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温和笑了,道:“与你同来京城的绿珠,曾经在马山镇服侍过我,那时绿珠也求过了我,可惜我那时没有能力要了他,现在我来了京城,已然买得了她,她已是我的妾侍了。”
“绿珠?绿珠已然随了大人了。”美人看着陆七讶说道。
陆七微笑的点点头,道:“可惜你不知道服侍了朱武的美人,落去了那里。”
美人一怔,细声道:“奴婢真的是不知道的。”
陆七表示相信的点点头,又听美人细声道:“大人若想知道了不难的,只需去了韩大人府上,用些银子就可以打听到的。”
陆七点点头,回道:“我明白的,只是我打听到了,也未必有能力赎买的。”
“大人不是买得了绿珠吗?”美人细声问道。
“绿珠是别人帮我买得的,我本身没有那么大的财力,ri后你会知道的。”
陆七虽然是这么说了,心里却是有了去赎买的打算,他不能给了王平一个美人,却寒了朱武的心,人心不患无,只患了不公平。
之后陆七大声让车夫转道去了怡心茶阁,将美人安置在了茶阁,然后才转回了绣庄休息。
次ri,天还没见亮,陆七就早早的到了醉云酒楼,按约好的,贵五叔也早到了,两人在酒楼一层商聊,陆七交给了贵五叔一个任务,就是兵部员外郎韩大人,带来京城的五个美人的初始着落。
ri上三竿时,陆七的属官们到齐了,大家兵甲齐整的在酒楼中坐候,品茶,聊天,却也是很热闹。
足足候了两个时辰,近午了也未见到孟石的人影,将官们渐渐的有了诧异和不耐,陆七也是一样,但只能耐心的,神情沉着的候着。
就在陆七刚要破费的开了酒宴时,酒楼外有人喊道:“剿匪军兵马使陆旅帅,在吗?”
陆七一怔,忙起身大步走出了酒楼,将官们也纷纷起身随出,至酒楼外见到了六名牵马的将官,陆七一眼就看见了最前之人是周锋,就是周正风的中军校尉,他忙走过去拜见。
“属下见过中军大人。”陆七拱礼抱拳,态度微敬的说道。
事实上他是营将,属实权将官,中军校尉是主帅令使,权力只能传达了主帅军令,无权代了他行使营将的指挥权,而他营军中的中军令,他若不在,却是有了行使营指挥的军权,录事军曹次之,在下才是探马队正。
“陆旅帅,兵部有公文下至剿匪军,大帅令你临归了太子殿下听用。”周锋淡笑传达了周正风的军令,态度似乎很好。
“属下接大帅军令。”陆七恭敬的做了回应。
“陆旅帅却是手眼通天了,竟然得了太子殿下的看重。”周锋语义略讽的说道。
陆七抬头给了周锋一个苦脸,略微的无奈道:“中军大人,我是武官,只能听了上命行事的。”
周锋看了微怔,继而淡笑的点点头,道:“愿了陆旅帅一切顺利。”
“谢中军大人辛劳了。”陆七也表了善意,周锋一笑,转身上马的与手下离去了。
陆七目送之后,回身笑道:“众位,该开饭了。”
将官们听的也都笑了,纷纷回转了酒楼中。午后,孟石的信使才来,带了陆七与所属去武库借得了军用,又说了后ri一早才能了启程,陆七心知孟石的出行之事可能有了些插曲,他散了将官们,独自回了绣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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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午后时刻,皇宫的养心阁内,身穿了绣龙黄衣的唐皇坐在榻上,他的身旁还立着夏大人,面前三米外,却坐着一名星目剑眉,身穿了玉带官衣的美男子,却是韦浩。
“陛下,左千牛卫吴萃被暗杀一案,臣暗查后有三个嫌疑对象,一是罪臣郑经的在逃二子,吴萃曾经杀死过五名拒捕的罪臣子孙,二是雍王府旅帅陆天风,因吴萃死前曾设局要陷害了陆天风。三是可能被了一些仇匪所报复杀害。”韦浩恭声在做着汇报。
“刑部也提文说及了陆天风,朕也知道了陆天风是雍王府的新进旅帅,近来又被太子赐为了右千牛,你知道陆天风吗?”唐皇淡然说问。
“臣是知道陆天风的,臣在刑部听到陆天风其人时,也是讶异的,臣外出巡江时,在石埭县曾得过陆天风之助,杀了周国的皇探,却是没想到他会来了京城,还入任了雍王府旅帅,却是可惜了。”韦浩恭声回答了。
“可惜了?卿为何言了可惜。”唐皇讶问。
“陛下,臣觉得陆天风颇具将才,本想举荐了他为池州司马的。”韦浩恭声回答。
唐皇轻哦了一声,又听韦浩道:“陛下,臣奉旨巡江到池州时,查知了池州司马为官很是懦弱失职,池州是江左要冲之地,虽然有康化军驻扎,但军事重地不应该只依赖了驻军,还应该发动了民心形成了共御之力,池州司马应该尽职的番训了乡勇,一旦江防有jing,那时才能令出集结了乡勇为后备战军,池州司马不行番训之责,一旦大江有jing时,想要集结了乡勇成军,令出之时,很难使得了乡勇去池州集结的。”
唐皇听了若有所思,韦浩又道:“还有池州刺史马大人,为人很是谨慎贪欢,马大人对唐国的忠心是不容置疑的,但他身兼了康化军节度使,却是很少前去军中巡防,那却是很失职的,臣认为池州应该行了乡勇番训,让池州司马手握了番训的兵勇军,好处一是可以增强了江防,二是能够分化了康化军独一无二的地位,三是能够削弱了乡官对兵勇的控制,能够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