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石去宁**做什么?”韦浩又问道,很多事情他也是明显不知道的。
陆七转言了孟石所说,当然杀人的计划不能说,他现在只能虚虚实实的脚踩几只船,一切都是见机而定言行。
韦浩听了神情平静的点头,陆七又问道:“大兄,你看常州立军之事,能够为江yin军所容吗?”
“那不好说的,江yin侯可不是易与之辈。”韦浩回应道。
陆七点头,说道:“我是担心,ri后会去了常州。”
“你担心也无用,你是军将,常州又是乱战之地,去的几率是很大的,不过战地对你而言,也是一种建功的机遇。”韦浩回应道。
陆七点头,他有今ri的官途,就是靠了战地的机遇,他又问道:“大兄,常州那里,江yin军能够占了几成势力?”
“常州的事情,我知之不多,你若想知道,我了解一下在告诉你。”韦浩回应道。
陆七点头,忽又道:“大兄,我与吴捕官是有约,可是人被杀,怎么会怀疑了我呢?”
韦浩看了陆七,道:“你认识孙玉,吴捕官与孙玉书在一起被杀的。”
陆七神情愣了,微讶道:“大兄是说,吴捕官与孙玉书的关系很深。”
“他们是表兄弟。”韦浩回答。
陆七点头,说道:“那就难怪了,我是狠狠的开罪过姓孙的,不过我不知道姓孙的与吴捕官是亲,说起来,我与吴捕官相遇过两次,彼此还是很友好的。”
“友好?吴捕官约你去的落月舫,事实上是设了陷阱让你跳,画舫上已然有个被杀的娼ji,只要你上了船,就等着进刑部大牢了。”韦浩冷声说道。
“什么?”陆七惊然出声,扭头愕视了韦浩。
韦浩也看着他,又问道:“你没去落月舫,真的是因你之前所言吗?”
陆七沉容点头,回道:“是真的,其实我没去见那个吴捕官,一是心里有事情要办,二是不愿了去见,原因很简单,我已然是雍王府营将和千牛卫校尉,用不着去巴结交好了吴辅官,以前我与吴捕官相见,我感觉的出,他的心思是想收了我做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