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近三千将士出发向南,而陆七和折惟忠,率领二百将士直奔了银州城,走到了抓俘虏的地方就地潜伏等候。
半时后,一队近百人的夏军蜿蜒走过,看行军的状态,比昨日的那队要好,近百人基本都是紧跟不离,陆七起身大步扑向了夏军,将士们纷纷自雪地爬起,默然的向了夏军奔扑。
夏军发现了被袭,立刻乱了,有的掉头就跑,大半却是拔刀应战,陆七吩咐过,绝不能让一个敌人逃掉,所以将士们对于逃跑的,反而是先行的不能放过,以陆七为首的矫健,大步跳奔的追杀逃跑的。
陆七长刀脱手,一刀将一个跑的最快的夏军击杀,他一没了兵器,却是引得两个逃跑的夏军掉头反击,眼见一左一右的军刀斩来,他后退一步避过,继而弹身向前,双拳暴击敌人面门,砰!两个夏军面门同时中招,惨叫的后仰,陆七双手下捞夺了军刀,落地后举刀又掷了出去,刀去击杀了两个逃跑的夏军。
一场对搏很快结束了,俘虏了三十多个夏军,分开审问后,得到了有用的信息,银州城并没有因为失踪士兵而警觉,士兵逃跑是常见之事。
陆七留了人看押俘虏,他和折惟忠率领了百名将士去奇袭银州城,百人依照巡军路途行军迂回,一时后,他们已然看见了规模庞大的银州城。
“陆兄弟,看到了,这银州城可不是好攻下的。”折惟忠说道。
陆七点头,眼中的银州城,应该比离石县城大了一倍,城墙高达十几米,还布满了冰层,远望看去,雪亮巍峨,绝对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巨城。
“这银州城是夏国的根本之一,可是被历代夏国公经营的。”折惟忠又说道。
陆七点头,平和道:“希望能够混到了城门口。”
折惟忠嗯了一声,百名将士蜿蜒的向了银州城前进,一路很顺利,没有遇上夏军,眼看距离城池有三百米时,自城池那里跑来了一个士兵。
“你们快点,要关城门了。”那个士兵老远就用夏国语喊道。
“知道了。”折惟忠用夏国话大声回应,那个士兵立刻掉头回跑。
陆七命令跑步前进,百名将士一起向前跑去,陆七明白为什么要关城门,必然是南边来的几千军,让银州城的守军有了警觉,所以要关城门,而关城门,当然不能将已然归来的巡军给扔在城外,这就是陆七之前想好的夺城策略。
百名将士跑到了城门,守城门的十几个夏军正在推城门,那城门上都是冰,很沉重,也没人细看归来的‘巡军’,竟然让陆七率领的一百将士,直接顺溜的进入了城门,进入了瓮城。
等进了城门,那十几个推门的夏军很不幸的,被人自后面捂口下了刀子,属下悄无声息的干掉了城门军,陆七却是与大多数属下继续行进的出了瓮城门,也是悄然干掉了八个守瓮城门夏军,之后陆七没有冒然的去进攻城墙,因为城墙上有近四百守军,陆七需要外来的将士吸引了城墙上的守军。
“关妥了。”一个将士,用夏国话站在瓮城里喊道,事实上城门留了一人过道。
在城门下等了盏茶功夫,在城门的一个属下跑来了报信,说看见大军来了,陆七知道可以了,摆手带了属下走去了马道,马道那里没有夏军,陆七顺利的带人上了城墙,一看所有夏军都看着女墙外面,城墙上摆了很多的树干。
陆七默然与将士在夏军身后走过,夏军有小半回头看,有几个看了后神情疑惑,要知道守城门的是一个营,将士们在一个营,就算不认识,但也多少能够有了熟悉的印象,但回头的夏军,发现身后走过的都是陌生面孔,不过疑惑也没有人喊叫,多以为是别的营过来辅战。
陆七一直走到了夏军将官那里,那些将官自然会扭头看,一个将官问道:“你们是那个营的?”
“野狼营。”陆七从容用夏国话回应,却是接近了那些将官。
“站住。”那个将官猛的握了刀柄,喝令道。
陆七却是默然的大跨步奔了过去,五六米的距离,三步就奔到了那个将官近前,那个将官已然拔出刀暴劈陆七,同时喊道:“拿下他们。”
陆七左手倒拔了刀的挡开劈刀,右手已然暴探的急扣了将官脖子,一下抓碎了将官喉骨,将官立时翻眼的昏了过去,陆七随手左扔,迈步直奔立在女墙那里的夏军主将,而后面的夏军听喊后,纷纷回身,只是才回身,却是见了刀光奔来,很多夏军被一刀毙命。
那个主将是个四十多岁的虬髯人物,一见陆七扑来却是转身就跑,自然有护卫将官来抵挡陆七,不想陆七左手倒持的军刀急交右手,右手一举将手中刀掷了出去,刀急去正中那个主将后心,透甲而入,那个主将惨叫一声前扑。
主将被杀,城墙上一片乱战,陆七的将士大声吓降,底下也传来城门的推动声,近四千将士扑奔入了银州城,城门上的战斗很快平息,有大半的夏军弃兵器投降,将官们一死,又见敌军势大,主要由牧民组成的夏军,很容易投降,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些进袭的‘夏军’是周军,几乎都以为是内部发生了兵变。
陆七和折惟忠急忙下了城墙,吩咐关了城门,然后率领大军向城里杀去,途中,陆七告诉折惟忠,这次的进袭银州城,要说成是折氏军力,不要说进袭的是周**力。
折惟忠听了不解,陆七解释说,折氏与夏国之主都是党项人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