叩门,然后就快速的跳开了。
等了好大一会,才听到脚步声从门后传来,门开了。看着眼前的老板,这是这家店的老板?还是说她走错了门?
只见门边的男人,虽然一头黑发里藏着少见的几缕白,可是却宛如米开朗琪作品下的大卫。一身洗的发白的有些年头的衣服,腰间不似别的男人佩着腰饰,而是佩戴了一个似女子的香囊,香囊的颜色也退化的厉害。而男人的手也不似平常百姓家的男人的手,粗糙,黝黑。而是白白净净,倒似舞文弄墨比较适合。细却不是女子那种柳眉般细致的眉,长长的细眉下,一双宛如深潭般的眼睛,只是那眼睛里,却看不到任何的神采,高挺的鼻梁,象征着薄情男人的薄唇,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身形,一身孤凉的气质,这简直是少女杀手?这老板的年龄若不是那几缕白发,倒看起来和二十多的男人一般,只是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屈居于这破落的客栈?难道真如自己所想,这里有着故事?
“老板,我主仆二人想在此投宿,老板可否带我们去看看房间?”拉着花痴的小丫鬟问道,男人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他们,然后道了句:“跟我来吧?”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好似蛊惑人心的妖媚传来,却又好似来自天边,遥远而落寞
进入大厅,才发现这真的不是像一般的客栈,大厅就和家里的陈设一般,一张桌子,两张凳子,甚至于连该有的柜台也没有。老板也没要登记他们身份的信息,就径直带着房间的方向而去。
到了房间,老板打开门,一股煤尘味扑面而来,忍住了发痒的嗓子,轻轻的咳了咳,而夏丫就不行了,一直咳着不停,脸都红了。男人这才开口:“这房间,你们想住多久就多久,房钱一晚五个铜板,我这里不提供饭菜,也没人伺候。除了楼上的房间,你们不能进之外,其他的都随你们意。”男人也不等冷妖儿说话,就离开了。
“公子,这真的是客栈吗?这房间怎么住人啊?公子,还有那个老板怪怪的,挺吓人的。我们真的要在这住吗?”夏丫抱怨道。
“不想住?”冷妖儿抱胸而立,问。
“嗯!”冷妖儿点点头,继而道:“行啊!你负责找个比这还便宜的客栈?还是你负责赚钱?”
“那,公子,住就住这吧。我去打扫房间,你先出去待会儿。”果然,小姐变了。以前的小姐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成熟的自己都不认识了?
大厅里没看见老板,而院子里也没有,想着估摸着在楼上,可是老板有交代楼上不可以上去,算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自己不也是吗?
搬了个凳子,坐在院子里,享受着午后暖暖的阳光,多晒晒太阳,补钙的。
小白这货,一直都是窝在冷妖儿的怀里,这会儿,小白好似也知道到达目的地了,从她的怀里钻出来了,趴在她的胸口上,一边享受着阳光,一边享受着主人的抚摸。
自小白出来,手就一直帮着小白捋毛,软软的毛发滑过掌心,痒痒的,舒服。
看着二楼上半开的窗户,里面似乎有人在走动,想来该是老板了。距离有点远,冷妖儿看不清楚房间里的摆设,也看不清那男人在做什么?
暖暖的阳光,弄得她的睡意都来了。闭上眼睛,小憩一会。
而二楼上,墨逸看着院子里的一人一物,静静的思索着,而那宛如深潭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点可以说是惊喜的神色。这种感觉,多像那是的她?灵动,沉静,真正的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只是她现在在哪里?又可知我一直在这里?等着!
晚上,还是带着夏丫出去吃的,回来的时候给老板捎带了一只烤鸡和一瓶酒水,也许,这老板看不上,可是她也不知怎么想的,吃饭的时候脑子里自动的冒出那男人,就想着带点吃的给他。自己对着才见一次面的男人就这般了,自己也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也许,是他身上那落寞的气质像曾经的自己吧?
推开斑驳的木门,踩着月光下纤细的身影,月光下的君子兰,淡雅,高洁,清灵,淡淡的芳香扑鼻而来,闻之精神一振。看了看院子,还是没那老板的人影,这老板不像老板就算了,还总是神出鬼没的。
小白蹲在她的肩膀上,眼睛放着绿光的盯着她手中的酒肉,只是那绿光仔细看,也就是仅仅针对这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烤鸡而已。扭头看着小白道:“你个吃货!还想吃?”说着扬了扬手中烤鸡和酒水。小白流着哈喇子,放着绿光的眼睛随着烤鸡移动而移动,只是一个劲的猛点可爱的小脑袋。
“想吃?没门!你今天吃的够多了,该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