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点头,道:“如果只是夏国来袭银州,以我们如今的兵力,应该能够抵挡,我如今担心,一旦周国进军巴蜀,太原府的晋国公或许也会有所行事,八成会进袭了石州。”
折惟忠父子默然对望了一眼,折惟忠道:“兄弟,如果我们受了夏国和太原府的进袭,那该怎么应对?”
“我知道四哥不想失去了银州,因此可以由岳父据守,而我和四哥率军在外围征战。”陆七回答。
“你的石州不守吗?”折惟忠道。
“若是晋国公来袭,石州是守不住的,所以一旦与晋国公的战事发生,我会尽量让石州的人迁来银州城避难,这座银州城,能够容纳了二十万人,所以从现在起,我会将石州的粮食往银州城运载,让二十万人能够吃上半年,半年时间,足以拖垮了敌人。”陆七平和道。
折惟忠父子都点了头,他们当然明白,战争是最耗财力和粮食的,夏国或晋国公若是久攻不下银州城,那战争的损耗会成为极大的负担,大量的军力若是被牵制在银州,根本不能够以战养战。
而且晋国公若是造反,周国可能坐视观望吗?短期能够容了晋国公兵进石州,日子只要过了十天半月,周国必然得发兵进攻太原府。
“来,天风。”折惟忠父亲愉悦的举起了酒碗。
陆七举碗响应的喝了,放下碗,三人各自的传坛倒上,陆七说道:“岳父,若是夏国没有来袭银州,而周国又进军了巴蜀,那岳父会怎样?”
“你是意思是,我们也出兵进攻夏国?”折惟忠父亲反问道。
陆七点头,道:“起战就是机会,有的战争形势,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只有占据了更多的疆土,才能获得了更大的势力。”
折惟忠父子认同点头,但折惟忠父亲又道:“我们也想获得了疆土,不过说实言,却是不想为周国牵制了夏国,如果周国进夺了巴蜀,那我们就是占据了整个夏国,最后也会面临了周国的征伐,新获之地,很难守得。”
陆七笑了,道:“岳父说的在理,我们就先保住了银州,之后再根据战局而变化。”
“好,来。”折惟忠父亲愉悦回应,举起了酒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