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兄弟,就这么说定了。”折惟忠愉悦回应,折香月在旁也是浅笑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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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陆七与折香月在灯火明亮的军府偏堂内,翻看着夏国的文案,以及喀班报上来的抄家结果,抄家的所获,竟然只比了会州所获多一些,不过陆七明白,武威城虽然是夏国陪都,但因为丝绸之路的没落,使得武威城的商业不是了很繁荣,而会州却是可以与周国私商。
武威城的仓储所获更是不如会州,武威城事实上已然成为了一种军人消费为主的军城,十几万的人口,去掉了贵族,基本都是依赖服务军人为生,凉州的农业不是很发达,当权者也不擅于治理凉州。
陆七看后摇头,就河西如今的状况,割据就是在找死呢,商业凋弊,农业欠收,牧业也是收获不足,原因是夏国连年用兵扩张,造成了河西的产出严重透支,牧民的羊被掠夺的过度,结果可想而知。
陆七粗略估算了一下军耗,武威的仓储能够支撑了十万军力一月的耗用,财力能够支撑十万军半年的军饷和犒饷,若是仓储的不足用财力补缺,应该能够支撑了四个月,四个月后就要进入了初冬,那时河西之地会面临了严峻考验,所以必须在四个月内,为河西找到了外援挺过了寒冬。
“四个月,若是四个月内不能获得了晋国的支援,那该怎么办?”陆七沉思。
他不能指望了会州能够支援了河西,就是周国也不能了指望,因为一旦折惟忠形成事实上的拥兵自重,周国根本不会支援河西养军和救民,而且周国也是因为战事,财力和粮食陷入了吃紧。
事实上,陆七在了石州时,周国的朝廷只给予了两万军饷,其他的耗用,都是靠了陆七在石州的经营所支撑,而石州和银州的现状,也难以支援了河西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