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一齐惶惑的看着陆七,陆七和声道:“让我救你们的,是孔雀楼的玉竹姑娘。”
众女相互愕然相望,似乎不知道玉竹是谁。被吊女子先是愕然,继而娇冷道:“你说的人,是个娼妇,怎会让你去了牢中救出我们?”
陆七一听脸变的yin沉了,对这位美人立生恶感,他双眼逼视了那美人,冷斥道:“她是娼妇,你又是什么,若是将你卖到芳香楼去,被绑在木架上,让数百的piao客轮jian玩弄你,让你求生不愿,求死不行。最后横死在了青楼,那时的你,难道可以不是了娼妇?”
这话得自婆子之口,气怒之下,脱口斥出的义正词严,说的美人娇靥显了苍白畏怯,在陆七的盯视下,哑口无言的低下了头。
陆七又环视众女,冷道:“你们瞧不起玉竹,可看看你们的亲人们,那个愿意跑来救了你们,他们出不起几千两银子吗。”
顿了一下,又和声道:“你们的什么二公子与玉竹有旧,临死给玉竹姑娘送信,求她救赎你们。她一个娼妇,倾尽所有血泪换来的银子救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轻看了她。”
圆脸美妇垂泪道:“您不用说了,我们知错了。”
陆七冷脸的闭目不再言语,一直到车停了下来,陆七才睁开眼,转身推门下了车。果然是到了孔雀楼侧门。刘婆子正站在门口,一见陆七下来忙欢喜的迎过来。
陆七立身含笑道:“马到功成。”
刘婆子喜道:“好样的,玉竹吩咐过了,等你成功回来了,就带你们去一个地方,走。”
陆七一怔,天己见晚他该回城南了,和声问道:“远吗?”
刘婆子笑道:“不远,扶我坐前面。”
陆七只好扶她坐上了车头,然后自己钻进车里关上门,车子起动,足足半时的工夫才停了下来。
车一停陆七迫不及待的开门下了车,见这里是坊街,街两边全是商铺,应该是城里的平民聚居地。
刘婆子在车上,伸手一指一家匾上写着天工绣庄的大门,和声道:“公子,过去把门打开,让车进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