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怔了一下,疑惑道:“你这个理由并不可信,你若是去了长少主房里,就算是名为七少主房里的,七少主也不会让你床侍的,而且你归入长少主房中,等有了儿女肯定会成为长少主妾室的。”
韦双儿听了神情羞窘的垂下了头,宁儿冷道:“你最好是给我说实话。”
韦双儿流泪了,泣声道:“姐姐,我是害怕呀,我嫁入卢家一年多,先夫有两妻四妾无一有出,是先夫少年浪荡熬坏了身体。我知道陆家买我主要是为了生育儿女,可是陆长少主娶妻那么多年无所出,这种事情多数的原因是男人不成的。姐姐也是妾婢,应该知道妾婢人老珠黄之时是最凄惨的,唯一获得长久幸福的机会就是生儿育女,我若归入长少主的房中,那这一生就没什么盼望了。姐姐,你帮帮我,双儿会永记大恩的。”韦双儿说完又跪下了。
宁儿听的呆了片刻,终于心软的扶起了韦双儿,柔声道:“我先给你找些药。”韦双儿泪水涌流的点点头。
陆七出了老宅,心情有些沉闷的向西大街走去,韦双儿这事闹的很不愉快,他不是毛头小子,离家五年在军营生活中,战友们话题最多的就是男女之事,兄长成婚多年而无所出,他知道问题大多数是在兄长身上。
对于韦双儿的那一番凄悲言语,并没有怎么打动他,而是嫂子周月儿说兄长不同意买妾婢的话,让他注意了,他要找兄长谈谈,如果兄长不排斥要个妾婢,这个韦双儿无论怎么闹腾,他也会抓扔到兄长的房里去,若是闹的实在凶了,他会不客气的请母亲卖了她,陆家绝不能为一个外来女人的介入而生乱。
当陆七走到西大街铺子前,天se己是申时,他立身看着铺面己修饰一新,铺门旁的旗杆上挑挂着两个平幌,上面是陆记两个大字,铺门上无匾,那是开铺前一天才能披着红布挂上,第二天开张时挑红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