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雁听了温柔的点点头,陆七又道:“冰雁,合修的事情,以后不要告诉任何人。”
杜冰雁柔声道:“妾身明白,公子放心。”
陆七愉悦的一笑,用目细细的打量着杜冰雁,灯火映照下的冰雁美人,恬静的有如一朵玉兰,他忽的伸双臂搂抱美人入了怀。
美人娇羞的低首,歪身贴偎在他宽厚的胸怀中,象一只乖顺的小绵羊,任由着两只大手抚爱求索,受了刺激的娇躯禁不住的扭动轻吟,终于娇躯一挺,两条玉臂上伸,主动抱住了这个坏坏的男人。
清晨,陆七坐在幽香醉人的软榻上,神情舒悦的看着房中的一双玉女梳妆,昨夜他留宿在了玉竹这里,本来只是与冰雁行那鱼水之欢,不想半途闯进来一个玉竹美女。风,吹的陆七很爽,他对玉竹姐姐的床侍技巧,十分的满意。
“公子,回去后不要让绿珠床侍,绿珠的身子还未恢复,床侍后因劳累很易做下病根的。”
玉竹边梳妆边柔声劝告着陆七,昨夜她的闯入,就是为了不让杜冰雁过度的疲劳,是出于善意才床侍了陆七。
“姐姐,不如你也跟我去。”陆七和声企望着。
玉竹摇摇头,柔声道:“等过些ri子的。”
陆七不解道:“姐姐是不信任我吗?”
玉竹沉默了数秒,摇头道:“不是的,奴家清楚公子是守信重义的人,奴家今ri不随公子去,是为了等一个人。”
陆七一怔,和声道:“姐姐要等的人,是意中人吗?”
“是的,奴家答应过那个人等一年,现在只过了半载。”玉竹坦率的回答着。
陆七听了心头怅惘,想了一下和声道:“姐姐,你还是跟我去,那个人姐姐可以在绣庄等的,姐姐只须费些银子委托位婆婆,那个人若是来了,可以去绣庄找姐姐的。”
玉竹听了停止梳妆沉吟起来,杜冰雁在旁柔声道:“玉竹姐,公子说的也在理,姐姐若在孔雀楼再等上半载,是得不偿失的。”
房内沉寂了片刻,玉竹点头柔声道:“那好,奴家先落籍到公子名下,去了绣庄等人。”
陆七心神一畅,微笑道:“姐姐尽管放心,那个人若是找去了绣庄,届时姐姐若是愿意嫁他,我会当姐姐是亲姐姐的做主备嫁。”
玉竹扭身面向陆七,点头柔声道:“奴家多谢公子了。”
ri上三竿,刘婆子雇来了轿车,载着陆七、刘婆子、玉竹和杜冰雁去了县衙户房。
到了户房落籍很顺利,多拿了五两银子,不到一个时辰全办完了。陆七将玉竹落籍前后的文契,全交给了玉竹自藏,冰雁的文契他收着了,然后他送玉竹回孔雀楼收拾物品。
车到了孔雀楼,玉竹下了车,陆七请车夫驱车去了城南,将冰雁安置在杜兰儿那里,然后又返回孔雀楼,去接了玉竹去天工绣庄定居。
等办完玉竹定居的事情,他才能安心的去与两女合修先天功。
车返回时玉竹还没出来,陆七在孔雀楼侧门耐心的等候着。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玉竹和刘婆子才走了出来,有四个龟奴拿着很多的物品先送到了车,还有七个美艳的女人陪伴相送,都神情依依不舍的玉竹姐姐的叫着,看来玉竹在孔雀楼的人缘很好。
到了车前,陆七扶玉竹上了车,有个玉人儿似的青裙美人,伸手儿轻碰了陆七一下,正se道:“公子,玉竹姐是最好的女人,请公子一定要善待玉竹姐。”
陆七心感她们间的友情,转头对青裙美人和声道:“请放心,我会对玉竹姐好的。”
他话音刚落,七个送行的姑娘纷纷掏出个小布包扔进了车里,玉竹忙急声阻止着,但在刘婆子劝说下不再阻喊,一双美目却是含了泪光。
“妹妹们,快回去,时间长了鸨母会生气的。”玉竹咽声说着。众女纷纷流泪话别,久久不肯回去,场面令陆七颇为感动。
刘婆子喊道:“好了,都回去。”
陆七也和声劝道:“大家不用伤心的,你们想玉竹姐姐了,可以去敝宅拜望的。”
有个瓜子脸美女看了他一眼,摇头细声道:“公子,我们是娼女,去你家还不被你夫人打出来。”
陆七笑道:“这你放心,玉竹姐在敝宅住独门独院,在家里谁也不能管她的。”
众女听了那里肯信,个个冷视了陆七一眼,弄的陆七很是尴尬,只好闭嘴上了车,车把式挥鞭驱车。
众女让开与玉竹挥手而别,车走出二十几米,陆七才敢舒口气直直腰。
玉竹擦着泪水拾着那些布包,陆七帮她全都捡起来,和声道:“你的这些妹妹真讲情义。”
玉竹凄凉道:“都是可怜人,同病相怜。不互相帮着,谁会帮我们。”
说完摸着这些布包叹道:“这里全是金珠玉翠,奴家还有一万三千两的积蓄,公子都拿去。”
陆七一愣,微笑道:“姐姐是不是在试探我呢?”
玉竹苦笑道:“还试什么,奴家现在一切都是你的,还想别的有用吗?”
陆七和声道:“姐姐,我是敬重你的,现在我也不想多说什么,ri久知人心,我想姐姐今ri的抉择,是不会后悔的。”
“是呀玉竹,公子是信义之人,一定会善待你的。”刘婆子忙出言圆和,她现在己是落籍为陆七的家奴了。
“奴家也是相信公子的。”玉竹轻声的说着。
陆七听的出玉竹语气有了软弱,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抓过玉竹纤巧的右手,默默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