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带爷爷来到烈士园陵,这里埋葬着大部分的战友,爷爷一个人上去,我在下面抽着烟,昨天订婚的时候在李根那收来的。
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看看时间也不知道许攸起来没有,今天我的确有点过分,当然主要是她太美了,太迷人了,我都忍了那么久,今天自然没有忍住了,再说昨晚我还是怜香惜玉的,我一个电话拨打出去,相反那一边传来了懒惰的声音,她居然没有看电话号码就接通了,不过我也知道她还没有起床。
“攸攸”我才说了两个字那一边就是手忙脚乱的声音,我一猜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睡梦中还以为我又要要她呢,这不把她给吓的,很快她反应过来对我大吼:李浩,你去死吧!
然后手机变成了忙音了,看来她还是有点生气啊,也是被我这样了,不过她都是我的女人了,我也不怕她跑了,我也能安心去省会解决李晨曦的事情了,不过一想到早上那事情,我心又是一阵火热,那想到了那紧紧包裹的感觉,还有她在身下迷离的陈欢,还有那一声声的求饶。
我还在想象,这不电话又响了,我没有想到许攸打来的,我一接通就传来一句话:你个变态!我不明所以,她什么意思啊,这不我又打过去,但是她直接按了,不接我电话了,我都觉得十分奇怪。
两个多小时,爷爷才下来,我觉得他变得苍老很多,这里埋葬着很多他的战友,可是现在已经阴阳相隔了,我开着车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在我们去最后一个地方,也就是爷爷那些战友之中唯一还活着的一个。
车子在郊外还是不拥堵的,我也是利用导航才找到这个地址的,郊外一个棚户区,我一个个的问:请问知道邓建国家在哪里吗?问了好几个,终于在一个老人口中知道具体的方位了,这里的这些人生活都比较贫困。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棚户小屋,我们进来,一位中年男子警觉的问:你们找谁?我走过去说道:我们是来看邓建国老人的。
“你们是什么人?”中年男子还是很警觉。“我爷爷是邓建国老人的战友,这一次来燕京就是特意看看”我解释。
那男子松了一口气:进来吧,我爸躺在床上下不了床,跟我来。我们先开帘布走了进去,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鼻而来,简陋的炕上躺着一位老人,一张银色的被子都占满灰尘了,看得我都有点心酸。
“爸,您战友来看你了”中年男子喊了一句,然后去那凳子给我们,那老人微微仰着头,这不看见我爷爷猛然想站起来,然后不利索的敬礼:团长!
“建国,我来看你了”爷爷老泪纵横的走了过去,我跟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在外院坐下,他一直叹气着。“这位大伯了,那位爷爷怎么了?”我问道。
“糖尿病,加上战争留下的伤,爸一辈子太苦了”
“怎么不送去医院啊”
“没钱,爸的社保低保都没有,当年他们团就剩下十来个人,等于全灭了,后面政府说缺少一些证据也就没有办理很多补偿了”
听起来都很心酸,但是我们国家的确在这方面做得少了一点,老人为国家付出那么多,但是应该得到的却没有,我拿着电话下了很大决心拨打一个号码:妈是我,是这样的,我想知道昨天那个张主任的电话,嗯。
我得到电话打给那个张主任,经过层层转接才被转到他那,一听我声音他邀请我喝酒,这不我也只能说下一次有机会,这不我把今天遇上的问题告诉他,他那一边沉默了很久,然后一顿骂娘问候了政府部门,这不让我别担心,他马上就解决这问题。
爷爷扶着那老人也出来,我过帮手背着他坐在座椅上,爷爷对我说:建国当年救了我一命,没有他,我也不会还活着了,小浩啊,你可要多来看看他。
“团长啊,是您当年才保存了我们团,我们都得感谢你,我们四十多年没有见了吧,团长孙子都那么大了,哈哈,我们老一辈也能安心了。”老人虽然病态但是十分有精神。
我有点后悔,早知道带许攸过来了,这不我们居然是空手上面的,可是没有一会外面又走进来十来个人,都是穿着制服,带头的平头男子见到我马上笑着过来伸出手:你好你好。
我隐隐约约知道他们来干嘛了,然后那男子跟我爷爷还有老人握手才说道:邓老爷子,对不起,是我们工作失误,我们已经处理了办理您社保的工作人员,您的事情我们都了解了,我们一定会给你尽快办理各种保障的,我们国家的军人绝不容许老来还没有生活保障的。
我也知道,许攸的父亲虽然是军人,军衔可能很大,但是他属于军区系统,是不能管理地方事务的,相反,张主任是后勤,他就是管理这方便事务的,找他绝对没有错,现在看来他面子还是很大的,当然我是希望国家多注意这方面的军人,他们为国家付出那么多,老了应该得到国家的回报。
处理好这事情,那平头男子留给我一张名片带人走了,看得出爷爷跟这个邓老爷子有很多话说,他们大半辈子不见了,这一次见面就是永别了。
也没有多久,有一个亮丽的身影走了进来,看见来人我是多么不敢相信,来人双手提着很多礼品,都是一些老年人用的,见到来人爷爷也笑道:这是我孙子的媳妇,昨天两人才订婚。
“爷爷好,来看您呢”没错来的正是许攸,我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她把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