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摇头,道:“此次的战事,我只是辅军,受潘大帅节制,所以应个景就可以,胜败与我的利益关系不大,胜了或许得个国公封赐,败了也罪不及我。”
程德玄点头,又问道:“据说京兆府发兵四万来了汉水,陆尚书的军力,好像是三万。”
“是发兵四万,有两万军半途接了潘大帅军令,折转向南去会合了,我的本是两万步军,临时自河湟调来一万骑兵。”陆七回答道。
程德玄点头,道:“武惠郡王没有让陆尚书去会合吗?”
“让了,我拒令没去,我怕去了,会成了阶下囚。”陆七直言不讳的回答。
程德玄脸色微变,继而正容道:“陆尚书多虑了,武惠郡王怎么胆敢对陆尚书不利,反而陆尚书的违逆军令,却是给了问罪的口实。”
陆七淡笑看着程德玄,微挑眉道:“我就在军营里,由他问罪,他若是不服气,可以先动了刀兵。”
程德玄摇头,道:“陆尚书不可意气用事的。”
陆七一笑,道:“我在河湟,曾经与潘美军力冲突过,结了很大的怨隙,所以不得不防了被报复,我只是不去见他,又不是临阵脱逃,他想罪也难。”
程德玄笑了笑,道:“陆尚书远途来支援战事,襄国公说了为陆尚书接亲近一叙。”
陆七摇头,淡笑道:“我就喜欢在自家军营,若是襄国公想亲近,可以来我营中做客,我自长安带了一坛好酒,愿与襄国公把酒言欢。”
程德玄苦笑了,道:“下官没有请得陆尚书,回去却是免不了被国公爷埋怨。”
“程大人若是不愿听了襄国公的埋怨,那可以归附了我,我可以给程大人刺史官位。”陆七平和回应。
程德玄脸色一变,正容道:“陆尚书不该调侃了下官。”
“我说的是实话,程大人是个能吏,为主奔波不辞辛劳,我当然愿意了真心接纳。”陆七看着程德玄,微笑说道。
“陆尚书既然不愿入城休息,下官只能是回去复命,下官告辞。”程德玄不敢再与陆七说下去,忙起身告辞,陆七客气的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