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皇宫大门,老乡长不紧不慢地掏出了一块令牌,宫门守卫便放行了。雪锦震惊之余,心里对老乡长又多了些想法,想来这老乡长定然不是普通人。可以在皇宫自由出入,还号称世外高人。
这样的存在,实属罕见。
进得皇宫后,老乡长也是轻车熟路,看得出来,他对皇宫很熟悉。雪锦跟在老乡长身后,一直在观察着老乡长的举动。
她跟老乡长也算是老相识了,却从不知道老乡长的名字,也不知道老乡长这么有能耐,现在突然发现,只让她觉得老乡长好陌生。
二人一路快步前行,绕过亭台楼阁、水榭廊台,走了约莫一刻钟,老乡长才放缓了脚步,带雪锦走进了一间院落。
那是一间富丽堂皇的院落,完全诠释了皇宫该有的极致奢华,每一样东西,包括地上的石板造型都很考究,就差没铺黄金白银了。那也是因为在当时黄金白银的数量太过稀少,也没有用来代表财富多少。
雪锦怔怔地巡视一周,这才有了一种进入了古代宫廷的感觉。
老乡长一直在前面带路,遇到阻拦就掏出他的令牌,所有人不论官阶大宣到那块令牌全都退避三舍,更让雪锦连连咂舌:老乡长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感觉比太子爷还要厉害?
疑惑间老乡长已经大踏步地跨进了大厅,穿过大厅后,有几间特立独行的屋子。老乡长扫了一圈,直接向门口聚集了众人的那间屋子走了过去,举起令牌,让屋外的守卫让开了。
他这才进到了屋里,雪锦紧随其后。
甫一进屋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儿,雪锦下意识地掩住了口鼻,但见周湦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似乎很紧张。
雪锦急忙迎上去。跟周湦交换了个眼神。
“你怎么来了?”周湦奇道。
雪锦也不多话,指了指老乡长示意。见到老乡长,周湦疑惑不解地蹙起了眉头。而那老乡长则是绕过众人直接进去了里屋。
里屋里先前那位世外高人正在给小王子诊治,是不让外人进入的。就连太子爷都被堵在了门口,只有王后一人在屋里守着,大王因有疾病缠身,并未出现。
本来屋外的护卫见一老者要闯进去,都上前去阻拦了,但是一看到那老者手上拿的令牌,他们便又全部退开了,还给老乡长做了个请的手势。老乡长这才满意地进去了里屋。
雪锦不明所以,忙向周湦询问:“那究竟是个什么令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周湦应道:“那是先王留下来的令牌。”
“原来如此。”雪锦恍然大悟。
另一边老乡长早就进了里屋,里屋里地装饰更加豪华。让人看了都眼花缭乱,但是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只盯着屋内的另外两人。
那两人一个是此前的白发老翁,一个是王后。
见那白发老翁正在往小王子的身上扎针,老乡长急忙冲上前去。阻止了他,喝道:“谁派你来的?你意欲何为?”
白发老翁被老乡长扼住手腕,甚是诧异,哆哆嗦嗦地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阻止老朽为小王子诊治,就不怕贻误了最佳诊断时机,害死小王子吗?”
“哼,恐怕要害死小王子的人是你吧!”老乡长得理不饶人。一把将那白发老翁拉起来,又摔到了地上。
白发老翁受到重创,跌倒在地,哎哟痛呼:“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想怎样?老朽好心为小王子诊治,竟然要受到这样的待遇吗?”
转而又可怜兮兮地转向了王后,继续道:“王后娘娘。您可得为老朽做主啊!小王子已经病入膏肓,可万万耽误不得!”
“是吗?”王后凝眉道,站起身,走到了白发老翁跟前,竟然毫不顾形象地一脚踹在了白发老翁身上。连声喝骂道:“你这狗贼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陷害小王子,快快从实招来,是何人派你来的?”
看样子,她是信了老乡长。
白发老翁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转机,疑惑地看了老乡长几眼,始终猜不透老乡长的身份。暗恨老乡长戳穿自己阴谋的同时,他也在自己寻求着答案:这老家伙究竟是谁?怎么能让王后如此信任?
老乡长可不管那白发老翁的疑惑,瞟了一眼地上那人之后,他再不迟疑,直接走到床榻边上,为小王子把起了脉。
把完脉,愁容立即在他的脸上显露了出来,但转瞬他便又释怀了,果然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小王子是中了毒。而这毒,他敲有解药。
搞清楚状况后,老乡长赶紧站起身来,走到桌案前取来了青铜杯,在里面加了些热水。又从怀中掏出药包,从中取出了些粉末,混合在了水中。如果雪锦在场的话,一定会感叹:老乡长拿出来的这个药包竟然跟王后给她的一模一样,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万事太过巧合必有妖,说老乡长和王后不认识,谁信啊!
老乡长调配好解药后,端着杯子又回到了床榻边上,刚准备给小王子喂药,却被王后阻止了。
王后目睹老乡长的一系列动作,待到最后一步时,拉住了老乡长的衣袖道:“先生不可!”
“怎么不可?”老乡长反问道。
“小王子必须死,否则将天下大乱!”王后如是应道。
“哈哈,可怜天下父母心,湦儿若是知道你这么为他,一定会感激涕零的!”老乡长接道,语气里满是讽刺的味道。
王后全不在乎,继续道:“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湦儿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