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听了眼睛一亮,他也愁思过常州的先期银耗,要知道先期要投入的除了粮食,还有支农的银耗,他在宜兴是见过成片的稻田,以及在稻田打理的佃农,也知道那些稻田都是属于越国官僚,只是现在属于了唐国,而那些佃农却是不敢,也不愿破坏了稻田,他们只能等着新主子来临后,得到该得的劳工稻米,其实,只有武进县的农事,破坏的厉害。
“好,琴儿,一切就辛苦你了。”陆七诚挚道。
他可是知道,理顺常州的公主府所属诸事,那是非常繁琐的事务,他治军可以,让他去做常州安治之事,他得烦恼疯了。
辛琴儿一笑,正容道:“老爷,妾身有个想法,想暗杀了常州刺史。”
陆七一怔看了辛琴儿,辛琴儿正容道:“常州刺史会是我们的阻碍,武进县令上请募军和荐任护军县尉,结果常州刺史不肯批复,妾身在武进县,需要地方武力配合行事,如果常州刺史死了,那长史就有权代常州刺史行事,常州长史愿意为我们所用。”
陆七一怔,忽的想起了白铃儿,他记得白铃儿的兄长是去了常州做官,好像是司马,或是推官。
“常州长史是什么名字?”陆七问道。
“名白松,原本是石埭县人氏,与老爷应该是认识的。”辛琴儿浅笑回答。
陆七脸皮一热,他明白辛琴儿可能知道了他与白玲儿的事情,他默然中,辛琴儿柔声道:“老爷,白松升任常州长史才一年,他在常州一直是萧氏主支的傀儡,就是个摆设,他知道老爷后,很激动,但也有些愧疚。”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陆七不自然道。
“老爷,白松说,他之所以能够来常州做官,是靠了萧氏,也是借了妹妹的荣光,白铃儿,如今是萧妃的宫人。”辛琴儿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