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禄子的心情可谓是糟糕到了极点。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如潮水一般一起涌上来,那痛苦的感觉直叫他想要抓狂大吼。
下了楼,天禄子原本是想要出去走走,透透心中的郁闷的。可在经过一楼大厅的时候,他发现桌面上放着一个古琴。
这古琴他见过,这是在他第一次遇到南天如时所见的那一个,也是他来到这个未来世界第一次的古琴。这一刻,他心中升起了一股久违的熟悉感。
对于一个琴道中人来说,当别人不理解你的时候,琴却能理解你!于是,天禄子没有任何犹豫,也不管是谁把古琴放这儿,抱了就往别墅后院跑去。
琴是爱琴之人的忠实伙伴,它可以怨悔的让你在它身上抒情,也可以毫反抗的让你在它身上发泄。
别墅后院,天禄子席地盘坐,古琴就横摆在双腿之上,手指在琴弦上划了一下。
咚!!!沉重压抑绵长的琴声响起,虽然还没有开始奏,但已经能让人听出琴此时的沉重心情。
另一边,纪玉闲给南如欣打了电话之后,走到苗乐盈的房间前面敲响了房门。良久门才被打开,苗乐盈的脸色不大好看,披头散发的出现在她面前。
纪玉闲一惊,脸色也变得煞白,心没来由的一痛。她是聪明不错,但有时候聪明会反被聪明误。如今她就误会了,她下意识的以为苗乐盈跟天禄子已经发生了零距离关系。[
见得纪玉闲脸色难看的站在门外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看,脸色也不大好看,苗乐盈不由得疑惑了,有点弄不清楚她这是怎么了。
良久,苗乐盈才律先开声问道:“玉闲妹子,你找我有事?”
纪玉闲压下心中的苦涩,指了指苗乐盈那凌乱不堪的头发,小心翼翼的问道:“苗姐你的头发。。。。。。”
苗乐盈一愣,尴尬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道:“让你见笑了,我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梳头呢。真是失礼。”
殊不知苗乐盈这么一说,使得纪玉闲的误会更深了。睡觉能把头发弄得像鸡窝一样?
纪玉闲压下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斟酌着用词问道:“刚才天禄来找苗姐你了吧?”
苗乐盈警惕的看了纪玉闲一眼,不明白纪玉闲怎么会知道天禄子找过她,更不明白纪玉闲这么问的用意。
沉吟了一下,苗乐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对,他刚才是来找过我,不过已经走了。你是来找他的?”
“不,我是来找苗姐你的。”纪玉闲道:“刚才我看到天禄他魂不守舍的下楼,我叫他他也不理睬,所以就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苗乐盈的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她不知怎么回答了,总不能说是自己把天禄子给气走的吧。
就在她为难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一声低沉的琴音响起,让得两女都为之愣了一下。因为尽管她们不懂琴,却还是能听出琴声中蕴含的忧伤。
“是天禄!”纪玉闲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点,嚷嚷着同时,撒腿就往别墅后院跑。
苗乐盈犹豫了一下,也跟着纪玉闲往别墅后院跑。她不笨,相反她还很聪明,岂会不知道天禄子缘故琴,是因为她说的那番话伤害到了他。
两女抵达后院的时候,讶异的发现南天如已经先她们一步到了。他并没有上前去打扰天禄子,只是远远的看着,老脸上带着比期待的神色。
怎么说呢,就像一个sè_qíng狂在等待一个美女脱衣时的神情一样。[
“南老,你也来了?刚才的那一声琴音,是天禄弄出来的?”纪玉闲跑到南天如身边,明知故问道。
“嗯。我取了古琴,本来打算出去跟一些老家伙谈谈理想的。临出门了,却忘了拿车钥匙,就将古琴放在桌面上回房取车钥匙了。殊不知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天禄那家伙一脸诡异的把琴给拿走了。结果,我就跟着他来到这里了。”
原来,古琴是南天如放在一楼大厅的,却正好被心情糟糕的天禄子取了去发泄。
“啊?您老要带古琴出去?那我去问天禄把琴要回来,可不要耽误了您老出去才好。”纪玉闲说着,小跑着往天禄子所在的方向而去。
“等一下,不要过去。”南天如赶紧叫住纪玉闲,眯着眼睛说道:“不要过去打扰天禄,我已经给那些老家伙打过电话说我临时有事不出去了。”
“这。。。这不大好吧。”纪玉闲停下来,有点为难道。
“有什么不好的?要是你现在上去打扰了天禄,那才是大大的不好呢。”
“这话怎么说?”
“刚才那一声琴音所蕴含的感情之浓郁,你们想必也听出来了吧?”见得两女点头之后,南天如继续说道:“平时很少奏的天禄今天却取了古琴,且刚才的试音琴声中充满了忧伤。这说明他现在的心情不大好,很想奏一曲,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悲伤。”
虽然南天如只是半个琴道中人,但是他经常听南如欣的琴曲,听琴功夫已经有了一定水准。所以,他能从刚才的试音琴声中听出天禄子的心情,从而猜到他想要干什么。”
苗乐盈听得,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要知道害得天禄子心情糟糕想要用奏来发泄的罪魁祸首就是她啊。
“既然他想要奏发泄,那他为何还不开始,反而像傻瓜一样呆坐着呢?”纪玉闲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此时应该是在创作琴曲。琴曲创作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