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又回了醉云酒楼,其中有的人神情已经流露了不悦,他们都是奉命归属的陆七,在心里对于身为主将的陆七,几乎没有什么敬畏之心。
现在他们都看出了陆七是在办私事,你办私事就办呗,却是劳动了所有的将官跟着走来走去,那能够这么不知轻重的,耍弄着主将的威风。
醉云酒楼今ri已然歇业,陆七带了将官们入了一层,一层是大堂结构,摆了三十六套jing致的桌椅,很是宽敞大气,酒楼的生意也确实很好,盈利是怡心茶阁的五倍。
但怡心茶阁主要是交结人脉的地方,有时是不要钱的,有客吃饭的,自然会向醉云酒楼引介,两家的生意事实上是互辅的,金竹在经营的心计上,是很jing明的,也懂得取舍。
将官们落座后,伙计关了门,陆七立身在东侧,浅笑的面对了众将官,扫了一眼后,他抬右手一摆,有一伙计托了一木盘走向了将官们,从木盘中取出一张张的银票放在将官面前的桌上,将官们诧异的伸手拿了,一看是五百两的银票,不由个个的诧望了陆七。
“各位兄弟,银票是我的谢礼,请收下。”陆七和声说道。
将官们互相看看,中军令狄平起身拱礼道:“大人,这礼不轻,属下等实是不宜了收受。”
陆七笑了笑,和声道:“这份礼是师出有名的,一是感谢兄弟们的助威,使得了我顺利买得了这家酒楼,这家酒楼是我的一位友人买得了三年,不过是立约私契买下的,我的友人原价转卖给了我,我却是没有那个时间去与姓孙的文斗,所以直接登门请了姓孙的过契。”
将官们面现了恍然,陆七话一顿,又和声道:“二是我觉得有愧了兄弟们,我可能是得罪了周将军,得罪了上官是一种噩梦,但我不认为我做的错了,身为武官,最重要的就是听令二字,我未归属周将军之前,只应该听令于兵部和雍王府的军令。”
陆七话一顿,又和声道:“我若真的得罪了周将军,那么ri后可能会有了不顺,我不顺也会影响了兄弟们的不顺,最直接的就是军需和军饷会变少了,军需和军饷的变少,后果就是战斗力不强,军力的不强,后果就是很容易吃了败仗,吃了败仗的后果,就是有罪。”
将官们静静的望听着,有的还微点了头,陆七继续和声道:“所以我只能尽力的补救一下,我给的谢礼,可以当成是我变相的,补偿了兄弟们的不顺,而兄弟们收了我的礼,那ri后就应该听了我的军令,军令一出,再有违逆者,我是不会留了情面的,一句话,我与兄弟们需要了互相的支持。”
“大人,没有这份礼,我等也是应该遵从大人军令的。”狄平和声回应道。
陆七笑了笑,和声道:“好啦,请兄弟们随我去后面天井,交流一二。”
陆七说完转身走去,将官们纷纷起身跟随,银票自然的拿在了手中,到了后面的宽敞天井,一个伙计为陆七送上了一杆大枪,陆七接了大枪,回身看了一眼,忽身一弓挺枪在手,继而竟然自顾自的舞动了大枪。
但见两米大枪在他手中宛如有了生命,刺如灵蛇吐信疾如电,扫如巨杵啸风,劈、刺、斩、挑、扫、翻,一根长枪象粘在他的身上滴溜舞动,甚至化出了道道的枪影。
将官们看了个个面现了惊讶,他们都是武者,一眼即知陆七的枪法不仅纯熟,而且弄枪的速度极快,与敌争斗的优势是快一分而强一分,尤其是长枪的兵器,速度越快越是利害。
眼见陆七左手握枪的拄地,收势后看了将官们,和声道:“先父生前喜欢用枪,而我,一直喜欢用刀对敌,不知那位兄弟愿意与我切磋一二。”
将官们听了互相看看,却是无人出应,看了陆七的弄枪,几乎都有了自知之明,忽有人大声道:“我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将官大步走上了前,却是鲁海,鲁海上前站定,看着陆七道:“大人,我一向用斧子,今ri没带,大人可愿用了拳脚。”
陆七看着鲁海,他已经了解了这家伙是粗中有细,心眼并不傻,他点头道:“可以,我愿用了两种战法会你,一为软,一为硬,来,我们先来软的。”
鲁海一怔,但很快的大步向前,身如巨熊的一拳捣去,陆七看了凶猛的拳来,从容的右手抬伸迎去,那只右手很随意的错过了拳头,一把扣抓了鲁海的右手腕,鲁海却是大吼一声的跳身而起的双脚踏踢,他的动作全是攻击,陆七的扣腕,看似将自身完全的置于了鲁海的暴攻之下。
陆七却是不惊,身体陡然向右弹移,一个身体成了弓形的抓着鲁海的右腕,竟然以了鲁海的右腕为轴,身体跃旋的弧飞向了鲁海身后,很是优美的旋移到了鲁海的背后,但见陆七右脚抬起的一记电踹,正踹在鲁海的屁股上,鲁海立时成了飞鸟的向前冲去了。
前踉了七八米,鲁海才站住的猛回了身盯了陆七,陆七淡然道:“这是软的,若你是敌人,那用的会是匕首,yin毒的插入你的屁股,现在是硬的,接招。”
陆七声落人动,一个身形如了猛虎的暴扑向了鲁海,鲁海jing神一振,也倾身的挥拳反扑,他一拳斜捣向陆七扑来之身,陆七身形坠踏而至,只脚落地竟然嘭的一声,却是有如了巨石捣地,地面明显的产生了震颤,但见他左小臂电出的格挡鲁海的击拳,身体却是蛮横的直接冲撞向鲁海的身体。
砰!一声闷响轰传,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