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夏国的绥州军力多骑军,一年得有五六次闯来石州和隰州劫掠,而石州和隰州的军力基本不敢应战,都是据城而守,眼睁睁的看着夏军劫掠乡村,所以造成了石州和隰州民生凋零,石州的人口本来有**万,如今也就剩了五六万,多数都是在了城堡之中。
陆七又问了晋国公的事情,永和县令本来迟疑不想言,但在陆七的淡然看视下,永和县令才说了晋国公在西北数州,说是不干涉治政,但实际上一直以戎边为名,大肆的番训乡军,而番训乡军的耗用自然都是地方耗了财力。
永和县令言,晋国公的番训乡军,肯定是要图谋不轨,番训过的乡军,随时都得听从晋国公的军令,刺史和县令根本不能了干涉,而且西北各州的官兵队正队副,很多都是晋国公职任的,朝廷只是掌握了县尉的职任,但事实上,县尉多数是被架空的。
与永和县令说过了话,陆七返回后不久,去了石州的商人也回来了,告诉石州那里没有什么『乱』象,两千镇军依旧驻扎在石州,唯一的异常,就是在离石县城,听说刺史在准备离开。
陆七耐心的等候着云锦东,他宁可被周国的大臣劾了贻误罪过,也不想送上门的等着被吃,必须拥有了全部战力,才能去接任了石州刺史。
在隰州一等就是十日,弄的隰州刺史看不下去了,亲自到了陆七的大营,问陆七为什么一直在了隰州不走,陆七很直白的告诉,他怕一去了石州,晋国公就会调走了两千镇军,所以他必须等候了另外一千离石军的到来,以求兵力足够抵御了夏国进袭。
隰州刺史一听理由可以,不再了多言,但回去后给朝廷上书告知了,他只是在尽职刺史的权责,并没有告陆七的黑状,而且他也犯不上惹了驸马爷。
又三日后,云锦东带着一千军抵达了隰州,陆七为将士们接风欢聚,次日,拔营奔了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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