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花落晴便毫不犹豫地猛点头。
“这是答应要留下来的意思吗?”花落晚噙着笑意,似乎对她的选择并不意外,她道,“既然如此,你日后便要听我的吩咐,没有我的话,哪儿也不准去,可明白了?”
花落晴继续点头,一双大眼噙满泪水,好似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这样一个惹人怜爱的女子,到了床上,却还是被人当成妓女一般凌虐。
可是,在花落晴以为这是解脱的时候,却不过只是步入了另一个更可怕的地狱轹。
花落晚唇角微扬,对于前世将她折磨到如此地步的人,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我的好姐姐……
花落晴有了个新的名字,叫媚姬。不过才几日,便就成了这百年客栈最吃香的舞姬。
初云公主来的时候,便就是看见她在台上跳舞,腰细如柳、身若无骨,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妖媚劲儿。月初云只觉浑身一阵发麻,却见那些围观的男人们个个恨不得冲上台将美人揽入怀中翦。
她微微皱眉,当初不过一句戏言,没想到,花落晚竟真将这女子留了下来,还极为嚣张的让她入些高官府中侍寝。
对此,她很不爽!
“你可知,满朝文武都知道那女子是交给本宫去处置,如今你让她抛头露面光明正大的侍寝百官,你让本宫如何给那些大臣们一个说法?”对于这件事,初云公主很是气氛。
可花落晚却浑然不在意,她微微笑道:“公主不必惊慌,那些大臣们巴不得有这样的美人伺候,您这样做不过是成全了他们。”
月初云虽然生气,可不得不承认,花落晚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她微微消了点气,责备道:“那你也不该将她送去那些已有妻室的大人家中啊!”
面对她的斥责,花落晚至始至终都是保持着一派从容,她只是淡淡笑道:“这些人很快就不存在了,只不过是让他们在临死前尝尝鲜罢了。”
月初云闻言一阵惊讶:“那些大臣少说也有十几个,你有把握能将他们全数铲除?”这些人基本都是暗中已经投靠月黎,要么就是处在中立局面的人。月初云早就想要除去他们,无奈人数众多,又没有犯下大罪,皇帝自然不允许。
花落晚显然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也不急着解释,只是说道:“公主很快便会知晓,不过,客栈人多口杂,公主身份尊贵,日后还是少来这里为好。”
“你当本公主想来吗?”月初云眸色微黯,长叹一声道,“那月黎仗着父皇对他心有愧疚,简直就是不将本宫放在眼中,偏偏我大哥又不争气!”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已经颇有一丝无奈。
花落晚静静听着,她对那大皇子月翔也有所耳闻,是有治国之才,却偏偏性格过于软弱,仗着自己大好的位置却不懂得加以利用,前世若不是有初云公主护着,早就被月黎所除掉。
发泄完毕,初云公主这才说道:“过几日本宫要在府上举办一次宴会,你也来吧。”
“公主大寿?”她猜测。
却见月初云微微摇头,道:“是我那小妹玲珑公主生辰。”
“既然是玲珑公主的生辰,那陛下与皇后娘娘应该也会去吧?”花落晚眸色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一般。
月初云抬眸,目光直直落在花落晚身上:“你想做什么?”
“帮公主殿下除去一批碍眼的小喽喽。”花落晚淡然一笑,似乎并不想多加透露。
只是从她的眸色里,月初云已然察觉到一丝狠意。
如此也好,便就让她来看看,这个花落晚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
……
酒心在厉王府避了几日,见花落晚并没有来找自己的迹象,便就吩咐明玉准备了马车在王府后院。而后,她穿着厚厚的披风,悄悄上了马车。却不知,在她的马车背后,早已监视多时的另一辆马车悄然跟上。
酒心去的是一家药铺,药铺里把脉的大夫是整个京都最好的大夫。见酒心到来,那大夫颇为熟稔地上前道:“夫人怎么今日才来?”
跟随在酒心不远处的阿兽眸色微黯。难道酒心背着月黎在外偷情不成?!
可是再一看那大夫,发须隐隐掺白,俨然不似与她有私情的模样。
正想着,便就见那大夫领着酒心往药铺后院走去。阿兽见状,连忙跟上,谁知却被药铺的伙计给拦住了去路:“公子,不好意思,咱们药铺后院不能擅闯。”
阿兽思忖再三,便就冷着一张脸离开了药铺。
而此时,酒心已与那大夫在一间屋子里坐定,她伸出手去,给那大夫把脉,面色隐隐有着一丝不安:“大夫,如何?”
那大夫微微摇头,却是道:“夫人最近可是碰着什么事情焦虑过度了?”
她微微点头,眉间愁云惨淡。
大夫见状,也不好多问什么,只道:“老夫还是先替夫人开些药,夫人过些时候再来看看。”
闻言,酒心也唯有点头答应,只是,还不知能瞒住多久……
阿兽将酒心今日的去向报告给花落晚之后,表示疑惑:“她莫不是生病了?”
“生病了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去药铺?”花落晚挑眉轻笑,“何况,堂堂一个厉王府,会连个御医都没有吗?”
“如此说来,应当是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她想瞒着月黎!”阿兽如此肯定分析。
这样看来,倒极有可能。花落晚微微沉思,唇边却是隐隐泛起了笑靥,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