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第二人民医院特护病房内,纪玉闲和土豪四人众已经沉默了良久。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都清楚的知道,在暗处虎视眈眈伺机对纪玉闲下手的,肯定还大有人在。这次,他们能侥幸逃得性命,下次、下下次还会有那么幸运吗?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我在明敌在暗,谁又能保证自己没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让敌人趁虚而入呢。
对此,天禄子只觉得压力山大,犹如肩扛大山。三土豪暗暗为天禄子捏把汗,他的保护任务可谓是任重而道远啊。至于纪玉闲,则是满心的愧疚,那是对天禄子的愧疚。
察觉到纪玉闲的脸色不大好看,天禄子只是稍微想想,也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于是他上前拍拍她的肩膀,道:“其实你不用多想什么,我这个人很随性的。要是不愿意做的事情,就算别人拿刀抵着我的脖子,我也不会去做的。”
纪玉闲听得,娇躯一震,她听懂了天禄子的话语里头的意思:他心甘情愿的保护她!
“。。。。。。。。”纪玉闲心里或喜或悲,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她既想天禄子能继续保护她,又怕自己这连累他。在乎他,就该为他想!毫无疑问,纪玉闲是在乎天禄子的。
气氛太压抑的话,总需要一个人去做些什么,活跃一下气氛。
此时,陈刚就担任起了这样的角色,他大咧咧的问:“老三,你的那张黄符。。。。。。。。”
寒风寒雨没有看到天禄子施展玄术的那一幕,纪玉闲却是有幸得见,于是她收拾心情跟陈刚一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天禄子。
“那是符咒术法,是玄术的一种,我本来想要用它来杀那个狙击手的。”天禄子也没有隐瞒,解释道。
“玄术?符咒术法?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又不是道士,怎么会这些东西?”寒风一脸疑惑,寒雨和陈刚瞪大眼睛等待着答案,像是求知的小屁孩。
“他的确是武当山的道士!”也不等天禄子回话,纪玉闲就已经抢先一步发话了。
“什么?老三是道士?”三土豪有点坐不住了,寒风寒雨两人窜到天禄子身边,上下其手摸了起来,嘴里连道不像。
“我的确是个道士,我的法号叫天禄子。”天禄子微笑道。
“原来道士换了衣服,也跟平常人没有多大的区别嘛。”寒风寒雨齐声叽咕:“老三你老实说,你骗过多少人?”
“骗人?我没有骗过人啊,我为什么要骗人?”天禄子很是不能理解,他是道士跟骗人有什么关系吗?
我们无知的天禄子同志还不知道,在当今社会上,人们普遍认为道士、尼姑还有和尚,其实就是骗子的化身。因为人们没少被这些人骗财骗色甚至骗青春,可爱的人们是被骗怕了。
寒风寒雨没有再说话,只是脸上尽是我懂的神色。
“作为一个道士,老三你真的会玄术?像电视剧上面演的那样,手指一指就可以定住一个人?手指一挥就可以脱掉女人的裙子?”陈刚一脸期待的问,显然心里在打什么歪主意。
寒风寒雨鄙视陈刚同时,心里也很是疑惑。哪一部电影中,有道士手指一挥就能脱掉女人裙子这样的剧情了,他们怎么不知道。
“可以是可以。。。。。。”天禄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那老三你无论如何也要教我玄术!待到我学会玄术之时,看到漂亮的美眉,我就手指一挥脱掉她的裙子。然后就是猛瞧。。。。。。。哇哈哈!!!”陈刚这货说着,竟然抱着枕头yy起来。
这都是什么人啊!不,应该说这都是什么猩猩啊,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yy得那么猥琐。
天禄子无视陈刚的yy举动,径自说道:“玄术对阴邪之物有克制作用,但是不能用来对付普通人,否则就要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
“有多大?就以施展玄术脱掉别人的裙子来说,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这个我不大清楚,我曾经试过用玄术杀人,结果失去了听觉一年。一年之后,我的听觉才恢复过来。”
“这么邪门?怎么跟电视上的不大一样呢?”
“你也会说那是电视啦。”
“嘻嘻,这样的话,那还是算了吧。要是代价是我以后不举了,那就真的麻烦了。”
“。。。。。。。。”
一番谈话下来,天色也已经亮了,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天禄子、纪玉闲和寒风寒雨离开了特护病房,打车返回羊大。
刚刚上了计程车,天禄子就听到了熟悉的琴音,正是他的《攀月摘星》。
也不知道是不是车上音响劣质的缘故,琴音的质量明显下降了不少,激发斗志的效果也不再那么明显,但也能让人热血沸腾,血压上升,外加心跳加速。
“去哪里?”受到琴音的影响,计程车司机的声音很是高亢,似乎很有拼劲一般,也像打了一针鸡血。
“去羊大!”纪玉闲报出了目的地之后,问司机:“司机大哥,你很喜欢这曲《攀月摘星》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昨天夜里我开夜车,走到人少路段的时候,心里难免有点慌,就打开了收音机,恰好听到了这曲子。听到的瞬间,我就沉沦了,心里兴奋硬是一夜没睡都不觉得累,这《攀月摘星》简直就是神曲。那些什么《江西yle》、《玄境》、《忐忑不安》等所谓的神曲,跟本无法跟《攀月摘星》相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