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相爷是一位文人,竟然也会在家中布置了杀人陷阱,若是出,只怕是无人会相信,陆七坐了一会儿,忽自然的起身观赏厅中,尤其注目了那幅山水画。
过了一会儿,韩相爷儿子进来了,微笑道:“陆将军,家父有请。”
陆七点头,忽抬一指山水画,问道:“这画很好,能够送我吗?”
韩相爷的脸se为之一变,继而微笑道:“这画是家父所爱,却是不能外送的。”
陆七点头,道:“不送是好事,我却是觉得这画里的山险峻含锋,仿佛似要倾倒。”
韩相爷儿子脸se不愉了,淡然道:“陆将军笑了。”
“哦,韩相爷病了,我却是胡言了唐突之语,抱歉。”陆七神情歉然道,完向外走,韩相爷惊疑的看了山水画一眼,之后走了出。
穿廊过院,陆七被引请到了一座居阁前,韩相爷的儿子请陆七稍候,进了通报。
陆七耐心的等候,眼睛淡然的看着天际,论地位和资历,他与一人之下的韩相爷相差甚多,正常而言,他应该是一副受宠若惊的姿态,但事实上,他肯来见韩熙载,已然是很给面子了,相爷又能怎样,面对了大军进袭,与一个平民又有多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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