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受教点头,事实上他已经那么的遵循行事了,王主簿又正se道:“那个罗长史你要防着点,我实言告诉你,我能够是调离,那是池州长史出的力,你那个罗长史,绝对没有给我出过力。”
陆七一怔的看了王主簿,王主簿冷道:“事实上,吏部下的公文是免职为民,但到了州衙被池州长史扣留未宣,之后请了池州刺史上书回驳,上书言了我的功绩,建议迁升,所以吏部才给了池州刺史的面子,重新下文迁为了万年县丞。”
陆七神情沉重了,王主簿又道:“我孝敬了池州长史八年,最终他还是帮了我,而我孝敬了礼部尚书家八年,却是一次的帮助也没有,事实上我能够在了石埭县掌权,靠的就是池州长史,赵县丞和陈府。”
陆七点点头,王主簿又道:“我这些ri子最忧心的,是不知道你出了什么变故,明明来了好的家信,结果却是让我陷入了被动之中。天风,我不瞒你,你的家信,差点害了我,如果没有你的信,我早就去池州布局了,好在池州长史扣了公文,让我有时间安排了石埭县的很多事情,例如我私吞了赵县丞的很多家财,价值有五万银子。”
陆七一怔,点头道:“是天风做事天真了,过于相信了罗长史的承诺。”
王主簿点点头,道:“明早你就去池州,要穿了这一身的先去独见了谢长史,我会给你价值一万银子的珠宝,以及一封信,你就说代我来道谢,信的内容是要回我的女儿,你给了信就成,不要说及我的女儿。”
陆七一怔看了王主簿,王主簿苦笑道:“我是谢长史的姻党,我想要回了女儿,以后去了万年县,让女儿另嫁的成为人妻,我不会再让女儿受苦了,给她找个富户做个女主。”
陆七心悯的点点头,对王主簿有多了些好感,却是忧道:“仲叔,我若去,谢长史未必会放了人的。”
“你去他才会一定放了我女儿的,他只是长史,在心理上,远不及军政一身的池州刺史尊傲,他见了你,最先考虑的是不要开罪了你,尤其为了一个相关利益失去的女人,他会觉得了不值。”王主簿淡然回应。
陆七点点头,又问道:“仲叔,给佟光的,也会是珠宝吗?”
“给佟光的只能是金子,那珠宝是私吞来的,给了谢长史一部分,对我而言,是两利之事,我怕牛县尉不甘心的生事,毕竟我已经不是石埭县的权官了。”王主簿回答道。
陆七点头,暗赞了王主簿智者,又听王主簿道:“天风,佟光送了金子后,成为营将是一定的,供礼的作用只能占了一半,另一半的缘由是池州刺史本身,并不愿意石埭县的牛县尉一手遮天。”
“下任的右县尉,不是刺史的人吗?”陆七听了诧异道。
“那个姓罗的不是池州来的,而是江州来的,可能是宇文氏的背景。”王主簿回答道。
陆七听的心一惊,竟然再闻了宇文氏,他想了一下,问道:“仲叔,万年县那里,易于夺势吗?”
“夺势?为什么要夺势,饶州是宇文氏的势力范围,我去夺势,那是会自寻了死路,我不会夺势的,而是养势和融势,去了那里,要先安心的慢慢融入,只要拥有了表面的地位即可,只要我不触及万年县的主要利益,那里的人自然不会排挤我,反而会分食了些利益给我,我也不会归顺了宇文氏的势力,安静的做个糊涂官即可。”王主簿微笑回答。
陆七听了点头,问道:“仲叔,宇文氏的势力,是不是真的能够了与朝廷抗衡?”
“说不好的,朝廷毕竟是正统,宇文氏若是造反不得人心,而宇文氏若是造反,最大顾虑是外国的虎视,所以宇文氏只能暗中蚕食唐国的西部势力。王主簿回答道。
陆七点点头,王主簿又道:“如今的唐国危机,事实上就是当今唐皇的无能造成的,先帝在时,已然定下了迁去西都,京城若是在了洪州,宇文氏是很难成就了如今的势力,可惜唐皇不愿离开了安乐窝,还一心的想用教化手段得了太平世道,可是你看看,他的佛化手段,也就在了池州以东有了作用,在西部,佛教的信徒并不占了主导,占了主导的,反而是那些民间的神鬼信仰。”
陆七点点头,他在信州征战,老百姓是主要信了神鬼妖仙,尤其信蛇仙的最多,其实就是在池州,百姓还是信神鬼的居多,例如他的母亲,那是非常的迷信神鬼,信神鬼其实是一种旁门道教,但就是那种旁门的道士,却是最得了百姓的尊崇,言出如法旨。
耳听王主簿又道:“唐皇的另一无能就是猜忌武将,他的不信任,造成了武将的不安,武将不安又怎能够忠心于他,迫的武将不得不寻求了世家的庇护。”
陆七心有共鸣的点点头,王主簿吁了口气,又道:“天风,等到了陈府,我只为你介绍是千牛卫官,另外还得委屈你,单膝跪见了我的舅父。”
陆七点头,回应道:“陈耆老是长辈,我跪见是应该的。”
王主簿欣慰的笑了,忽问道:“天风,绿娥是你带去了?”
陆七听的一惊,看了王主簿数秒,才回应道:“仲叔,请见谅,是绿娥苦求了我。”
王主簿笑了,亲和道:“你带走了是好事,你不带走,也是白送了人,其实我为什么要将绿娥送出去,因为绿娥对我而言,是一大祸害,当年赵县丞杀了上任县令,也连带的我背了干系,我早就想让了绿娥离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