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也见不到她了!”赫连容止笑得十分鬼魅,眸中却是透着一抹如愿以偿的笑意。睍莼璩晓

赫连夜睁大瞳孔,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语气微微恼怒:“你说什么?”

“还记得我当日在密道同你说的话吗?”他扬眸,却是如此问道。

赫连夜双眸冷凝,便就听他一字一句道:“我说,你同花落晚之间,只能活一人!若是你不想死,那么,她便就要死在你手中!”

说到这里,赫连容止恣意低笑起来,在赫连夜越来越冷的神情中,同他道:“如今,你亲手杀了她,感觉可好?熨”

他呼吸一窒,却不明白他的意思。

可看着赫连容止此刻的神情却也不似在开玩笑,他眉头紧皱,咬牙问道:“她在哪里?”

“如今,怕是你去了却也来不及了。”他桀桀笑道,目光却是望向那处惊天火势,他说,“夜儿,父皇是当真想要将这皇位传给你,不,是想将这整个天下都交由你。你是天命所归的天子,所以,便就是牺牲了父皇,牺牲东方诺,甚至于牺牲花落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姐”

“区区一个天下,如何能同她相比!”赫连夜突然厉声喝道。

那目光,冷得好似要将他给撕得粉碎。可他终究是他的父亲,便就是他当真对他做了什么,却也是动他不得。

但是,心里的恐慌便就好似那无底洞一般越来越大,最后,竟是让他恍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来。

“夜儿……”赫连容止怔愣地望着他,如似第一天认识他一般,他说,“那花落晚不过就是一个女子……”

“你当年便就是这般想着,所以才遗弃母亲的,是不是?”他突然如此说道,语气冷如寒冰。

赫连容止闻言一怔,便就听赫连夜一声低嘲,他说:“知道我为何一直不愿承认你吗?”

“因为你不配!纵然你拥有千里江山、万众百姓,可你却终究不是谁心目中的唯一。”赫连夜面色淡漠,说出的话却是比利剑还要毒辣,他说,“这江山,即便是换了个人来坐,它依旧还是国。可有谁是非你不可的?”

赫连容止被他的话所惊愕,想要驳斥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便就听他最后说了一句:“你不是问我,若我同她之间必须要死一人,我会如何抉择吗?如今我回答你,我会倾尽所有去保护她,倘若真要死一人,我便同她……一起死!”

这番话,他说得坚决。语毕,便就转眸离去,未曾再留恋分毫。

赫连容止跌坐在软榻之上,浑身微微颤抖,好似是赫连夜那番话揭开了他心里长久以来都未曾愈合的伤疤。

曾几何时,也有一位女子同他哀求,求他不要去争那皇位,求他给她一个安分的家,只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

可是,他却觉得,男儿应当以国事为重,他既生在皇家,便就不该退缩自己生来就应背负的责任。

所以,他义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万人之上的路,却独独失了那心中最珍爱之人的心……

也许,赫连夜当真是说对了,他配不上她……

比起他,赫连夜更像他的母亲,只愿得那一心人,宁放万里江山……

赫连夜的心里百转千回,方才那不断撞击在自己脑海中的声音如是利剑一般拉扯着他的心,联想到方才赫连容止的话,他却是越来越不安。

他骑在马上,在宫内不断奔驰,一间又一间宫殿地去找寻她。

然而,即便是翻遍了整个皇宫,也未曾见到她的身影。

“你再也见不到她了!”赫连容止的话一遍又一遍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他猛地一拉缰绳,好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愈渐苍白。

赫连容止一心想要他亲手杀死花落晚,向来能力深不可测的东方诺这般轻易便就死在他手中……等等!他攻入皇城以来,亲手了结的,便就只有东方诺……

晚晚……在大殿!

想到这里,他片刻不再停留,猛地一夹马肚,如风驰电掣一般朝那烈火燃烧中的大殿而去。

大火依旧炽热,映入他眼帘却好似有千万道箭雨刺入他心口。

晚晚,你一定不在那里……一定不在……

我说过,这一次定然不会离你而去,便就决不食言。你既已答应会陪我同生共死,又如何能在那里?!

可是,等到他赶到大殿门口的时候,灼热的火势却是烧灼的根本无法近身。

“晚晚……晚晚是不是在里面?”赫连夜朝着侍剑怒吼,原本清澈透亮的双眸几乎泛红。

侍剑被他这番模样所惊骇,不知他为何会有此一问,却还是老实交代道:“我去埋火药的时候似乎是看到里面有人,还以为是哪个鞋女,时间紧迫便就未曾注意,难道……”意识到这里,侍剑惊讶地睁大瞳孔。

便就见赫连夜好似疯了一般,拼命朝着那烧灼的大殿奔去。

侍剑见状连忙将他拦下,声音里透着十足的急切:“少主,那里如今可是火海,你即便是进去了,她只怕也早已化作灰烬!”

“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在里面!”赫连夜目光坚定,好似是当真瞧见她在里面痛苦挣扎的模样,他说,“即便是死,我也要同她死在一起!”

他还记得,当日在斋月楼,她同他说,上一世,她便就是被人葬身火海,尝尽肤烧灼,如同万蚁锥心之痛。

如今,他怎能还让她饱受这样的痛苦?!

“少主!如今也还未确定那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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