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天禄子将苗乐盈轻放到床上。看着床上的美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惜。
早在刚刚开始见到苗乐盈的时候,他就觉得此女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让得天禄子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天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苗姐这是去哪里来,怎么会陷入沉睡中呢?”虽然觉得此时此地不大适宜问这个,但纪玉闲实在是太好奇了,以至于她忍不住问了出来。
尽管纪玉闲大智若妖,但也不可能猜到苗乐盈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于对苗乐盈的关心,也出于女人的八卦心理,南如欣也如好奇宝宝一般盯着天禄子,等待着他的答案。
不料天禄子似乎没有解释的意思,而是吩咐两女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而且具体情况我也不甚清楚。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等我回来再说吧。哦对了,你们帮苗姐换上睡衣吧,也好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说完,天禄子往屋外走。
当他出了房门,准备将房门带上的时候,刚好见到南如欣和纪玉闲两女将苗乐盈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的一幕。于是他邪恶了,不急着把门带上,而是一脸期待的往里面瞄。
‘看一眼,我只看一眼就走!我只是无意间看到,算不得猥琐偷窥。’天禄子为自己找了一个偷窥的理由,很有那么一点掩耳盗铃的意思。
天禄子不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上次看过苗乐盈的luǒ_tǐ之后,他就再也难忘记,心里甚至还期待着什么时候能够再看到。就是因为这份期待,所以他再也挪动不了脚步,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猥琐。
可是,天禄子还是低估了女人的细心。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要不进来看如何?”在解苗乐盈的衬衣扣子时,纪玉闲突然抬头朝着房门的方向说道。
天禄子老脸一红,偷窥被人发现了,任是他脸皮厚也有点挂不住了。只好关上门,郁闷的下楼去了,下楼梯的时候他还不忘叽咕:“玉闲也真是的,让我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呃!这货还觉得自己偷窥是理所当然的了,还‘记恨’上纪玉闲坏他好事了。
花园中,苗人寿还等在大奔旁边,一脸焦急的来回走动,眼睛不时看向别墅。好几次他差点没忍住想要冲进别墅去了,可想到天禄子的狠戾手段,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靠,都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出来,乐盈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不行,我还是要去看看,可不要刚出了狼窝又进虎口才好。”嘴上唠叨着,苗人寿迈步往别墅走去。
还没走出几步,就见得天禄子从里面出来。
“乐盈她没事吧?”苗人寿迎上去,一脸关切的问道,表情真切不像是在作假。
“她很好,你不用担心。”天禄子应付了一句,紧接着正色道:“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不要有任何遗漏,也不能加油添醋。”
“什么事情?”苗人寿有点反应不过来。
“。。。。。。。”天禄子原本想要问问苗人寿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可想到他是苗乐盈的父亲,他也就忍住没说:“发生在醉生梦死里头的事情。”
“哦,你说这个事啊。事情是这样的。。。。。。”苗人寿倒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
天禄子听得,眼中的杀机越来越盛,感情苗乐盈差点被侮辱完全是因为她那嗜赌如命的父亲。
“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你凭什么要你女儿帮你还赌债?”天禄子怒声说着,极力压抑着心里的戾气。
本来,此次醉生梦死事件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苗家的家事而已,天禄子一个外人不应该发表什么意见才对。但当他想起苗乐盈差点被侮辱的那一幕,他的内心就无法平静。
所以,就算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也要管上一管。他实在是不想再看到苗乐盈流泪的样子了,在见得她流泪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心痛了。
苗人寿惭愧的耸拉着脑袋道:“我也知道自己忒无耻了点,我也尝试过戒赌,可没有一次成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天不去赌我就坐立不安,似乎觉得自己会死掉一般。那种感觉很痛苦,以至于我每次都不能忍受,戒赌也随之宣告失败。”
天禄子的眉头皱了一下,一种想法划过他的心头:苗人寿脸上的愧色不像是假的,难道真如他所说的那般,他有着自己的苦衷?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天禄子的语气缓和下来道:“男人老狗的,一点点痛苦都忍受不了,你还好意思说?”
“年轻人,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你不是我,是无法明白我的感受的。”苗人寿苦涩道:“我也曾经以为是因为自己没魄力才无法戒赌,于是让人用绳索将我绑起,你猜怎么着?”
“。。。。。。”天禄子十分无语,你丫的吊什么胃口,有屁快放就是了。
看出了天禄子眼中的不耐,苗人寿也不再卖关子:“那次,我被捆了一天之后,突然发狂力气暴增,硬生生的将绳索挣断跑了出去。期间,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直到我再次来到赌桌上,神智才清醒过来。”
“把事情说得那么玄,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天禄子鄙夷的看了苗人寿一眼,没好气说道:“感情你是把我当成了傻逼,随意糊弄是不是?编谎话都不会编,还学别人骗人?”
“的确,这事是有点玄。不要说你了,就连我自己刚开